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灰心,你好好配合医生的治疗。”
许亚柯笑了笑:“其实我没多大压力,我孤家寡人一个,多活一天都是赚的。”
许亚柯看她有些昏昏欲睡:“睡吧,明天退烧了,我就送你回京市。”
今十安点头,许亚柯将她的枕头放下去,给她捏了捏被子。
许亚柯守着她把吊瓶打完,才走出输液室,祁肃阳靠在一旁的椅子上闭目养神,感觉到有人走近他,睁开眼睛:“退烧了?”
“嗯,如果晚上不继续烧,明天就可以回去了。”许亚柯坐在他身旁,透着一股疲惫。
祁肃阳好奇地问:“她怀孕……”
许亚柯闭着眼:“今朝的,她和今朝是情侣。”
祁肃阳原本就没的三观,更碎了:“卧槽~什么?他们不是兄妹?”
“不是亲兄妹,具体是个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
“……”他还以为这小子开窍了,结果白欢喜一场。
“那现在怎么办?”
许亚柯揉了揉脸:“明天我就送她回京市,你去外面酒店开个房间吧,我在这守着她。”
祁肃阳扔给他一个塑料袋,里面有一些吃的:“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
今朝从G市的贵宾通道匆匆走出,两天前,他们在一个黑砖窑找到了当初绑架今十安的三人,那三人看到警察痛哭流涕,迅速交代了自己的作案过程。
表示宁可去蹲局子,也不要在这里继续当黑工。
对于今十安的去向他们也不清楚,几人都很默契的瞒下了差点侵犯今十安的事情。
据他们描述,他们把今十安带到郊外的仓库,正准备换个车,一辆车就撞了上来,下来两个人年轻人,戴着帽子口罩,看不清模样,三两下就把他们撂倒了。
随后他们醒来便在黑砖厂了。
警察问他们绑架今十安的事情有没有告诉过别人,其中两人都摇头,说是职业素质问题,怎么可能大肆宣扬?
把警察都给气笑了,倒是有一人说,他们在商量这件事的时候,有酒吧的服务员给他们送过酒。他们就和他唠了几句。
警方迅速调出这人的信息,许亚柯,男,21岁,工业大学在读,父亲早亡,母亲改嫁,移民海外。
许亚柯的家门被打开,两室一厅的房子,屋子里陈设简单,沙发上,电视机,饮水机就没了。
一个房间开着是他住的卧室,床头柜上发现了他的诊断证明,骨癌。
另一个房间锁着,今朝一脚踹开了房门,里面挂着很多照片,照片的主人公都是今十安。
邻居都以为他犯了什么事,纷纷避之不及,最后是今朝出面说,他是他朋友,前几年来过这里,他生病了,一直没联系上他,担心他遭遇不测,才过来找他的。
邻居才告诉他们,许亚柯已经一个多月没回来了,可能回了老家,去年他回老家待了一段时间,邻居随口问了一句,他就说回老家修缮了房屋。
又说这孩子可怜,父亲早亡,母亲改嫁,也不管他,留他一个人在国内自生自灭……
一个多月正好与今十安失踪的时间吻合。
查出许亚柯老家的地址后,今朝就订了机票匆匆赶了过来。
一下飞机,今朝马不停蹄的赶往码头,包了一条船,还花钱雇了个本地人当翻译。
今朝登上小岛,就打听许亚柯的家在哪里,“昨晚后生仔的女朋友生病了,后生仔带她去医院了。”
今朝疑惑,“女朋友?”
村民笑着说,“是嘞,后生仔的女朋友长得那叫一个标志,比大明星都还漂亮,昨天我还看他们一起去赶海了。”
今朝拿出手机,翻出今十安的照片:“是她吗?”
村民点头:“是她。”
今朝暗嚼女朋友三个字,发出一声冷笑。
村民又说:“他家就在那半山上,估摸着下午就能回。”
今朝问:“您知道他们去了那个医院吗?”
“后生仔去的市里,应该是第一人民医院。”
今朝点头,给大叔塞了一包烟:“谢谢您。”
医院里,今十安坐在椅子上,她的烧已经退了,昨晚没怎么吃东西,早上也只喝了一点小米粥,其他的东西闻着就直犯恶心。
许亚柯在窗口给她拿药。看她无精打采的样子,就随意跟她说着话:“还好昨晚我没给你随便吃退烧药。”
“回京市以后你想怎么办?”
今十安有片刻的迷茫:“我也不知道。”
许亚柯扶着她的手臂,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别担心,回京市先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父母。”
今十安担心地说:“嗯,但是我有些害怕,害怕今朝他……”
“没什么可害怕的,我们今天就回京市,你身份证不在,我只能开车带你回去了,可能会有些颠簸。”
“不过你别担心,我尽量开的慢一些,晚一点你再给今朝打个电话,沿途我们还可以看看风景,就当旅游了。”
今十安问他:“我们不回岛上收拾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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