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君长最终经过了一番艰难的挣扎,总算是爬到了崖上。他此时早已累得气喘吁吁,额头上的汗水不停地往下流,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湿透了。他顾不上休息,赶忙脱下那湿透的外衣,将外衣和腰带系在一起,给自己增加一层保护,然后一只手紧紧抓着树干,另一只手伸出来,朝着下面大声喊道:“下一个上来就没有这么危险了,我会在这儿抓住他的。来吧,下一个谁来?”
冯青看了一眼田没飞,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然,说道:“咱们来吧。如果咱们不上,君子就得打道回府了,那可不行。咱们怎么也得让咱家君子看看咱们的本事。”
田没飞听了,也用力地点了点头,说道:“行,咱们也让咱家君子看看咱们可不是吃素的,走,上吧!”
随后,冯青抬头朝着崖上的楼君长大声叫道:“老楼,我来了。你可千万要抓好我啊!” 说罢,便也准备开始攀爬那陡峭险峻的悬崖了。
待众人都艰难地爬上山壁之后,一个个累得气喘吁吁,纷纷瘫坐在地上,集体喘息了好一会儿,试图平复那急促的呼吸和狂跳不止的心脏。这攀爬的过程实在是太惊险、太耗体力了,每个人都仿佛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似的。而在这期间,只有楼君长、冯青、田没飞三人顾不上多休息,强撑着疲惫的身躯,交替着帮还在攀爬的大家接力,好让后面的人能更顺利地爬上来。
他们三人其实早已累到了极致,此刻也是急需好好喘息一番的。可眼下这形势,谁都清楚,根本不敢休息太长时间。毕竟,战场上瞬息万变,多耽搁一刻,说不定就会错失良机,甚至陷入危险之中。所以,即便双手累得已经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双腿也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他们还是咬着牙,强撑着站了起来。那起身的动作,因为体力不支显得有些摇晃不稳,可眼神中的坚毅却丝毫不减。
等他们好不容易冲到岩洞上方,本想着趁敌人不备来个偷袭,却惊愕地发现,灵巧儿已然站在岩洞上方了。楼君长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心中满是疑惑,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是怎么带着人攻上来的。难道这个人真的像冯青平日里所说的那样,仿佛掌握了古今各种稀奇古怪的战争打法,总能在看似绝境的情况下找到突破的办法?
田没飞和冯青也是面面相觑,眼中透着惊讶与无奈,两人心里都不约而同地想着:早知道她有办法上来,咱们何苦费这么大劲儿,把自己的双手折腾成这样,这下可好,白受了这一番罪了。
看到他们从另一个方向冲出来,灵巧儿也是一脸蒙圈,她眨巴着眼睛,不解地看着他们,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们会飞啊?怎么从那边上来了?这地方这么险峻,我还以为就我们这一条路能上来,你们可真是让我吃了一惊啊。”
楼君长自嘲地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哎,都说君子非常人能比,现在看来,一点儿不假。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差点把命都搭进去了,才从那边爬上来,没想到你这儿早就到了,可真是厉害啊。”
灵巧儿却是纳闷儿得很,皱着眉头追问道:“什么跟什么?不是,你们到底是怎么上来的?难道还有路?”
冯青轻咳了一声,脸上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叹了口气说道:“哎,君子,本来…… 我们…… 哎…… 说多了都是眼泪啊。这过程,那可真是惊险万分,现在想想都后怕。”
灵巧儿更加不解了,目光在三个人身上来回打量着,注意到他们的双手都有些轻微的颤抖,显然是刚才用力过度所致,而其他人相对来说就好很多。眼见着灵巧儿的脸色渐渐开始转怒,似乎是觉得他们在故意卖关子,田没飞赶忙说道:“那边,君子,那边有一个裂石,我们就是顺着那裂石,九死一生才爬上来的。中间有两个兄弟,那可真是差点儿就一命呜呼了,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
随后,冯青也跟着绘声绘色地讲起了攀爬过程中的如何惊险,那些兵士们也你一言我一语地在旁边附和着,七嘴八舌地描述起当时那千钧一发的场景,一个个说得是眉飞色舞,仿佛又重新经历了一遍那惊心动魄的时刻。
灵巧儿听了之后,这才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嗯,你们,差一点儿就立了大功了。就是这运气稍微差了那么一点点,哈哈,不过也算是不容易了,就冲你们这股子拼命的劲儿,也可以给你们记一功啦。”
冯青一听,立马装出一副谦虚的样子,摆了摆手,嘿嘿笑着说道:“不用了,嘿嘿,算了吧。毕竟最后也没帮上什么大忙,这功劳咱可不敢要,还是算了吧。”
田没飞也是一脸虚伪的模样,脸上的表情夸张得很,跟着说道:“君子你本事大,我们自然是比不上的。就说刚才在山下夺路的时候吧,我们三十多号人,才歼灭了对方二十多人,这连一比一都算不上,实在是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战绩,就不领这功了罢,咱可不能厚着脸皮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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