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庆押着颜伯涛回了县衙,随后吩咐县衙下人切茶倒水上点心,和六扇门之人鏖战之后,关庆体力消耗巨大,急需补充能量。
关庆用完点心便把颜伯涛绑在了柱子上,吩咐县衙下人好生看护,之后关庆倒头就睡。
迷迷糊糊之际,关庆听到有人在轻声细语商量事情。
“现在怎么办?拿不了这厮,还打不过,要不要向上头禀告,让上头另派人来?”
“怎么禀告?上头听了肯定会发火,这厮只是渔村的一个小毛贼,你们怎么让这厮接连扫了县衙跟六扇门?你们是怎么办差的,你们以后还想不想在六扇门混了?上头肯定会这样训。”
马上有人问。
“六扇门就你们两位捕头么?可不可以叫六扇门再派高手来?”
颜伯涛的叹息声。
“六扇门哪里还有高手,依这厮本事看来,即便六扇门倾巢而出也不是这厮的对手,这厮到底从哪来的?小渔村?”
“我们不知,这要问疤脸,是他捅的娄子。”
一个吱唔的声音。
“我也不知他从哪来,我们只是去渔村收税,他横插一杆,后来衙役用网把他网住,这才制服他拖到大牢来,在大牢他突然暴发,没人制住他,之后的事情你们也清楚。”
“那我们现在就用网,网住拖往六扇门,也算交差了。”
“万一失手怎么办?那厮报复心极强,知县大人因此丧了命,这是冒险,我们冒不冒得?”
这声音像极廖定金,听廖定金声音便知他是一只老狐狸。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怎么办?难道任由这厮威风欺压我们?”
锦袍男的声音,不过颜伯涛最后做了决定。
“先等等,这厮来历不明,我们尚不知这厮的底细,我们不能动,耐心伺候这厮,等发现这厮的弱点再动手不迟。”
跟着有人献计献策。
“从古至今英雄难过美人关,我们可以这样,把文山最好的美人唤来伺候这厮,让这厮迷失在文山的酒池肉林之中,到那时我们必定有机会收拾这厮。”
“行,就这么办,你们马上着手此事,在这之前先绑好我,省得这厮醒来看到我没绑又生事。”
颜伯涛急中不乱,稳稳吩咐。
关庆很佩服这些人的睿智,正想眯眼睛看下这些人的风采,听到有脚步声由远而近,关庆便装睡。
等脚步声远去,关庆立刻睁开眼睛,先美美的伸一个懒腰,而后再想怎么对付这些人,是杀之还是放过。
又躺了一会,关庆实在躺不住便起身,早在一旁等候的廖定金一脸讪笑迎了上来。
“壮士,先前是我们不懂事怠慢了你,现在不会了,我们经过商议决定高规格招待你。”
高规格?有多高规格?一个穷县也配提规格?关庆心中很是冷淡。
“别玩虚的,疤脸抓来没有?还有那个大块头。”
说句不好听的,关庆很想暴揍廖定金,这厮不是好人。
廖定金笑容在慢慢消失。
“壮士,抓来了,正关在大牢候审,壮士要见他们?”
“你说的真对,我现在就想看到他们,我不看到他们,不知你们抓没抓他们。”
关庆瞅了一眼柱子上的颜伯涛,轻声吩咐道。
廖定金马上安排人带疤脸他们过来。
疤脸一到,关庆便大声质问疤脸。
“你为何去找渔村的麻烦?渔村欠你的?”
疤脸听到这质问声很是紧张。
“只是替县衙收点税,如果壮士不准收,小的绝对不收。”
疤脸的态度全面回落,不但极其虔诚,还无往日嚣张。
关庆不想轻饶疤脸,便找疤脸的茬。
“你去收税?你这个样子哪是收税的样子,你分明是见色起意,我要替渔村惩罚你。”
惩罚?怎么要惩罚我了?之前可没说,疤脸有点慌。
“壮士,我没贪色,肯定是有人在故意栽赃陷害我。”
疤脸辩解道。
关庆没理辩解,直接吩咐廖定金。
“把这厮吊起来,用鞭子狠狠抽,不皮开肉绽不准停手。”
关庆这话一出,不光疤脸呆了,就连廖定金也呆了。
“壮士,是不是慎重一点?这么打会出人命的。”
廖定金很担忧,关庆却不以为然。
“不打他?那便吊起打你。”
吊我?那怎么行?廖定金生怕关庆吊他,马上令人把疤脸吊起来,然后用鞭子狠狠抽。
疤脸从未挨过鞭子,哪受的了鞭子的抽,便在嚎叫,嚎叫几声后便没叫了。
廖定金以为疤脸死了,赶紧向关庆汇报。
“壮士,这厮不经抽,死了。”
死了?怎么可能?这才抽了几鞭,都没皮开肉绽,疤脸哪这么容易死了?关庆怀疑疤脸在装。
“再抽,刚才不是说了,不抽到皮开肉绽不准停。”
必须皮开肉绽吗?廖定金有点不忍心,又不敢顶关庆嘴,只能照做。
柱子边的颜伯涛插了一句嘴。
“壮士,刚才说了的,捉了疤脸就放我,现在是不是可以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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