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不动声色地握住她的手,指腹轻轻蹭过她掌心那处因常年握笔作妖留下的薄茧,那里还留着年轻时学画的痕迹。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只有两人能听见:"夫人,这辈子,你作得很好。作走了仇人,作来了我,作来了这一大家子。"
怀里的小包子突然惊醒,肉乎乎的手捧着块撒满金箔的糖糕,往沈落雁嘴边送,奶声奶气地哄着:"奶奶不哭!吃糕糕,甜!"糖糕上的金箔粘在她嘴角,像一颗迟到了四十年的糖,甜得她鼻尖更酸。
沈落雁抱着小包子颤巍巍站起身,鎏金酒杯高高举起,杯中的糖霜随着动作洒在桌案铺着的"作"字锦缎上,画出歪歪扭扭的痕迹。"来!"她的声音带着哽咽,却依旧洪亮,"敬我们作精的一生!从相府的破落院落到王府的暖阁,作得精彩,作得无悔!敬这杯用绿茶泡了四十年的人生!"
"敬作精!"满座宾客纷纷举杯,连一向严肃的王府管家都举着茶盏笑得前仰后合,胡子都翘了起来。作作突然跳到椅子上,扯着嗓子喊:"娘!您还没说最作的一次呢!我赌五块糖糕,肯定是作得爹娶您那次!"
沈落雁挑眉,看向身旁的萧玦,烛火映得他耳根微微泛红,连带着鬓边的银丝都染上暖意。"最作的?"她清了清嗓子,刻意模仿当年的娇弱语气,指尖轻轻戳着萧玦的手臂,"王爷~ 长公主府那场雨好大呀,这水坑好深,落雁怕湿了新做的绣鞋~"
萧玦无奈点头,声音低哑,带着四十年未散的宠溺:"是,某人非要本王抱她过水坑,还嘟囔'都怪落雁太轻,累着王爷了'。"他顿了顿,忽然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鬓角,"却不知是谁故意踩进最深的泥坑里,还往本王袍角上溅泥水。"
月上中天时,宾客渐次散去,银杏叶在晚风中沙沙作响,像在低声传唱着作精世家的传奇。沈落雁靠在萧玦肩上,看着庭院里随风摇曳的"作"字灯笼,烛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小包子早已在她怀里睡熟,嘴角还沾着没吃完的糖糕,小手紧紧攥着她的衣角。
"王爷,"她轻声说,指尖划过他手背上的老年斑,那里记录着四十年的风雨与共,"你说,咱们这作精世家,真能传下去吗?"
萧玦揽紧她的腰,目光落在廊下那座金光闪闪的"大雍第一作精"奖杯上,杯顶的糖霜在月光下闪着微光。"自然能,"他的声音带着笃定的温柔,"你看小包子刚才抢糖糕时那副模样,跟你当年抢我案头点心时如出一辙,连歪头的角度都一样。"
作作和林婉音端着醒酒汤走来,作作脸上还沾着不知何时蹭上的糖霜,像只小花猫。"娘,爹,你们放心!"他献宝似的掏出个小锦盒,"我已经给小包子订做了'作妖启蒙套装',里面有歪嘴假胡子、糖糕弹弓,还有您当年作哭三皇子的语录手册!"
林婉音嗔怪地拍了他一下,发间的糖糕发簪晃出细碎的光:"别听他瞎说,我给小包子请了太傅,第一堂课就是'作妖先学礼,茶言茶语要得体'。"
沈落雁笑了,抬头看向天边圆满的圆月,四十年前的孤苦与此刻的温暖在眼中交织成晶莹的泪。萧玦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湿润,嘴唇触到她鬓边的银丝,声音轻得像风:"夫人,你作了一辈子,也圆满了一辈子。这大雍王朝的作精传奇,才刚刚开始。"
庭院深处,一片金黄的银杏叶轻轻落在"作"字灯笼上,发出细碎的声响,如同为这场延续了四十年的作精盛宴,轻轻鼓掌。沈落雁知道,只要这王府的暖阁还亮着灯,只要还有小包子奶声奶气的"作作"声,她这杯用绿茶和作妖泡了一辈子的人生,就永远不会凉。而大雍王朝的作精故事,将在子孙后代的欢声笑语中,写下更精彩的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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