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站起身:“我必须马上处理掉他的尸体。”
刘厅长语重心长道:“外面还没人知道你是红党的身份,我希望你还是能回到警察厅工作,这里需要你,能在老毛子进入哈尔滨之前保全更多的东西,还有和国民党的战斗已经开始了。”
“我先把莎莎送到他妈妈身边,然后我再回来。”
刘厅长点点头:“可以,先处理掉高彬的尸体再说,我真怕他再复活了。”
陈青翻出条毯子,把高彬的尸体像卷铺盖似的裹起来,咬着牙扛到楼下,“咚”地塞进自家车后备箱,一脚油门往郊区冲。
荒郊野岭的废弃工厂里,任长春的车停在那儿。
旁边还停着辆装王水的罐车——之前三辆罐车溶黄金用掉两辆,就剩这最后一辆了。
任长春从车上下来,冲陈青一伸手:“给我吧,剩下的我来处理。”
陈青皱着眉瞥了眼后座:“别让孩子看见。”
“放心,莎莎睡着了。”
陈青叹了口气,打开后备箱。
两人一人拽一头,咬着牙把裹着毯子的尸体拖出来。
这时候,两个浑身裹着防护服的工人从罐车上跳下来,接过尸体就往罐车里塞。
“噗通”一声,罐子口冒出股刺鼻的白雾,很快就没了动静,尸体融化的无影无踪。
盖子重新盖上,陈青和任长春紧张地看着罐车,害怕高彬再次从里面爬出来。
两个工人虽然不明白两人为何已经毁尸灭迹还这么紧张。
很快,罐子里忽然响起闷响,不过很快又没了动静。
过了良久,罐子里再次响起声音,很快又没了动静。
两个工人从没见过这么诡异的一幕,当时就吓坏了。
任长春笑道:“他复活一次,就被溶解一次,只要罐子不打开,他永远出不来。”
太阳落山,罐子里总共响了七次,终于罐子再也没有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九条命,终于消耗光了,原来他是九命猫妖。”
陈青和任长春脑子里同时响起系统音:“恭喜完成终极隐藏任务:消灭高彬,豪华大礼包已准备就绪,会在本次副本通关时统一发放。”
任长春也松了一口气,他终于杀了高彬,完成了主线任务,静等1945年8月15日就算通关了。
陈青点点头,把莎莎抱回自己车上:“我得连夜赶回去,她妈妈病了下,我得让她们母女团聚。”
“嗯,一路顺风!”
陈青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去开车:“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忽然任长春眼中寒光一闪,迅速摸出枪,然后对准陈青后背开了枪。
“砰砰砰!”任长春连开三枪,陈青飞扑向车后,躲开了两枪,背上中了一枪。
任长春迅速调转枪口对准两个转身逃跑的工人开了枪。
他直接清空了子弹,两个工人倒在地上没了动静,任长春迅速躲在自己车身后,迅速换上弹夹。
陈青却没有死,躲在车后车后,摸出枪,对准任长春的方向连开三枪。
车内莎莎被枪声惊醒,哇哇大哭。
陈青打开车门,把她抱在怀里,躲在车后喊话。
“陈永仁,你疯了吗,干嘛要杀人?”
“我不是陈永仁,我是刘建明,他在白天出现,我在夜里出现,我的主线任务就是杀掉你。”
“原来是精神分裂,我差点忘了,游戏规则是黑暗森林机制,看来咱们两人只能有一个人活着。”
任长春冷笑道:“你受伤了,撑不了多久!”
“不好意思,这些年,我每天都穿着避弹衣。”
“靠,无耻!”
“我也是被逼无奈。”陈青苦笑,想起了上个副本被杨蜜偷袭绝杀的一幕。
陈青抱着莎莎滚向车身另一侧,任长春的子弹擦着车顶飞过,铁皮被打得火星四溅。
怀中的小女孩哭得撕心裂肺,哭声在空荡的厂区里格外刺耳。
陈青扯开衬衫下摆,草草裹住她的耳朵,后背中弹处传来的剧痛让他眼前发黑——防弹衣虽然挡下致命伤,冲击力却震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刘建明!"陈青贴着车胎怒吼,"黑暗森林法则只说赢家通吃,没说要赶尽杀绝!"
"少废话!"任长春的声音混着子弹上膛声从斜后方传来,"别当我是傻子,都撕破脸了还那么多废话!"
话音未落,三发子弹接连穿透车窗,陈青抱着莎莎就地一滚,碎玻璃碴子扎进他的手臂,在皮肤上划出细密血痕。
两人隔着两辆轿车对峙,空气中弥漫着硝烟与王水刺鼻的混合气味。
陈青数着手中弹夹,只剩最后两发子弹。
任长春显然也意识到战局僵持,突然从车后跃起,借着翻滚之势连续射击。
陈青猛地将莎莎塞进车底,自己翻身躲进货箱凹陷处。
子弹打在金属箱上发出密集的闷响,最后一颗子弹擦过他的脖颈,在皮肤上烙下一道焦黑的灼痕。
陈青对准任长春开火,很快两人都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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