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别意有些发烧,许亚柯带她去医院了,今十安也想跟着去,但考虑到她的病情,许亚柯就让她待在家里。
阳光正好,今十安拿着书,躺在秋千上看,厨房里炊烟升起,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李婶一边做饭,一边观察着今十安,她知道今十安情绪有时候不太对,总是会多注意她几分。
前后不过几分钟,秋千上就只剩下了一本书:“十安,十安……你在卫生间吗?吃饭了。”
没人回应,她心下一惊,才发现大门敞开着。
赶紧给许亚柯打电话,说今十安不见了。
许亚柯心里也急,接到祁肃阳的电话,他就立马包船赶回来。
有狗仔直接指名道姓的爆料,置信大少夜会当红小花,照片是两人一起进入酒店的照片,还有今朝拿着外套从房间里出来,她跟在身后。
基本上两人的接触都被拍了下来。
今朝给名片的那一幕,被人曲解成房卡。
若是平时有这样的新闻,可能没什么,坏就坏在,今十安如今情绪不稳定,今朝就是诱因,他的一点消息都不能被她看见,而何况是这样的消息。
“伯娘你别急,你在周围找找,她听不懂方言,走不远,我在给村长打电话让他叫人帮忙找。”
村子里都找遍了,也没人看到她进村。
许亚柯抱着今别意,从船上匆忙下来,李婶急得都要哭了,说话语无伦次:“我一直注意她的,没想到,一会儿时间,她就不见了。”
许亚柯问:“后山去了吗?那边有个平地可以看大海。”
“对,后山还没去。”
许亚柯把今别意交给李婶,他去找今十安。
众人向后山巡去,会普通话的人都在叫她的名字:“今十安。”
“今十安。”
“今十安,你在哪儿?”
……
此刻村里的码头,停靠了一艘游艇,船上下来几名保镖,簇拥着一位贵妇人,优雅温柔。
容倾看了看小岛:“这地方偏僻,倒也山清水秀,怪不得我宝宝,不愿意回京市,也罢,我陪她在这住一段时间也行。”
管家跟在身后:“大小姐看到夫人都不知道多高兴。”
容倾笑:“她那小皮猴子。”
“我是不是听见有人在叫十安的名字?”
管家仔细听了听:“是的。像是在找她。”
容倾心里一紧:“坏了,赶紧跟着声音去找。”
今十安站在山顶吹风。
被刻意遗忘的名字,记忆翻涌而出,今朝,今朝……
他们都打定主意要忘记对方,可乍然收到一条那样的消息,整个人还是有些崩溃,海风袭面,人清醒些许,准备吹吹风,就回去。
许亚柯的心像是被揪起,今十安站的那个地方,稍有不慎,就可能掉下去。
他轻轻喊:“老婆……”
今十安听见许亚柯的回头扬起一丝笑脸:“你回来了?你来接我回家吗?我马上过来。”
她转身步子迈不大,许亚柯也朝她走去,伸出手去,要拉住她,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
就在两人手即将碰上时,今十安脚下绊了块石子,一滑,重心不稳,两手错开,今十安向海里栽去,
“啊……许亚柯。”
许亚柯抓了几下都抓空了:“老婆……”
没有丝毫犹豫跟着跳下去。
今十安掉下去脑袋就撞到了礁石上,散开一朵血花,许亚柯抓住了她,正带着她往岸边游,一个浪拍过来,将他们分开,“老婆……”
许亚柯钻进水里,没有人,他又试了几次,被一阵暗流裹挟,没了意识。
身后的赶来的村民和容倾目睹了全过程。
“我的宝宝,愣着干什么,救人啊。”
村民立马反应过来,赶紧往山下跑,海里都是活水,一个暗流,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容倾差点没站稳:“管家,打电话,调救援队过来。”
李婶抱着今别意在家,今别意突然哭得撕心裂肺,怎么哄都不管用。
今朝和今正信赶到时,救援队已经打捞了几个小时,容倾坐在椅子上,不停的哄今别意,她哭累了,就歇气,然后继续哭,就连吃东西,睡觉也带着哭腔。
从来优雅贵气的容倾看见今正信,那刻再也绷不住了:“老公,我的宝宝……我的十安……”
今正信将容倾揽在怀里:“倾倾,孩子会吉人自有天象的,我们要相信十安,她会没事的。”
今别意一直哭,谁也哄不住,医生检查了没有任何问题,最后是今朝抱住她,她的哭声才渐渐小,最后抽泣着睡着了。
今朝一直抱着她,一放下她就会哭。
打捞的第三天,今朝在医院里找到许亚柯,他在隔壁岛上的沙滩上被人发现,骨折三处,昏迷不醒。
今十安失踪下落不明……
S市,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女人身上插满了管子,心电监护仪,显示着生命特征平稳。
外面有人低声说话,男人身着一套笔挺的海关制服,藏青色的面料质感上乘,肩章上,橄榄枝环绕的关徽熠熠生辉,洁白的衬衫,系着色调沉稳又不失高雅的领带,下身的直筒西裤线条笔直,流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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