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
【我靠!】
【这人怎么搞偷袭啊!】
【太不讲究了吧?!刚才不还说昭昭借刀杀人不讲究吗?他玩偷袭就不讲究了?】
【不懂就问,不是姜昭让人家一起上的吗?那别人偷袭怎么了?】
【一起上也要正大光明的你一剑我一剑啊!回合制比赛才对!】
【偷袭可耻!爷们儿鸭鸭的!恶心!】
壮汉的重剑在姜昭的眼睛中不断放大,就连旁边结阵的几位修士都觉得她必输无疑。
没想到姜昭右手依旧保持剑尖上挑的姿势,左手却迅速地凌空比画了几下,一个闪着金黄色光芒的托天符便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姜昭左手轻飘飘地指了一下,那道符箓便“嗖”的一下冲到了重剑之下,将重剑牢牢地托举在了上空。
【牛啊牛啊!这又是什么时候学会的新本事!凌空画符!】
【好像是前阵子跟万老头研究的,只能画几个简单的】
【昭昭好厉害,每次反击都让人出其不意】
可不是出其不意吗?
壮汉心中最完美的一击被一个几笔就能画成的符箓挡得结结实实。
他刚刚还露出一丝狞笑的脸上此刻已完全被“难以置信”这四个字所覆盖。
本就不够坚固的道心愈发破碎了。
姜昭本来也不屑于跟这些背后搞小动作的小人交手太久。
她三两下便冲出剑阵,一脚一个,将那几个炮灰修士踢出擂台。
而那个濒临崩溃的壮汉,姜昭也没有心软。
干脆抛弃剑法,直接拿着夺天剑跟他硬碰硬,在他最引以为豪的地方击败他。
一下刺到胳膊,一下划到大腿。
十几个回合之后,那壮汉已然被夺天剑砍得浑身是伤,毫无招架之力。
他几乎被打击得麻木了,只顾着拖着一把重剑在擂台上四处乱窜。
然后便被一剑挑落到擂台之外,茫然地被同门带回去休息。
一场轰轰烈烈的围攻以姜昭把敌人打得屁滚尿流而告终。
【好凶残,但好喜欢】
【生气的昭昭也很可爱嘿嘿】
【那壮汉就是活该!输不起就别玩啊!这下好了,以后恐怕也很难赢了。】
【还是那句话,你说你惹她干嘛呀!!!】
姜昭看到字幕的评价,无奈地摇了摇头。
天知道她刚才费了多大劲才忍住不炫技的!
刚才不过“略施小惩”,怎么就凶残了?
然而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姜昭的凶残已经将她自己身边的人全部清空了。
起先的虎视眈眈已经变成了唯唯诺诺。
“可以啊昭昭,你这基本功练得是真不错!”
上官鸿赞赏道。
而花拂衣看到姜昭简单质朴的剑招,被闻人颉支配的恐惧再次涌上心头。
“原来你们太羲门都是这么练剑的!”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最精妙的剑招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劈、砍、刺、挑!”
“悟性不错。”姜昭夸赞了一句,随即又不满意地撇了撇嘴,“擂台赛看起来没几个能打的,说不准到最后还是我们内战。”
花拂衣深以为然,倒是上官鸿笑了笑,“团体战而已,很多人都在藏拙。到个人赛可就不一定了。”
姜昭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转头看向此刻的擂台。
三号擂台的五十个修士已经决出来了,休整一下就要进入个人赛。
个人赛的规则也很简单,参赛者按照抽签的顺序依次上台接受挑战。
赢了守擂,输了就被淘汰。
连赢五场的选手可以选择稍事休息,也可以选择继续比赛。
最后每个人都要与其他四十九个人比过,然后取胜场最多的前十人进入下一轮。
“这次是真的要打爽了。”
姜昭无奈地摇了摇头,“多可怕啊!打四十九场!累都累死了!”
“到了仙魔战场,打起来的时候可没人让你休息。”
花拂衣难得正经了一次,“我想挑战一下一直守擂,看看自己的极限是多少场比赛。”
姜昭知道他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想去仙魔战场找魔神殿的那些狗东西报仇。
于是便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加油,我估计你撑三十场不成问题。”
“我赌二十八。”
上官鸿迅速跟上,“赌一顿饭!”
“成交!”
两人迅速击掌达成协议,留下一脸无语的花拂衣口吐芬芳:“你们也还是个人了?我说要锻炼自己!多么励志多么严肃的一件事!你们怎么能拿来游戏呢!”
“别废话了,你赌多少?”
“三十二!我肯定支持我自己!”
“好好好,买定离手啊!谁猜得最不接近就输一顿饭!”
姜昭和上官鸿又与花拂衣击掌为誓,上官鸿犹犹豫豫地看了花拂衣一眼,“应该不会有人打假赛吧?”
花拂衣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滚滚滚!老子上场了!给我好好数着!”
擂台上正是刚刚赢了一局比赛的2号选手,来自御兽宗贺天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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