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秃了顶了孤寡老鸟和和九只死了的了金乌,金真帅早就把答案告诉他们了,死了。
金真帅想和他们说说,自己的几个弟弟是怎么死的。
“外面的十根柱子,算上我自己的,就是我们十只金乌的坟,当年还说要一起去天外玩呢,结果出去一趟就只剩了我一个回来......嘿,这沟槽的天命。”
老金乌表情没什么变化,无悲无喜的盯着不断鼓起气泡的火锅汤面。
“从前有个人和我说……说没有人是不应该死的,我觉得他说的很对,所以我去找死了,我的弟弟也去找死了,最后我的弟弟死了,我没死成,受了重伤……差一点死了。”
苏成咽了口唾沫,没敢说话,小心翼翼的夹起了一筷子菜,送到了自己嘴巴里面。
老金乌也给自己夹了筷子刚熟的牛肉,继续说道。
“后来我陷入了沉睡,发现我认识的好多人……全都死了,该死的也好,不该死的也好,全死在了最不应该死的地方。”
老金乌顿了顿,端起了酒杯似乎是想要喝上一口,最后却还是放下了。
“可是独独……那个最该死的人没有死……最该死的就是他啊,乾初,乾初!”
“他口口声声的自己该死,自己该死,可是老子这一次醒来,发现那个逼还他妈的活着……还活着!”
“我想杀了他你知道吗,老子想杀了他,天下所有人都不该死,唯有他,最该死,偷天而活,最该死!”
老金乌一时间有些激动,似乎是一不小心被辣椒呛到了,背过了身子咳嗽了起来。
“他们死了无所谓,因为该死之人死了就死了,他他妈的当年是这么说的,老子信了,可是他他妈的现在还活着。”
“老子九个弟弟,三个又三个,就这么死了个干干净净,就他妈的一个留了后……死妈的乾初当年是说要帮我们照顾好小女儿,现在他妈的老子还不知道小女儿在哪里。”
苏妩张了张嘴巴,似乎是想安慰这位妖族前辈,又或是想要为乾初辩解几句,最终却还是无从开口。
倒是苏成一拍巴掌站了起来。
他不觉得钱除是那么一个人。
苏成张了张嘴巴,最后只是喉咙里牙缝中挤出来了两个字。
“可是……”
仅仅是轻飘飘的两个字,苏成再无可说,想要辩解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毕竟他认识的是钱除,不是乾初。
苏成没资格多说什么。
老金乌出了口气,摇了摇头。
“坐下吧孩子……这与你没什么关系,这是我和他之间的关系,这是他欠我的,你只需要帮我找到我们小女儿就够了……看在那把剑的份上。”
话多啰嗦的老金乌罕见的沉默起来。
脑袋一热的苏成也沉默着站在那里,什么话都没有说。
“嘿,算了,这都多少年了。苏成,我知道你也是乾坤胎,我再拜托你一件事,就当是这顿火锅的饭钱了,只希望你让我那个弟弟死的干净一点。”
金真帅挠了挠头,似乎是想通了,对着苏成笑道。
又或许他只是没办法,没办法弄死那个最该死的人,那个美其名曰为了让他养伤却死都死不掉的乾初。
苏成沉默着点了点头,他还欠钱除一本功法,这次以后或许就不欠了。
另外几人埋头吃着,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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