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言眸色渐深,呼吸微乱,倾身又想吻她。
姜绾歌却灵巧地一闪,他猝不及防扑了个空,整个人陷进柔软的被褥里,脸颊泛红,闷闷地控诉:“.......怎么这样。”
“都是当阿父的人了,还没个正经!”姜绾歌指尖戳了戳他的额头,佯怒道,“昨晚你让星月去找老六,说好来空间会合,结果一夜不见人影,你倒是一点不担心?”
星言懒洋洋地支起身,不以为意:“她们都多大了?再说,有娇娇和北初在,能出什么事?”说着,手臂一伸,又想将她捞进怀里。
姜绾歌拍开他的手,忽然想起什么,眉头一蹙:“我还没跟你算账呢!昨天北初说,崽子们是他带大的?”
姜绾歌抬手不轻不重地捶了他一下,“你真的该打,崽子们那么小就没有阿母就够可怜的了,你还让他们没阿父!”
“我错了,真的错了......”星言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顺势将脸埋进她的颈窝,贪婪地汲取她的气息,声音闷闷的,“从今往后,我一定做个负责任的好阿父,好不好?”
“那‘好阿父’还不快松手?再磨蹭下去,孩子们真要丢了!”姜绾歌没好气地推开他,利落地换好衣裳,拽着星言匆匆离开了空间。
——
老六顶着两个乌青的眼圈,脚步虚浮地晃进沐娇娇的山洞。
星月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她的肩膀上下打量:“怎么现在才回来?得手了?”
“撩不动......完全撩不动......”老六有气无力地摆摆手,声音沙哑,“困死了,让我睡会儿......”话音未落,她已经扑到石床上,“嘭”地化作兽形,蜷成一团沉沉睡去。
沐娇娇盯着老六,眉头越皱越紧:“她这是干什么去了?”
沐娇娇用手指轻轻戳了戳老六的尾巴,“她只有累到极限时,她才会用兽形睡觉。”
“呵呵......”星月干笑两声,眼神飘忽,“我...我哪知道啊......”
沐娇娇没说话,只是冷冷斜睨着她。
星月被盯得后背发毛!
“还不说实话?”沐娇娇眯着眼睛看向星月。
“六姐她......”星月缩了缩脖子,声音细如蚊蚋,“昨晚去追雄性兽人了......”
“胡闹!这么重要的事你也敢瞒着?”沐娇娇气的大声呵斥着星月。
星月吓得一哆嗦,委屈巴巴地辩解:“我要是说了,六姐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那你就不怕我扒了你的皮?”沐娇娇眯起眼睛,作势扬起手。
星月委屈巴巴地撅嘴——凭什么啊?被六姐欺负就算了,现在连这个小妹都整天摆出家长派头......
这时洞口的藤帘被猛地掀开,姜绾歌和星言一前一后冲了进来。
“老六找到了吗?”姜绾歌急声问道,目光在洞内扫视。
星月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指了指石床上盘成一团的橘色的蛇影。
“她这是怎么了?”姜绾歌快步上前,伸手轻抚老六的鳞片。
“你们问她吧。”沐娇娇冷哼一声,锐利的目光直刺星月。
星月闭着眼睛,视死如归地喊道:“六姐...六姐昨天晚上找雄性兽人结契去了!”
“什么?!”姜绾歌猛地回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沉睡的巨蛇,“我家老六这么勇的吗?”
“她说要向阿母学习,”星月小声补充,“喜欢就上,不管对方同不同意......”
“这话是你说的?”星言挑眉看向姜绾歌,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没想到啊,我的雌主居然这么......热情啊?”
“还不是你!”姜绾歌恼羞成怒地捶了星言一拳,“非要骗我说,是我死缠烂打追的你,崽子们问起来我才这么说的!”
“那现在怎么办??”沐娇娇蹙眉问道。
姜绾歌眼中闪过八卦的光芒,凑近追问:“所以...老六成功了吗?”
“阿母!”沐娇娇气得跺脚,脸颊涨得通红,“您这样哪像个长辈!”
“哎呀,她都到了结契的年纪了嘛。”姜绾歌不以为意地摆摆手,突然眼睛一亮,“说起来娇娇你也该找兽夫了,我看柚一那孩子就不错......”
“阿母!”
“好啦,好啦,所以到底得手了没?”姜绾歌锲而不舍地追问。
“好像......没有。 ”星月弱弱地说,“她身上没有结契印。”
姜绾歌顿时来了精神:“你知道她追的是谁吗?带我去看看!”
她摩拳擦掌,俨然一副要为女儿终身大事操碎心的模样。
星言无奈扶额,而沐娇娇已经气得转身不理她了。
不一会儿功夫,星月就领着姜绾歌和星言来到了孔雀的居所。
翠竹搭建的小屋前,小绿正和她的母亲在晾晒羽毛。
“哎哟,这不是芽芽吗?”小绿母亲最先发现来人,惊喜地迎上前,“什么风把族长夫人吹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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