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人类想要增强力量有多少种方式？”
“锻炼身体？吃？”弟铭试探性的回答。
孔慈无语的瞥了他一眼，让他坐下。
“人还活着的时候叫灵魂，死了就叫鬼魂。鬼魂魂体是否强大，一个就是活着的时候灵魂是否强大。另一个就是死后变强大，有很多种方式，吸收阴气，怨气，例如去年三安好吃鬼闯进夜市通过附身人类不停的吃晋级的。”
孔慈转过转过身重新对着他们：“但这些方式最多成为老鬼。之后在想提升几乎不可能！同时这个上限就是你们灵魂的容纳度了。修习者的灵魂比普通人要强，容纳度强很多，所以修习者死后，他们的鬼魂要比普通的人要强大，也更容易成为鬼修。”
“这就是先天的基础！”孔慈走过他们桌边，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所以很多鬼修的生前都是修习者。”
弟茗委屈极了，她都是没讲过的问题，为什么他会知道。
孔慈转头看向弟茗：“这都是常识！正常人都知道！”
身为正常人的其他人，除了嫦瑶都露出一副什么鬼常识的表情，他们怎么不知道！
“人类的灵魂因为有了身体的保护，可以长时间停留在这片天地中。可鬼魂却不行，这天地内自有的阳气会对他们身体造成腐蚀。他们的去路要么投胎，要么去魂界！”
“魂界环境恶劣，鬼怪鬼修遍地，普通的鬼魂进去只会被吞吃掉。所以很多鬼魂只有投胎这么一条路，或者就是在人间慢慢被消融到天地间。投胎呢，现在的生育率，指不定还未轮到他，他就消融在天地间了。”
孔慈的身影在他们的教室的走廊上来回走动，声音也跟着她来回移动，她走到他们的正前方，教棒敲在手心上。
“所以现在人间挤了很多鬼魂，很多鬼魂为了生存，就只能选择铤而走险，变成恶鬼、厉鬼！为祸人间！”
“原本有巫族在，能调节阴阳平衡，可这些年巫族，”她露出一个可惜的表情，“已经很难重任了。”
坐在下面的江离肌肉收紧，呼吸加重，身体不自觉的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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