我躺在改良过的躺椅上,安妮一下又一下地把水淋到我的头发上。
不得不说,杰洛医生开的药膏确实有用,头皮的难受已经消散了,就是用量有些多,一罐药膏只能用三次,还不等我口服的药吃完,就得去医院重新拿药。
而且杰洛说的没错,我的头发确实在大把大把的掉,我原来非常浓密的头发已经暴减一半了。
"主人,已经洗好了。"安妮小心翼翼地帮我挤干头发,又带下几缕头发。
之前她给我洗头的时候因为没有收力气而拽下过一大把头发,把她吓坏了,所以她的动作非常轻柔。
我将自己的脑袋紧紧贴在了镜子上,瞪着眼睛去观察自己的头皮。
头顶上已经长出毛茸茸的短头发,是带着银色流光的灰白。
我咬了咬下唇,"安妮,走,我们去一趟裁缝店。"
我要提前做好准备,定做一顶黑色假发,以及可以把我的头包裹严实的帽子。
"好的,主人。"
安妮是个心思通透的姑娘,她这几天一直在为我的事情而发愁。"主人如果不嫌弃,可以用安妮的头发做假发哦。"
安妮摸了摸自己又粗又亮的双尾麻花辫,她的头发天生浓密,一个麻花辫就能顶的上别人全部的发量。
主人对她很好,她愿意贡献出来自己的头发。
"啊,没那个必要啦,安妮。"我摸摸她的脑袋,有钱什么买不到?
但在我来到裁缝店的时候,只有店长来迎接我,原本会像小鸟一样跑过来对我说欢迎光临的朱丽叶却不见踪影。
"朱丽叶呢?"我左右望了望。
店长沉默一瞬,然后开口说道:"朱丽叶已经两天没有来上班了,她的父母来店铺问过我她的行踪,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去哪了。"
我皱起眉毛:"那有人报案了吗?"
"当然……"店长捏紧手中的帕子,"只是警察老爷说她可能只是和情郎私奔了,不接受报案。"
"但那是不可能的!"一个学徒突然插话,"朱丽叶……朱丽叶根本就不会喜欢别人,她也不会这样就随随便便和别人跑了,我们都怀疑她被拐卖了,说不定里面还有官……"学徒的嘴猛的被店长捂住。
"够了,安东尼奥,别说了。"
我并不介意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别人的行动。
所以我恶毒的怀疑朱丽叶的失踪和珀尔珀有关,或许我该对他进行一场审讯。
晚上的时候,我主动进入了珀尔珀的房间。
贵族夫妇的老传统就是分房睡,自从我来了以后就再也没进来过。
他有一张很大的床,以及三面博古架,上面陈列着各种工艺品,有五分之三都是舶来品。
我带着几个男仆安静的等待在房间中。
珀尔珀一回来我就让人用一块湿围巾捂住了他的口鼻。
珀尔珀以为自己即将被暗杀,挣扎的非常剧烈,但因为他的肺活量不怎么样,反而加速了他的休克。
珀尔珀如同一座小山一样栽到在地上,我让男仆赶紧把他扒的只剩一条秋裤,本来想扒到只剩内裤,可这天杀的肥猪居然不穿内裤,为了我的眼睛健康,只好给她留一条秋裤。
然后将他绑了起来。
窒息性休克其实只会昏迷很短的一段时间。
珀尔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了我拿着一蜡烛的脸。
在蜡烛的效应下,我的脸变得非常可怖,珀尔珀被吓得大叫出声。
"嘘,别叫了,你的男子气概呢?"我将蜡烛拿远了些,让珀尔珀看清我的脸。
"贱人,你在做什么?"珀尔珀见到来人是我后,他那被吓破的胆子又一下子复原了。
他有限的认知里,就没有自己被我杀掉这个概念。
"啊,当然是审问你咯。"我将手中早就准备好的布料塞到珀尔珀口中,然后站起身将蜡烛泪滴到珀尔珀的身上。
"呜!!!"珀尔珀想要挣扎,喉咙里发出嘶鸣,可他什么也做不了。
我专门将蜡油往他脆弱的地方滴,比如耳朵孔,脖子,肚脐眼,以及弟弟……
珀尔珀眼睛里流出泪来,他呜呜呜的想要说话。
他不明白我明明说要拷问他,却不让他说话。
"好了,现在是问答环节。"我叫珀尔珀已经翻了白眼,终于停止了审。
"朱丽叶是你弄走的吗?"
"什,什么?"珀尔珀茫然的转动了一下他混浊的眼珠。
"那个被你骚扰的女仆。"我忍不住抬脚踹了珀尔珀一下,这混蛋居然连朱丽叶的名字都不知道。
"啊——!"珀尔珀发出一阵惨叫,他迟钝的脑子终于运转了。
"是我,是我,我找人把她卖了,你就是为了那个婊子才来折磨我的吗?为什么?那不过是个下贱的女仆…"
我用脚踩住他那喋喋不休的嘴,并用力碾压,"我只想知道她被你卖去哪了。想好再说话,好吗?"
珀尔珀立马点点头。
我松开脚,他面部抽搐一阵才开口说道:"我把她卖给一个叫马里奥的家伙了,他住在南大街的123号,你去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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