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一听,这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啊!她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洛城东连忙大喊:“快!快去把薛神医请来!”
管家在门口答道:“回小侯爷,薛神医已经请辞,出府去了。”
洛城东怒了:“我怎么不知道这事?薛神医什么时候走的?还不快点请回来?老侯爷的身体,还需要薛神医诊治呢!怎么能让他离开?”
柳青青摊了摊手,满脸的同情:“小侯爷,薛神医已经去靳王府了,不会再回来了。”
说完,又吩咐两个老嬷嬷道:“你们赶紧把老夫人带回宁心苑,再去请个郎中回来,给老夫人诊治。可别让那些心怀不轨之人,说出什么不孝的话来。”
两个老嬷嬷连忙应了一声,架着老夫人离开了。
柳青青瞪视着众人说道:“你们还不动手?等着被发卖吗?”
下人们一听,赶紧上来几个,先把洛城东架了起来,嘴里说着:“小侯爷,得罪了。”
然后,拖着他就往外走。
洛城东气得大骂:“柳青青,你竟敢罚本小侯跪祠堂?看我不休了你!柳青青......”
柳青青看向管家说道:“福伯,你去看着小侯爷,不跪到四个时辰,不许他起身!”
管家应了一声,便跟随着洛城东他们,一起下去了。
婵知雪吓坏了,尖着嗓音说道:“柳青青,你个贱人,你疯了吧?你竟然敢罚城东哥哥?你......”
柳青青低眉顺眼的看着她,叹了口气,才道:“表小姐,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随即吩咐道:“翠儿,掌嘴的惩罚,就由你来行刑,如果你敢徇私,惩罚翻倍。开始吧!”
柳青青就是故意的,她知道,平时这翠儿在婵知雪身边伺候,没少做狗仗人势的事情。
今日,就让她们主仆二人狗咬狗,何乐而不为呢?咬去呗!
翠儿都吓懵了,她哪敢对婵知雪动手啊?平时,婵知雪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总是打她出气呢!
婵知雪更是破口大骂:“贱人!你竟然让本小姐的婢女,掌本小姐的嘴,你真是恶毒!你就是个毒妇!你不得好死!你......”
柳青青看着翠儿,问道:“你还不动手?难不成也想被赶出侯府吗?来人!把这个丫头交给人牙子,发卖出去!现在就卖!”
翠儿都吓哭了:“少夫人,饶命啊!翠儿听话,不要发卖翠儿,翠儿听话......”
柳青青抬手制止了上前的下人,“听话就开始吧!打的好,就可以留下来。”
翠儿泪水涟涟的看了婵知雪一眼,低声道:“小姐,对不住了。”
说完,便举起手臂,一顿大耳刮子,就招呼上了。
打得婵知雪嘴角崩裂,鲜血直流,哭天抢地,脸颊肿的像猪头一般。
打完了嘴巴,柳青青的气,好像消了一点点,声音都轻柔了许多:“下去杖责吧!一板子都不许少!”
几个粗壮的婆子立刻上前,如拎小鸡一般,将婵知雪拖到了院子中央,早已备好的长凳前。
婵知雪披头散发,惊恐地挣扎着,却被婆子们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不要,不要打我!我没有做错什么......”婵知雪凄厉地哭喊着,声音在空旷的院子里回荡,可回应她的只有婆子们冷漠的眼神。
板子高高举起,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落下。
“啪”的一声脆响,婵知雪只觉臀上一阵剧痛,仿佛有千万根钢针同时刺入。
她的身体本能地向上弓起,却又被婆子们用力压下。
紧接着第二板子、第三板子......
每一板子落下,婵知雪都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音里满是痛苦与绝望。
随着板子不断落下,婵知雪的臀上早已皮开肉绽,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裙.
顺着长凳一滴滴落在地上,洇出一朵朵刺目的血花。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变得影影绰绰,可那钻心的疼痛却如影随形,让她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板子声停了下来。
婵知雪像一滩烂泥般瘫在长凳上,气息微弱,整个人几乎没了动静。
柳青青慢悠悠地走过来,用手帕掩着鼻子,嫌弃地看了一眼婵知雪,“哼,别以为装死就能逃过一劫。”说罢,她吩咐道,“把她扔到柴房去,要是死了,就直接扔出去喂狗。”
几个婆子应了一声,便拖着婵知雪往柴房走去。
柴房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
婵知雪被重重地扔在地上,扬起一阵灰尘。
她虚弱地蜷缩在角落里,伤口的疼痛让她不断地抽搐着。
不知过了多久,婵知雪在昏迷中被一阵嘈杂声惊醒。
她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到柴房的门,被人猛地推开,一道刺眼的光射了进来。
她下意识地用手遮挡,却牵动了伤口,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哟,这不是表小姐吗?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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