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
“妻主,你没事吧?”
众人赶紧围上来,夜无殇回身将她拥在怀里,
夏朵朵脸色苍白的像是一张纸,冷汗从后背一层层的冒出来,
半晌才回过了神,夏朵朵问道:
“你们真的,一点儿异常都没有感觉到吗?”
牧衍之心疼的摇头:“没有!”
冥烬渊紧紧握着手:“没有!”
郁白着急的跳来跳去,才成功兽化的河头还不适应,差点儿掉进了雪坑里,
戾唐无言,冲上了天空,围绕着圣山一圈圈飞行,试图找到圣山的秘密,
夏辞伸手,雷系异能滚滚破开了云雾,让正午的阳光洒下来,能更好的看清圣山,
夜无殇:“妻主说一说,到底是什么感觉?我们也好帮你分析一二。”
夏朵朵凝神仔细回忆,
“就像是,被千军力道压在身上,压的人根本喘不过气,就像是……有什么禁制一样,或者,机关?结界?封印?”她不知道这个世界是怎么称呼这种感觉的,只能尝试着解释,
冥烬渊蹙眉,这显然让他想到了某种东西:“只对妻主有压制?会不会是针对雀族的封印?”
夏辞开口道:“对雀族毫无危险,我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如果有封印,应当跟雀族五官。”
牧衍之分析:“那也许,是其他方面的压制,是否跟兽王有关?”
毕竟王女是兽王城唯一的继承人,夏朵朵是从出生的那一刻就引动了天地异象,被曾经的老巫祝预言,将来能一统兽世,给大家带来希望的王。
这个预言,在他还年幼跟随父亲下山时就在集市上听人说起过,是一件无人不知的事。
“或许,是不是跟妹妹的身体有关?”夏辞提起一件往事,
“怎么说?”夏朵朵问道。
夏辞:“在我们兽王一脉,兽王生了蛋之后都是由兽王的兽夫孵化的,只有妹妹,是由兽王亲自孵化,当年你才出生,兽王便以你格外贵重为由,将你亲自孵化出生,为此,还专门闭关了一年,众人都说王女贵重,可也有人说,那是因为兽王丢了一个兽夫伤心所致,所以才要闭关……,不过我那时年幼,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
“那个兽夫身份很是特殊,没人知道他从哪里来,也没人知道他是怎么不见的,当年盛宠一时,差点儿挤掉了父亲的正君之位。”
不过自他走后,兽王从来不许人提起,所以极少还有人知道这件事了。”
“但眼前这处禁制,绝不是雀族能够做到,也不是兽王城能够拿出来的东西,想来跟妹妹身上的异常关系应该不大。”
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这件事,只是站在这里忽然想到,
他们都是父亲的孩子,他和朵朵都是兽王和正君的血脉,这件事情世人皆知,
听完故事,
夏朵朵缓了一会儿觉得身上有力气了,挣扎着站起身,
沿着碎石少一些的山路,从圣山的底部,开始一步步的往上走,
不能看就不抬头,
她只低头赶路,不去看山峦云雾,沿着大致的方向,往上爬,
越往上走,背上奇痒,似乎有什么东西要长出来的感觉就越重,
越往上走,
心里的不安越甚,
好在这股威压只对她有用,并没有针对他人,夏朵朵也就没撵身后的人,执着的往上走,
她心里有个念头,
身体里有种东西仿佛在指引着她,往上走,那里有你要的答案,有你最重要的人,
层层的云雾弥漫,
越走越看不见路,
这里是黑暗森林的禁地,没有兽人会来这里,
没有人会来这个没有食物且十分危险的地方,
越往上越冷,
常年不化的积雪踩上去嘎吱嘎吱的,
夏辞的雷电都几乎失效,根本打不散云雾了,夜无殇的风也吹不散这些浓雾,一个石门挡住了众人的去路,
石门上繁复的纹路,仿佛是在告诉众人这里绝不是自然行成的地方,印证了禁制和封印的事实。
里面是什么?
牧衍之摇头,兽化的河头也吱吱吱的表示大家祖祖辈辈生活在黑暗森林里,从来没听说过这块儿石碑……
身后众人议论纷纷,
但夏朵朵似乎都听不到了,
心里有个声音似乎在召唤她,她不由自主的抬起了手,按在了石碑之上,
石碑上的荆棘刺破了她的手指,殷红的鲜血在触碰到石碑的一瞬间,石碑仿佛有了生命一般,迅速的抖动起来,似乎有生命一般开始吸她伤口上的血,
夏朵朵赶紧把手拿开,
石碑上的纹路已经被鲜血充满,
轰隆一声,似乎有什么禁制被打开,整个山头都开始抖动,
一股金色的能量从石碑上迸出,
天塌地陷,
圣山三个高耸入云的主峰瞬间坍塌,云雾弥漫,尘土飞扬,
脚下一空,视线消失,夏朵朵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夜无殇抱着她乘风而起,
牧衍之将郁白和兽化的河头一手一个扔进框里,踩着冰刃离开了原地,冥烬渊化作一道绿色的流光飞出,夏辞和戾唐冲天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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