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鸟皱起眉头,紧紧地盯着木牌,疑惑地问道:“这是何物?”
杨都督脱口而出:“圣灵教!”
青鸟和凤鸣满脸好奇与疑惑,他们对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教派以及木牌充满了探究的欲望,心中不断猜测着这个教派的性质和目的,以及木牌上的字究竟有何深意。
曹刺史接过燕参军手中的木牌,神色中带着几分审慎与好奇。他缓缓说道:“这是最近一两年兴起的一个教派。之前只是听说,我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个木牌。” 言语间,流露出对这个新兴教派的陌生感以及对未知事物的警惕。
曹刺史轻轻翻过木牌背面,目光落在那几个刻字上,“众生还生渡世间为有法。” 他一字一顿地念出,声音在空气中回荡。那刻字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气息,让人捉摸不透其真正含义。曹刺史的眉头微微皱起,陷入沉思,试图从这简短的语句中解读出关于这个教派的线索。
青鸟和凤鸣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思索,仿佛在努力解读这些字背后的深意。
何都尉表情严肃,他仔细观察着木牌上的字,思考着这些字与当前事件的是否有关联。
杨都督从曹刺史手中接过木牌,缓缓说道:“这个教派在这一两年间出现以来,并未发生过任何与此教相关的有害之事,朝廷也未曾颁布禁令对其加以禁止。” 说完,杨都督便拿着木牌仔细端详起来。
曹刺史身旁的卢长史,微微眯起眼睛,凑近仔细观察着木牌,神色中满是思索。他捋着胡须,轻轻摇头,似乎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圣灵教感到困惑不已。
李判官则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他来回看着木牌和众人,欲言又止,仿佛有许多问题却不知从何问起。
其他捕手和亲兵们也纷纷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着这个神秘的圣灵教和木牌上奇怪的人像及文字。有的人面露担忧之色,担心这个新兴教派会带来更多的麻烦;有的人则充满好奇,猜测着这个教派的来历和目的。整个场面充满了紧张与不安的气氛。
青鸟说道:“圣灵教,我是第一次听闻此教。” 凤鸣也点头表示同意他的话。
何都尉说道:“据我所知,此教宣扬众生平等,将佛教、道家皆视为一体,推崇救国安民、抗击外敌,教导百姓以国为本,打击恶人。从这个教义来看,这应该是一个正教吧?” 何都尉看了一眼大堂,接着说道:“没想到张司马居然是此教的教众。”
曹刺史若有所思,眉头微微蹙起,“不对啊,原州城没有这个教的聚集之所啊。” 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视,似乎在寻求答案。“可张司马来原州已经四年,他是如何接触到此教的呢?” 曹刺史继续说道,脸上的困惑之色更浓。他微微摇了摇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曹刺史身后的李判官探头看进来,沉稳地说道:“原州也是通往西域的必经道路之一,与一两个这个教派的旅客相熟,应该不难。” 他的分析头头是道,让人不禁点头赞同。
杨都督说道:“确实如此。” 他微微颔首,对李判官的说法表示认可。
曹刺史说道:“没想到张司马平日少与人交流,还有如此一面。可惜。” 他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惋惜之情。
杨都督将目光投向青鸟,“那现在要怎么办?” 他的眼神中满是期待,渴望青鸟能给出一个解决方案。
青鸟略作思索,转而问燕参军:“燕参军,你方才验尸,可看出张司马何时被害?” 他的声音虽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燕参军皱着眉头回道:“和之前的受害人一样,看不出来。”
“尸体是不是全身冰冷异常,好似被冻住一般?” 青鸟又问道。此时,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确实如此。” 燕参军回答。
众人听闻此言,脸上皆露出疑惑之色,心中对这神秘的死亡现象更加困惑。这个案件愈发扑朔迷离,众人都在等待着青鸟能找到破解之法。
只听得青鸟语气沉稳地说道:“我和师妹查看过刺史府的环境,没有任何一丝妖魔邪魅的气息,张司马也不是被恶鬼所害。” 他的话语坚定而有力,犹如定海神针一般,仿佛给众人吃了一颗定心丸。众人原本紧张不安的情绪,在听到青鸟这番话后,稍稍有所缓解。
青鸟接着道:“刺史已然撤离了刺史府内的所有人,严令任何人不得擅自返回刺史府。就张司马的被害情况而言,无论他在不在刺史府,结果都是一样的。张司马自己定然不会主动来到这刺史府,所以只有可能是被人带到了这里。由此可以推断,张司马是被人所害。” 他的话语清晰而坚定,如同重锤击鼓,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如同一颗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众人的思绪也随着他的话语不断翻腾,努力消化着这个惊人的结论。
此言一出,众人皆面露震惊之色。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愕与难以置信,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结论所震撼。曹刺史眉头紧锁,满脸困惑地问道:“被人所害?什么人可以这般杀人于无形?”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不安,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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