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也是心真大,就留几个小孩在这儿,自己跑去不知道哪里摸鱼去了,湛驹鹏一边吐槽着杜清随,一边上前去稳稳的喊住了徐璟霜:“小璟。”
徐璟霜听到熟悉的呼喊声猛地回头,待看清湛驹鹏那面带英俊的眉宇相见的俊脸时,赫然瞪大星星眼睛,顿时欣喜万分,也不管手里干巴巴的灰沙,丢下手里的蓝绿相间的沙用小铲子迅速就往湛驹鹏扑过去,嘴里还高高兴兴的喊到:“迪迪哥哥!!!”
湛驹鹏下意识的将双手捧出,稳稳的接住了扑过来的小家伙,随后还将一只手搭在膝盖处以防踩到沙子滑倒。
湛驹鹏好看的眉心皱起,表情微敛,看到徐璟霜白乎乎的双手掌心肉处到处是白沙沙的一片,于是边伸手揪了揪徐璟霜两边脸肉,笑脸迎合的好脾气问道:“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学小花猫挠爪爪?”随后又再次扫了一下周围,确认杜清随不在场,于是又朝着徐璟霜问道:“杜清随去哪了?怎么没有跟你一起?”
徐璟霜笑脸嘻嘻相合,毫不客气的将已经脏了又脏的脸蛋擦在湛驹鹏的掌心蹭了又蹭,那张单纯无辜的小脸上又显露出清澈的眼神,随后指了指沙滩那边,毫不客气的拉大声线:“那边呢!!”
语气非常理直气壮,说的话倒是满脸无辜、理所当然,非常生动形象的描绘出了徐璟霜的可爱、无害牲畜、单纯之处,引诱读者进行下文,表达了作者对徐璟霜的热爱与赞美之情。
“嗯?”湛驹鹏哼出声,带着疑惑的视线朝着沙池那边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待看到坐在沙池里狼狈的杜清随时,湛驹鹏瞳孔骤然一缩,随后百年难得的失笑了起来:“你这是在干什么啊??”语气里带着赤裸裸的嘲笑,以及红果果的嘲讽。
忍不住,纯属忍不住,绝对不是他故意的。
只见杜清随四脚朝地的坐在沙池里,一脸哑然生无可恋的模样,像是先前经过了前所未有的折磨与磨难,听见湛驹鹏的声音,杜清随猛地抬头,随后像是遇到救星一般,逮着湛驹鹏就是一顿哭哭哀嚎:“湛哥喂!你终于来了哇!我等你等的好苦!”他也死的好惨!
他那一头蓬松的黑发被精心扎成了无数个小揪揪,每一个都用五颜六色的糖果色发圈固定着,发间还密密麻麻地插满了各式各样的发夹——有亮晶晶的水钻星星,有毛茸茸的彩色小球,甚至还有几个会发光的小灯泡,远远看去就像顶着个五彩斑斓的圣诞树。那些发夹几乎将他整个脑袋都铺满了,稍一转头就会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
他的脸被粉底涂得雪白,像是刷了一层厚厚的白漆,连脖子和耳朵都没放过,与原本小麦色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眉毛被画得又粗又黑,弯弯扭扭地趴在额头上,活像两条正在蠕动的毛毛虫,眉尾还夸张地上挑,几乎要飞入鬓角。眼睛上涂着亮蓝色的眼影,还粘着又长又密的假睫毛,每眨一下眼都像两把小扇子在扑闪。
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那张涂着最鲜艳粉红色唇膏的嘴,唇线被刻意描画得超出原本的唇形,显得格外饱满夸张,嘴角还点了一颗做作的"美人痣"。腮帮子上打着两团圆圆的腮红,颜色艳得像是年画里的福娃,在雪白的底色上格外扎眼,随着他夸张的表情时隐时现。
虽然他没有耳洞,但耳垂上却挂着两枚硕大的水晶耳坠,用强力夹子勉强固定着,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他那健硕的上半身——宽厚的肩膀、结实的胸肌——被强硬地塞进一条明显小了好几号的粉色碎花连衣裙里,紧绷的布料让胸前的碎花图案都扭曲变形,后背的拉链勉强拉到一半,露出一截古铜色的皮肤。
小余正跪坐在他身旁,一手托着他粗壮的手腕,一手捏着小刷子,全神贯注地给他的指甲涂着亮片指甲油。她时不时停下来吹一吹,确保每一片亮片都服服帖帖地粘在他粗糙的指甲盖上,连指甲缝都不放过。他的手指关节粗大,指甲边缘还有常年干活留下的老茧,与那些闪闪发光的粉色亮片形成了荒诞的对比。罗晶晶涂完最后一个指甲,满意地端详着自己的作品,确保他整个人从头到脚、从发梢到指尖都精致得无可挑剔。
直接堪比好侃一整个都市丽人,跟上时代了,啊哈哈哈哈哈哈,不得不说,小余他们泰泰泰,泰有眼光了吧啊啊哈哈,他能说杜清随这是在享福吗啊哈哈?
湛驹鹏自诩自制力过人,平时再不正经的场合他都能严肃的忍住,为的就是人设负责,况且他本身就是高冷出自身,也不喜欢笑----因为感觉笑很傻,挺莫名其妙的。但此时此刻他看到杜清随的这般子惨貌是真的忍不住,真的真的忍不住,好想笑,忍吧,难忍,不忍,难受,算了,湛驹鹏选择噗嗤一声,大笑出声,尽管是再普通不过的笑声,但杜清随还是能从中听出一些些许的嘲讽。
赤裸裸的忘本,连自己的形象都不负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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