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限定在国内民用。"朱振华退了一步。
"成交！"郑培年爽快地答应，"相关文件我已经准备好了，今天下午就派人送过去。欢迎加入特调局，朱观察员！"
当日下午，一位身着便装的年轻女子来到悬壶居。她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齐耳短发，干练利落，自我介绍是特调局派来的专属联络员——林玥。
"朱观察员，这是您的证件和装备。"林玥递过一个黑色公文包，"证件可以通行全国绝大多数禁区；这部加密手机可以直接联系到郑局和我，24小时开机；这把车钥匙是配给您的奥迪A8，已经停在门口了。"
朱振华打开证件，上面写着"国家安全特别调查局特别观察员"，照片旁盖着鲜红的公章。翻到背面，是一组特殊的条形码和编号。
"第一个任务已经下来了。"林玥又取出一个U盘，"里面是特调局外勤人员最常见的伤情数据和现有药物效果分析。郑局希望您能优先研发一种快速止血并促进伤口愈合的药物。"
朱振华插入U盘，快速浏览着资料。特调局的外勤任务果然危险重重，枪伤、爆炸伤、烧伤占了七成以上，还有不少标注为"特殊能量伤害"的案例，明显是超自然力量造成的创伤。
"一周后给你初版配方。"朱振华合上电脑。
林玥明显愣了一下："这么快？"
"中医本就擅长金创药，我有几个古方改良版，效果应该不错。"朱振华自信道。
送走林玥后，朱振华立刻投入工作。他取出珍藏的几味药材，又让周小芸去同德堂取了些特殊辅料。接下来几天，悬壶居后院不时飘出奇异的药香，引得路人频频驻足。
第七天清晨，林玥如约而至。朱振华将一个玉盒递给她："'生肌止血散'，外敷用。普通伤口三分钟内止血，十分钟开始结痂；枪伤等严重创伤也能在十五分钟内止血。"
林玥半信半疑地接过玉盒，里面是淡绿色的细腻粉末，散发着清凉的药香："这...需要临床测试。"
"当然。"朱振华又取出一个小瓷瓶，"配套的'回元丹'，内服。能快速补充气血，加速伤口愈合，同时恢复体力。"
林玥谨慎地收好药物："我会立刻送回总部测试。如果有消息..."
她的话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接通后，她的表情瞬间凝重："明白！立刻安排！"
挂断电话，林玥急促地说道："朱观察员，出事了！西南边境一个特勤小队遭遇伏击，三人重伤，其中一人动脉出血，常规手段止不住！最近的医院也要两小时路程！"
朱振华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转身从药柜中取出两个更大的玉盒："生肌止血散加倍剂量，直接按压在出血点；回元丹用温水化开，少量多次喂服。"
林玥接过药盒，犹豫了一秒："朱观察员...您能亲自去一趟吗？直升机已经在待命了。"
朱振华看了眼周小芸，后者立刻点头："去吧，这里有我。"
一小时后，朱振华乘坐特调局的专用直升机，降落在西南边境一处隐蔽的军事基地。医护人员早已等候多时，领着他快步走向临时病房。
病房内，三名伤员躺在简易病床上，最严重的一个大腿动脉破裂，尽管已经用了大量止血纱布，鲜血仍然不断涌出，脸色已经惨白如纸。
"血压持续下降！再这样下去..."军医满头大汗。
朱振华二话不说，上前撕开伤员腿上的绷带，将一整盒生肌止血散直接倒在碗口大的伤口上！
"你干什么？！"一位年轻护士惊呼。
但奇迹发生了——几乎是药粉接触血液的瞬间，汹涌的血流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缓，十秒内完全停止！伤口表面形成了一层淡绿色的薄膜，牢牢封住了破裂的血管！
朱振华又取出一枚回元丹，捏开伤员的嘴，将丹药压在他舌下。不到三分钟，伤员原本微弱的脉搏变得强而有力，苍白的脸上也恢复了一丝血色。
"神了..."军医目瞪口呆。
另外两名伤员的情况虽然没那么危急，但也颇为棘手。一个肺部被刺穿，呼吸困难；另一个双臂骨折并伴有内出血。朱振华如法炮制，生肌止血散外敷，回元丹内服，配合简单的针灸导引，短短半小时内就稳定了三人的伤势。
"朱观察员，您救了我们三个兄弟的命。"特勤小队的队长，一个满脸风霜的壮汉，红着眼眶敬了个标准的军礼，"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朱振华扶住他的手："言重了。这些药本就是为你们准备的。"
回程的直升机上，林玥看朱振华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朱观察员，这些药...能量产吗？"
"可以，但成本不低。"朱振华估算道，"生肌止血散每份成本约五千元，回元丹每颗约一万元。"
"太值了！"林玥激动地说，"您知道特勤人员的一条命值多少钱吗？更别说培养一个精英特工需要多少时间和资源！"
回到悬壶居后，朱振华将这次实战测试的数据详细记录下来，进一步优化配方。周小芸也没闲着，她发现将地灵草提取液加入生肌止血散中，不仅能增强药效，还能降低三成成本。
一周后，郑培年亲自登门，带来了特调局的正式感谢和一份新的合同——以每份生肌止血散八千元、每颗回元丹一万五千元的价格，首批订购一千份！
"这只是开始。"郑培年意味深长地说，"朱观察员，您已经进入了高层的视野。好好干，前途无量。"
送走郑培年后，朱振华站在悬壶居门口，望着远处起伏的山峦。加入特调局，确实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机遇和资源。但与此同时，他也隐约感觉到，自己正一步步踏入一个更加复杂、更加危险的世界。
"在想什么？"周小芸走到他身旁，轻声问道。
朱振华握住她的手："我在想，平民版的生肌止血散，该怎么定价才能让普通老百姓也用得起。"
周小芸靠在他肩头："慢慢来，总会找到平衡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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