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风月礼貌地回以微笑,但眼神却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似乎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微妙氛围。
“听闻西陵姑娘聪慧过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防风逸听他这样讲,脸色立马阴沉下来,不悦的质问道:“大哥,你怎么会来这?”
他却故意不紧不慢地回答:“父亲听闻你回了青丘,却迟迟未归,心中挂念,便让我出来寻你。”
说着,他微微皱眉:“你也真是的,回家一趟有这么难吗?还是有什么舍不得离开的人?”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眉眼弯弯,目光似有若无地落在西陵乔身上,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别有深意。
而西陵乔则趁着两人交谈之际,再次试图离开。
然而,她刚迈出一步,防风逸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迅速拉住了她的胳膊。
她用力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防风逸,你到底要干什么?我说了,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防风月看着两人的拉扯,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神色。
随即轻咳了一声,说道:“二弟,有话好好说,别伤了和气。”
防风逸却充耳不闻,只是死死地盯着西陵乔,那表情就跟冬天的冰渣子一样。
就在气氛陷入僵局之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三人转头望去,只见涂山家的护卫跑了过来,并气喘吁吁地说道:“西陵姑娘,我家公子又出事了!他突然发起高烧,昏迷不醒,族长请您速回!”
西陵乔闻听此言,再次奋力的想要挣脱他的束缚,然而他却依然固执地不肯放手。
护卫目睹此景,焦急万分,竟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恳求他放行。
可他仿佛视若无睹,依旧不为所动。
西陵乔万般无奈,只得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防风月,希望他能出面劝解。
防风月心领神会,向她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随后向前一步劝解道:“二弟,暂且让西陵姑娘前去救人,之后我们在仪。”
经此劝说,他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了手。
重获自由的她,赶忙跟着护卫匆匆离去了。
防风逸见状,毫不犹豫地紧随其后。
防风月则微微叹了口气,也跟在了后面。
回到涂山府,她径直奔向了涂山悠的房间。
只见他躺在床上,面色潮红额头滚烫,嘴里还不时的说着胡话。
西陵乔叹了一口气,随即坐到榻边开始为他把脉。
片刻后,她的眉头是越皱越紧,脸色也变得十分凝重。
涂山族长见状,焦急的询问:“悠儿他到底怎么了?”
她抬起头,不安的回应:“涂山公子体内的毒素虽然已经清除,但似乎又感染了其他邪气,情况不容乐观。”
这样吧!你马上派些灵力高强的水族过来,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涂山族长闻言,赶忙跑了出去。
防风逸则站在一旁,看着她为涂山悠忙碌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
于是忍不住开口道:“乔儿,我修的也是水灵我可以帮他。”
西陵乔却连头都没有抬,只是冷冷地回应:“不用了防风公子。”
他还想在说些什么,却被防风月给拦住:“二弟,你就别添乱了,让西陵姑娘专心治病吧。”
他只好咬咬牙,又瞪了一眼榻上的涂山悠,总觉得事情有些不简单。
“堂堂涂山家的少主,谁敢刺杀他,看他的样子也不像中毒了,难不成……”
思及此处的他,赶忙用灵力偷偷探查了一番,在探到他根本无事之后,刚想发作。
却被防风月给及时拦住,并压低声音说道:“这里毕竟是涂山氏,有话我们出去再说。”
话毕!便拉着他离开了。
出来后的防风逸气的一直紧握拳头,怒吼道:“堂堂涂山家的少主,竟然为了一己私利,不惜装病真是可笑。”
防风月也只是淡淡的回应:“虽然我们在一个镇子上,但是来往并不多,也许他有自己的苦衷吧!”
“哈哈!苦衷,他的苦衷就是为了装病接近乔儿,之前我就看出来他动机不纯,若不是看在他救了乔儿一命的份上,我定不会放过他。”
防风月闻言,眉头一皱:“二弟,还记得之前我让你代替我去西陵家的时候,所说的话吗?”
“大哥你这是何意,你是想让我放弃乔儿,成全你们。”
他连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只要你真心喜欢,我就跟爹爹说,取消我跟西陵姑娘的婚约。
防风逸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即疑惑的问:“婚约,什么婚约……”
“其实在你们见面之前,父亲已经跟西陵族长给我们定下了婚约。
只要我们彼此看对眼,便马上定亲。
当时我觉得不是时候,才想让你帮我去看看,没想到你小子……竟然对她动了真情。”
防风逸听到他的话后,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心中又惊又怒。
“什么?你说你和乔儿有婚约?大哥,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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