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遥笑盈盈地问一旁的助理：“听清了吗？”
陈大师顿时面色惨白：“不行！人都死了，还这么对他，这也太残忍了吧！”
虽然，他们两个断绝了师徒关系，但大抵是自己带大的，感情还在，看他这么惨于心不忍。
哪怕是做错了事情，可在他心里，陈旭就像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
他怎么会眼睁睁看着陈旭走向死无全尸的下场？
沈之遥看向小助理，想试试那边的底线在哪里。
小助理的真容依旧隐藏在一片水雾之中，可沈之遥却能感受到他情绪没有丝毫波动，既没有对受害者感到同情，也没有觉得陈旭命不该绝。
陈大师还想再说点什么。
小助理淡淡开口：“可以。”
陈大师也不能多说什么，将千言万语换成了深深的一道叹息。
陈大师不忍心看到这残忍的一幕，甩袖离去。
而那个小助理依旧没走，站在距离沈之遥两米的地方淡淡询问：“怎么样？满意吗？”
“满意，太满意了！赵欢，你还在犹豫什么？”
赵欢嘶吼一声，扑在地上疯狂地撕咬尸体，发泄着自己多年以来的怨气。
而陈旭虽然已经死亡，可他的脑细胞并未宣告死亡，随着赵欢的血盆大口张开，陈旭也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
整个场景，透露出一丝血腥和诡异。
可偏偏在这诡异和血腥的场景中，沈之遥和小助理静静地对视。
一时间，赵欢撕咬陈旭的场景变成了背景板，只衬托出两人的清新脱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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