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峰绮礼站在冬木市教会地下室,昏暗的烛光映照着他的黑袍,手中翻阅着一本古老的魔术典籍。圣杯的召唤只需六骑英灵的灵魂,若有常规七骑之外的从者存在,其灵魂可被排除在仪式之外。
绮礼的目光转向墙上的魔术阵,阵中浮现出冬木市各从者的情报。他低语:“煌的从者并非七骑之一。”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只要消灭Rider和Saber,圣杯即可召唤,无需与煌正面交锋。”
绮礼合上典籍,脑海中浮现卫宫切嗣的身影——那个矛盾而复杂的男人。他决定加快计划,他需要一个筹码,一个能让煌和爱因兹贝伦屈服的筹码。
冬木市商业街,橙子牵着失魂落魄的小樱走在回酒店的路上,橙子突然停下脚步,摸了摸口袋,皱眉:“啧,烟没了。小樱,你在这儿等我,我去买包烟,马上回来。”
小樱乖巧点头,站在街角,抱着甜点袋,橙子快步走向不远处的便利店,消失在人群中。就在此时,一道黑影悄然靠近,他动作迅疾,如鬼魅般出现在小樱身后,手掌轻轻按住她的肩膀,低声道:“间桐樱,别出声,跟我走。”
小樱吓得一颤,想喊却被绮礼的魔力压制,声音卡在喉咙。她眼中满是惊恐,身体不由自主地被绮礼带走,甜点袋掉落在地,糖果散落一地。绮礼冷冷一笑,将小樱带入一辆黑色轿车,迅速离开商业街。
橙子买完烟返回,见到地上的甜点袋,脸色一沉。她立刻施展魔术,追踪绮礼的魔力残留,但绮礼早有准备,魔力痕迹已被抹除。橙子咬牙,低声道:“煌,麻烦大了。”
与此同时,卫宫切嗣在爱因兹贝伦的临时据点内,站在一间昏暗的房间中。爱丽丝菲尔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气息微弱。她的身体作为圣杯容器,四骑英灵的离场使得她逐渐被魔力侵蚀,已接近极限。切嗣低头注视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被冷酷取代。他低声道:“爱丽,对不起……为了圣杯,我必须这么做。”
他伸出手,掌心凝聚魔力,缓缓探入爱丽丝菲尔的胸口。爱丽丝菲尔轻哼一声,眉头微皱,却未醒来。切嗣的手指触及一团金色光芒——阿瓦隆,誓约胜利之剑的剑鞘。他小心翼翼地取出剑鞘,魔力光芒在手中闪烁。切嗣握紧剑鞘,低语:“有了这个,胜算就很大了……但爱丽,你的时间不多了。”
房门轻响,久远舞弥推门而入,黑色作战服勾勒出她利落的身形,手中握着一把手枪,目光冷静。Saber阿尔托莉雅站在她身后,蓝色战裙与银色铠甲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冷光,誓约胜利之剑隐于魔力,眼中带着一丝担忧。
切嗣转头看向舞弥,声音低沉:“舞弥,爱丽丝的情况越来越糟。我需要你留下来照顾她,确保她的安全。”他顿了顿,目光扫向阿尔托莉雅,“Saber,我们必须立刻行动。爱丽撑不了多久了。我们必须尽快解决剩下的英灵。”
舞弥点头,语气冷峻:“明白。我会守在这里,保护爱丽丝菲尔。切”她走到爱丽丝菲尔床边,检查她的脉搏,眉头微皱,“她的魔力流失很快,切嗣,你最好尽快回来。”
阿尔托莉雅皱眉,声音带着不悦,她看向爱丽丝菲尔,眼中闪过一丝柔情,“爱丽丝菲尔的状况危急,我们是否该优先保护她?”
切嗣握紧阿瓦隆,语气冰冷:“Saber,绮礼的目标是圣杯,而爱丽丝是容器。只要她在我们手中,绮礼就不会轻举妄动。我们必须主动出击,打破他的计划。”
切嗣与阿尔托莉雅离开后,房间内只剩下久远舞弥和昏迷中的爱丽丝菲尔。舞弥静静地站在床边,手枪握在手中,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凝固,只有爱丽丝菲尔微弱的呼吸声在耳边回荡。
突然,房门被轻轻推开,一阵冷风卷入房间。舞弥立刻转身,枪口对准门口,但还未等她看清来者,一道黑影已如鬼魅般闪至她面前。言峰绮礼的面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阴冷而诡异,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掌如闪电般击向舞弥的咽喉。
舞弥反应极快,迅速后退,同时扣动扳机,子弹呼啸而出。然而,绮礼的身形如幻影般闪避,子弹擦过他的黑袍,未能造成任何伤害。他动作不停,一脚踢向舞弥的手腕,手枪应声落地。
舞弥咬牙,迅速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反手刺向绮礼的胸口。绮礼冷哼一声,手掌如铁钳般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扭,匕首脱手。舞弥闷哼一声,身体被绮礼的力量压制,无法动弹。
“久远舞弥,你的忠诚令人钦佩,但毫无意义。”绮礼的声音低沉而冰冷,眼中没有丝毫情感。
黑键毫不犹豫刺入舞弥腹部,将她扔在地上,绮礼走向爱丽,
切嗣与阿尔托莉雅在街道上疾行,心中不安愈发浓烈。突然,切嗣的通讯器响起,他迅速接通,耳边传来久远舞弥虚弱而急促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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