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澜攥着从慕容婉衣襟里扯下来的乌鸦玉扣,指尖的星辉跟扫描仪似的在扣面上疯狂输出。这玩意儿刚才还在那疯婆娘手里晃悠,现在到她这儿直接成了“记忆U盘”,玉简“叮”地弹出提示时,她正蹲在灵田边啃灵米饼,差点被噎着。
“我去!这玉扣里居然存着‘夺舍纪录片’?”她赶紧把凌羽风和云澈喊过来,三人围成个三角,看着玉扣投出的全息投影。画面里,真慕容婉缩在衣柜里发抖,裙摆还沾着三年前她娘忌日时蹭的沉水香,而现在的“慕容婉”正对着青铜镜撕脸,人皮面具底下的青紫色胎记,跟玄霄宗典籍里画的圣女标记一模一样,看得云澈直咋舌:“合着这姐们儿早被‘偷号’了?我说她咋突然从‘绿茶段位’飙升到‘毒妇王者’,感情是开了‘夺舍外挂’啊!”
凌羽风盯着画面里圣女毒杀真慕容婉的场景,战纹胎记突然跟被烫了似的发烫。他想起在将军府搜出的账本,那些每月运往暗影阁的灵草数目,原来都是圣女借刀杀人的筹码:“所以她每次陷害星澜,都是为了削弱双生空间的宿主?这波啊,这波是‘反派千层饼’,刀刀都往咱们命脉上捅。”
被捆在灵田中央的圣女此刻像棵蔫了的毒蘑菇,紫纹爬满半边脸,跟被暗界病毒感染的丧尸似的。她见记忆曝光,突然发出指甲刮黑板般的笑声:“发现了又能怎样?暗界之主早把棋子铺满两界,你们灭了玄霄宗,不过是掀了老子的麻将桌一角——”话没说完,星澜的指尖星辉就跟绳子似的缠住她的舌头,疼得她直翻白眼。
星澜蹲下来,看着圣女眼底闪过的惊恐:“知道我为啥不杀你吗?”她摘下腰间的青铜罗盘,罗盘表面的战纹正与灵田里的永思草共振,“老陈咽气前,手里还攥着给我绣的平安符;阿青临死,饼子上的笑脸都没吃完。你以为我复仇是为了砍人?错了,我是要让你们这种人,永远活在自己种下的恶果里。”
她指尖轻点,永思草突然疯长,藤蔓如活物般缠上圣女的手腕,每片叶子都在吸收她体内的魔气,却又精准地避开致命处。“从今天起,你就当这灵田的‘人形肥料’,”星澜拍了拍圣女僵硬的肩膀,“等灵米成熟时,记得尝尝——这可是用你的魔气催生的,味道绝对‘刻骨铭心’。”
处理完圣女,万域议会的“彩虹屁使团”就来了。为首的金袍老者捧着二尺高的金漆木盒,刚掀开盖子,两道金光就跟射灯似的冲天而起,吓得旁边的灵蝶都撞树上了。盒里躺着两块玉简,一块刻着麦穗环绕的“农神”二字,另一块雕着战旗纹的“战皇”,符文还会自己蹦跶,在空中拼出“万民朝拜”的3D动画,看得云澈直戳星澜腰眼:“宝,这波属于是‘异世福布斯排行榜’Top1邀请,咱要不考虑出道?”
凌羽风却盯着“战皇”玉简上的血色战旗,突然想起心劫里自己踩着尸山的场景。他伸手按住星澜正要触碰玉简的手,掌心的战纹与她指尖的星辉轻轻共振:“还记得玄老说的吗?战祖堕魔,始于第一滴无辜者的血。”他转头对金袍老者笑了笑,笑得比哭还难看,“抱歉,我们不稀罕当甩手掌柜。”
星澜顺着他的力道收回手,目光落在“农神”玉简的麦穗上——那麦穗跟她空间里的古稻种一模一样,却少了份烟火气。她想起在西北荒原教流民种灵米时,孩子们捧着稻穗喊“姐姐”的场景,突然笑了:“神位?听起来挺唬人,可我们更想当‘耕战打工人’。”她展开怀里的《万域疆土图》,图上用红笔圈满了“均田制试点”,“就像地球老家说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咱要让每个修士都能凭本事换灵土,靠劳作换资源,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供奉。”
金袍老者当场卡壳,像断了电的AI机器人。云澈却掏出隐世阁的记账玉简,玉简上密密麻麻记着“灵脉司”“战魂军部”“星辉农盟”的架构图:“这事儿我们早琢磨透了!我当‘灵脉Tony老师’,负责划分灵田等级;羽风管‘战魂生产队’,屯田兵战时砍怪、闲时种地;星澜嘛——”他指了指远处正在教流民使用“傻瓜式灵泉灌溉系统”的星澜,“咱们的‘万域农场主’,兼‘耕战学院’院长,专门教平民古武和灵植术,保证‘包教包会,不会退款’!”
接下来的三个月,万域简直成了大型“异世基建现场”。星澜带着青苗护卫队在灵脉节点搞“移动灵田基站”,每个基站都立着她亲自设计的“懒人灌溉塔”——只要往塔里倒一杯灵泉,就能自动喷淋三天,连五岁小修士都能操作。凌羽风更绝,把战魂军编成“屯田连”和“野战排”,屯田时扛着锄头唱《垦荒战歌》,战时拎着带刺藤的战刀冲锋,活生生把军队搞成了“军事化生产队”。
最秀的是云澈鼓捣的“灵植快递系统”。他给隐世阁的千面蝶翅膀上贴二维码标签,修士们只要在“星辉坊”下单,蝴蝶就能顺着灵脉导航送货,偏远山区也能“次日达”。他还发明了“战功盲盒”,里面可能是灵草种子、古武残页,甚至能开出凌羽风的“一对一战术指导券”,搞得整个万域的修士都跟中毒似的疯狂刷战功,连 retired 老修士都扛着锄头申请入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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