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具体打算怎么做呢?”
「咦?这样啊……」
肩并肩走南区。
身高差很大,加上加特加和罗泽有推定的欣尼斯,所以那个轮廓很傻。只是在旁边走着,却有一种不可告人的威压感。被这么大的男人吓了一跳,一般人就不能动弹了吧。
“团长,请放下。”
“不行,血止住了,可是伤得很重。”
“啊……”
那样的大汉的右肩。扛着的罗塞发出不服的声音。
不,确实不是很好的状态,但明显是重伤。我也觉得请坦率地搬运。因为是让他受伤的罪魁祸首,所以我什么都不能说。
“而且,放下的话可能会逃跑。”
“………我才不会做那种事呢~?”
“那期间是什么?”
从各种意义上来说,如果在这里被罗塞逃跑的话,可能会有各种各样的人困扰吧。所以加特加也不放下。
暂且不谈这种对话,问题是罗泽的待遇。
正如刚才加特加所说,一般情况下,极刑是不可避免的。话说回来,通常连保护它都几乎不可能吧。
对王族的谋反行为是多么的重罪,我也模糊地理解。如果弄不好的话,别说罗泽本人了,就连一族郎党都要根除的命令都有可能飞出来。
针对这种情况,这次的作战是将教皇派进行的孩子作为人质。能将其公开到什么程度也是待遇的焦点。
不,不能公开吗。如果这样的事情曝光的话,斯芬德亚多巴尼亚这个国家本身可能会动摇。
那是谁都不希望的结局吧。最重要的是,受到最大打击的是国民。
“首先要确保孩子们的搜索和人身安全。如果不这样做就不能开始。”
“是吧,我可帮不上忙……”
“什么,这是我们的问题,不是你要出面的事。”
如果罗塞的话是事实的话,这将是与国家相当高层有关的话。那样的话,我个人什么的都做不到。本来,其他国家的人介入的事本身,不太好。因为如果这样做的话,国家的存在方式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
「萝塞,你有孩子们的眼睛吗?」
“……详细情况还没有告诉大家。我想大概是以保护的名义行动的。”
“哎呀,刚才说的话太长了。”
虽然预想到了,但感觉不是一般的办法。
因为连策划那个的是教皇还是亲信的谁都不知道。我对斯芬德亚多巴尼亚什么都不懂,所以在这个故事中只能成为外野。最多也就是希望罗塞能想想办法。
「那嚒,这是你的待遇喔。」
“……”
一瞬间,气氛冻结了。
不管背后如何,企图谋杀王子的罪行是不会消失的。并且以接近自供的形式坦白了那个的罗泽,作为教会骑士团团长一定不能忽视。
“……首先,主谋是欣尼斯。罗塞被卷入应战,但受伤了。我会沿着那条线走。”
「咦?不,那是……」
意想不到的话令人窒息。
也就是说,部分隐瞒事实吗。你没事吧。我觉得绝对没问题。
“团长~?”
被抱着的罗塞也明确地表示不服。
是的。虽然罗塞在罗塞迷路了,但他应该已经做好了觉悟。虽然做了这样的事情,但很难想象是把自己的生命计算在内的。
而且她也理解伴随着行动的责任之大。即使事实隐瞒得很好,罗塞本人是否能接受也是另一个问题。即使想想她的性格也会自首,或者感觉到最坏的负担,甚至有可能自杀。
刚才也只是说要杀了我。从决定支持这场政变的时候开始,就做好了放弃生命的觉悟吧。不知道被囚禁在哪里,以孩子们的生命为交换。
“……为什么要做到那种程度呢?”
但是从我嘴里出来的是别的疑问。
说白了,我看不到加特加想要庇护罗塞到这里的理由。团长和副团长的关系,与辛尼斯的处理有太大的差别。
他说自己一定会制止欣尼斯的事情,我认为没有缓期请求原谅。同一个头衔的人犯了同样的罪状,但一方却绝对不允许,想办法逃出一方,这是怎么也理解不了的。
“……是我妹妹。”
“什么?”
“……”
“洛泽是我妹妹,虽然是情义,但他从小就知道。”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很吃惊。
啊,真的吗?洛泽和加特加是兄妹。我不知道。罗塞也一句话都没说嘛。
第一次和两个人见面的时候,加特加介绍罗塞是妹妹,没想到真的是妹妹。
“真的吗?”
“……是的,会变成这样的。”
再次向罗泽确认了一下,得到的是肯定的回答。虽然看起来有点尴尬,但结果是对哥哥做了不讲义气的事。我也明白我会担心的。
但是,那样的话,也能理解保护罗泽的理由。
话说回来,如果不把罗泽从漩涡中拖出来的话,加特加的立场也会很危险。虽说是义理,但也相当于亲属,就像刚才说的那样,全家都杀了一族郎党,这样说的话,加特加也有可能包含在那个对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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