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的霞光还没完全消失呢,就跟喝醉了酒似的,残留着一抹红彤彤的颜色。微风慢悠悠地在树林里溜达,带过来一丝丝凉快劲儿。星澜、凌羽风还有云澈三个人站在遗迹的出口那儿,身后那扇石门正慢吞吞地关上,空气中还留着一股子古老符文消散之后的热乎气儿。
“咱走吧。”星澜轻声说了一句,那语气硬邦邦的,跟铁疙瘩似的。她紧紧攥着手里的晶核,就感觉里面有一股弱弱的动静,好像有啥东西在里头睡大觉,这会儿正慢慢醒过来呢。
他们仨顺着来时候的路往回走,一路上谁都没吱声,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响。玄老没跟着他们一起,自己留在遗迹的最里头,专心致志地研究那些还没弄明白的古文呢。临走的时候,玄老就撂下一句话:“真正难搞的事儿这才刚开始呢。”
他们穿过一堆一堆的机关,那条熟悉的通道又出现在眼前了。星澜轻轻抬了下手,手指头在墙壁上的符文那儿划拉了一下,空间的力量就跟水渗进沙子里似的,悄悄地钻了进去,把每一点儿小变化都摸得清清楚楚。凌羽风在前面放哨,他的战魂在身后飘着,就跟个随时准备战斗的小卫士,一有啥风吹草动立马就能冲上去。
“这儿的能量波动比之前可大多了。”云澈皱着眉头,手里的玉简隐隐约约泛着紫色的光,“好像……整个遗迹都在回应啥召唤似的。”
“源心之钥的线索就藏在这儿呢。”星澜小声嘀咕了一句,“咱可不能啥都没捞着就走。”
他们接着往里走,进了一个摆满了石柱的大厅。大厅正中间摆着一个半人高的青铜台案,上面盖着老厚一层灰,跟铺了层棉被似的。案上放着几卷旧书,还有一枚破破烂烂的玉简,隐隐约约能看见有淡淡的灵力往外冒。
星澜慢悠悠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翻开其中一卷旧书。那纸都黄得跟秋天的树叶似的,但上面的字还清楚着呢,写的竟然跟双生空间是咋来的有关系。
“这里头写了一些激活空间核心的办法。”她一边翻书,一边小声嘟囔,“得要一种叫‘灵枢’的能量结晶,还得弄个特定的仪式才行。”
凌羽风一听,立马把战魂拿出来,贴在玉简上。战魂散发出一团淡淡的金光,慢慢地把玉简里藏着的信息给照了出来。画面一下子就出来了——有个穿黑袍的男人站在祭坛前面,两只手不停地比划着,嘴里还叽里咕噜念着谁都听不懂的咒语。他脚底下有一个转圈圈的阵图,正中间镶着一颗亮晶晶、闪瞎眼的晶体。
“这就是灵枢?”云澈眯缝着眼睛,仔仔细细地瞅着画面里的每一个小细节。
“应该是吧。”星澜点了点头,“不过这也就是说说理论,具体咋拿到这玩意儿可没说清楚。”
他们接着翻其他的文献,就跟拼拼图似的,想把所有的线索都凑一块儿。时间就跟流水似的,一点儿一点儿地过去了,大厅里的空气变得沉甸甸的,闷得人喘不过气来,就连光线都暗得跟傍晚快黑天似的。
“这遗迹,好像自己长了脑子似的。”凌羽风突然开了口,“它一边领着咱们往前走,一边还考验咱们呢。”
星澜听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她把手掌按在青铜台案上,使劲儿调动空间的力量,想跟这台案套近乎。突然,一股冷冰冰的感觉从手心传了过来,紧接着,她的意识就跟坐火箭似的,被拉进了一个虚头巴脑的空间里。
在那个地方,有一座飘在半空中的殿堂,周围全是数不清的小光点,每个小光点就跟一个小世界似的。殿堂正中间,有个模模糊糊的人影静静地站在那儿,说话的声音又低又远,跟从地底下冒出来似的:“只有真正懂双生之道的人,才能把沉睡的力量叫醒。”
星澜一下子就醒过来了,脑门上冒出了一层冷汗。她回头看了看凌羽风和云澈,发现他俩脸上也是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
“你们……也看见了?”她试探着问了一句。
“嗯。”凌羽风一脸严肃,“那个影子,好像早知道咱们要来似的。”
“看来,咱们干啥人家都盯着呢。”云澈轻轻叹了一口气,不过眼神反倒更坚定了,“那咱更不能往后缩。”
他们决定接着往里头走,再找找别的线索。谁知道,他们刚走进另一条通道,脚下的地板就跟发了疯似的剧烈摇晃起来,一道道裂缝就跟小虫子似的,“嗖嗖嗖”地到处乱窜。
“小心!”凌羽风扯着嗓子喊了一嗓子,战魂“嗖”地一下展开了一个防护屏障,把他们几个都护在了里头。
紧接着,四面墙壁上的石砖噼里啪啦地往下掉,露出了藏在下面的一堆复杂的机械零件。齿轮“嘎吱嘎吱”地转着,机关“咔咔咔”地启动了,一道道亮闪闪的刀刃从天花板上“唰唰唰”地垂下来,直冲着他们的脑袋就来了。
“哎呀妈呀,触发啥机关了!”云澈赶紧往后退,同时使劲儿催动身体里的灵力,做好了应付突发情况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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