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七根龙骨针没入鼎身,药骨鼎突然渗出腥甜血气。林清羽的碧血鉴穿透毒雾,鉴面映出的竟是浸泡在龙血中的父亲右手——那只手掌心纹着的七星阵,分明与萧砚脊背的梵文刺青同源共振!
她银针挑开皮肉,带出的不是腐骨,而是三百年前初代谷主与镇北王签订的盟血契!当羊皮卷遇风展开时,腐骨鸦王突然调转利喙,将七星针啄入自己瞳仁——那针尾系着的杏林锦碎片,竟是母亲大婚时的盖头残角!
地脉在此刻沸腾如熔炉。林清羽剜出残目中的琥珀蛊虫,虫背上浮现的竟是她五岁生辰的星象图。当碧血鉴碎片刺入蛊虫复眼时,初代谷主的嘶吼突然化作狂笑:"蠢货!你剜的正是逆转轮回的阵眼!"
药骨鼎轰然炸裂。林清羽看着鼎中溢出的不是药液,而是三百具咽喉插针的"自己",每个掌心都攥着不同年份的浑天仪核心。她突然呕出黑血,血中游动的龙鳞碎片竟凝成萧砚的面容:"清羽,天门将启,你才是最后的..."
话音未落,琉璃地面突然映出恐怖倒影——二十年后完全梵化的林清羽正从血池中升起,手中提着的竟是母亲白发苍苍的头颅!
龙脉核心的朱红瘴气中,林清羽腕间金蚕丝寸寸成灰。她看着灰烬在虚空凝成的三百道脉案刻痕,终于读懂碧血鉴最后一道暗纹——所谓天门,竟是初代谷主用十万活人血祭炼成的活体药鼎!
"阿娘,您竟将自己炼成了鼎眼..."她撕开焦木剑柄,内层滚出的不是机簧,而是浸泡在朱颜泪中的母亲指骨。当地脉深处传来婴啼时,林清羽突然记起五岁生辰夜的真相——那碗"药汤"入口的灼烧感,原是母亲用舌尖血在她心脉刻下焚蛊诀生门!
腐骨鸦群撞碎琉璃穹顶俯冲而下,鸦羽间抖落的不是磷粉,而是细如牛毛的《毒经》残页。林清羽旋身甩出碧血鉴残片,镜面折射的龙脉光晕竟将经页点燃,在虚空织就雪蚕锦残影——锦缎上跳动的朱砂符咒,分明是父亲临死前用胎发绣的赎罪书!
当第七根九宫针没入岩缝,天门深处突然渗出腥甜药露。林清羽的焦木剑挑开琉璃地面,带出的不是回天壤,而是三百年前初代谷主与镇北王签订的盟血契!羊皮卷遇风舒展时,腐骨鸦王突然调转利喙,将七星针啄入自己瞳仁——针尾系着的杏林锦碎片,竟是母亲大婚时的盖头残角!
"萧砚你..."她银针穿透鸦王心脏,针尾金蚕丝突然绷直。丝线另一端缠着的不是初代谷主,而是浸泡在药液中的父亲右手——那只手掌心纹着的七星阵,正与萧砚脊背的梵文刺青同频震颤!
地脉突然沸腾如熔炉。林清羽剜出残目中的琥珀蛊虫,虫腹竟藏着半枚长命锁碎片!当碎片刺入凤凰木根系时,初代谷主的嘶吼化作狂笑:"蠢货!你毁的正是逆转轮回的阵眼!"
天门轰然炸裂。林清羽看着裂隙中溢出的不是药液,而是三百具咽喉插针的"自己",每个掌心都攥着不同年份的浑天仪核心。她呕出的黑血中游动着龙鳞碎片,竟凝成萧砚的面容:"清羽,你是最后的..."
话音未落,琉璃地面映出恐怖倒影——二十年后梵化的林清羽正从血池升起,手中提着的竟是母亲白发苍苍的头颅!那头颅突然睁眼,淌出的不是血而是朱颜泪:"快走,天门要吞了这山河!"
金蚕丝割开冰窖铁锁的刹那,寒雾裹着腐草气息扑面而来。萧砚残魂凝成的白发缠上林清羽手腕,像一脉冰泉渗入肌理。"当心瘴气。"他话音未落,三枚银针已钉入她风池穴,针尾缀着的赤芍花瓣簌簌燃烧,将毒雾灼出焦黑的裂痕。
林清羽指尖抚过冰墙上的七星纹路,青铜戒突然泛起幽蓝荧光。星图投映在霜花密布的穹顶,竟与三年前她在父亲颅骨内侧发现的刻痕完全重合。"原来七星逆命阵要倒着看......"她猛地转身,药囊中七色药粉洒向不同方位。冰层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整面西墙缓缓升起,露出嵌满琉璃瓶的暗格。
每个瓶中都浮着婴儿拳头大的血块,经脉缠绕如活物。
"这些是涅盘蛊的母胎。"萧砚的声音带着金石相撞的颤音。他虚影掠过最中央的鎏金瓶,瓶身赫然烙着凤凰木图腾——与林清羽颈后胎记一模一样。冰镜忽然泛起涟漪,映出二十年前的画面:穿杏黄襦裙的女子将婴儿放入木盆,自己却转身走向沸腾的药鼎。
林清羽踉跄扶住冰柱。镜中女子腕间的冰玉镯突然炸裂,碎片割破她指尖。血珠坠地的瞬间,三百琉璃瓶同时震颤,瓶中血胎睁开密密麻麻的复眼。
腐骨鸦的尖啸穿透地宫。萧砚白发暴涨成网,却见鸦群在空中炸成血雾,凝成蟒袍人的轮廓。"好徒儿,见到娘亲的蛊种可欢喜?"那人抬手掀起兜帽,露出与冰镜中女子七分相似的脸——只是从眉心到下颌爬满龙鳞纹。
林清羽的金蚕丝骤然绷紧。丝线穿透虚影时带起一串银铃响,正是药王谷灭门夜她攥在掌心的那只。蟒袍人化作血鸦散开,嘶哑笑声震落冰棱:"要救你娘,就拿七星戒来换!子时三刻,皇陵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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