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将一切燃尽的火……
黑色的浓烟遮蔽眼线,她的肺部好像被人塞入了小颗粒。
说实话,艾蕾卡想跑了,但是她还有亲人在这里没有找到。
“罪民的后裔,你可曾想过,在那个千年,审判我们的时代!”从不远处传来了让业火扩张的声音。
“我已经战死了,但是你们又将我复活,审判我的罪。”
焚烧的能量仿佛具有了生命了,正在不断地扩张。
“感受火焰之地的愤怒吧!不论是古神也好,泰坦也好,这个大陆,都必在纯正的堕落元素前化为灰烬!”
疯子,艾蕾卡想,她伸出稚嫩的小手想要推开压住母亲的固化钢条,但是凭自己一个连职业者都不是的家伙,又能做什么呢?
我是天才铸刻师,但不是专业的战斗者呀…我是文职,可是现在,我很讨厌我只是个文职了……
“艾蕾卡,艾蕾卡!拿着这张卡片,快跑!”被掩埋在瓦砾下的女子费力地伸出手,递出了仿佛比自己生命更加重要的卡片。
“妈妈,你不要再说了。”艾蕾细嫩的手上出现了青筋,被浓烟熏出的泪水和汗水交杂在一起。
“艾蕾卡,听好了,你要活下去,活到门真正地开启那一刻!”女子的表情变得燥怒起来,“现在,快跑!”
“妈妈!我现在挖你出来!你忍着!”
泪水,不断地滴落……
“快走呀,如果让无面者发现了你,这个大陆就没有机会了…你是古神的……”
从天而降的砖石掩埋了最后一丝交流的可能性,粗厚的呼吸声从艾蕾卡背后传来。
“无面者。”
好大。
艾蕾卡第一次见到这种眼珠就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生命,她一直以为无面者都是大人构思出来吓小孩。现在真的见到了,千百年来的恐惧让艾蕾卡不由自主地说出了这个名字。
“艾泽拉斯,你的末日到了。”疯子的声音渐行渐远,周围传来了更多无面者的脚步声。
“在上古之神面前,屈服吧……”最后望见的,是戴着白银色面具的男子……
“唔……”艾蕾卡揉了揉眼睛,淅淅沥沥的水声已经说明了情况。她不知道什么死后晕倒在地上了,明明自己没有踩到肥皂才对。
周围是白色的瓷砖,透明的水珠附着在上面,光滑如镜。
怎么又想起这种事情了……
艾蕾卡看向周围,这里是海加尔学院的高级宿舍区,每个月2000金币的清洁费就足以让许多人望而止步。
但这对一个继承了巨大财富的少女来说完全不是问题。况且,她还是铸刻师。她探听过了,除了卡拉赞提名人的资料没有查到,其他人中,只有白天那个拒绝了自己的家伙是铸刻师,还只是初级铸刻师。
“贱人!”艾蕾卡说,明明你也少一个队友嘛。虽然我战斗力差了一点,可你也不比我强呀。都是两星,术士还不一定强得过猎人呢。
她对着镜子说,“哼,老娘要身材有身材,要屁股有屁股,才不需要队友呢!”
“你这话说的好像是陪酒的小姐。而且你还是一个停车场,一个需要垫胸垫的家伙。”从阴暗的角落里滚出了一个圆乎乎的铁球,如果不是上面的微微缩起来的引线,没有人会将它和炸弹挂钩。
“干嘛,坑坑,打人不打脸!”艾蕾卡将黑铁球拿了起来有用力往地上扔,毫不顾忌它是一个不稳定的炸弹。
“等一下,等一下,你只是一个二星的猎人,我好不容易才从你身上抽取能量召唤了一个假身。你这么一拍,我就没了。”
“啊,怪不得老娘在浴室里虚脱滑倒,被淋浴喷头浇了半天,原来是你抽走了我的水晶能量!”
“这不能怪我。谁叫你只是一个两星的白纹猎人,水晶纹路也只有四条。这一次参加海加尔之门的职业者中,不可能有比你弱的。”
“谁说的。”艾蕾卡做出自豪状,“白天的那个初阶,”她将初阶这两个字咬得很重。
“初阶铸刻师也是两星的术士,真打起来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不可能的。”圆球晃了晃发出声音,“那个叫卢恩的绝对不可能比你弱。他不一定是最强的,却一定是最危险的。”
“什么意思?”艾蕾卡愣住了,“最危险不就是最强的吗?”
“你觉得安戈洛的毒蜂,蜗牛危险吗?”
“废话,那可是连无面者和巨龙都能毒倒的可怕药量。”
“毒蜂和蜗牛如此危险却依旧是食物链的低端,因为他们每一次释放那种致死量都会导致自己失去生命。同理,如果和卢恩对战,一定要十二分小心。”
“我从他身上,闻到了很不舒服的味道。”
“有这么可怕?”艾蕾卡有些怕了,说到底她也只是半路出家的职业者。她在觉醒工会花了一万金币,使用觉醒率高达百分之69的法师炉石觉醒都失败了。牧师,战士,德鲁伊,盗贼。最后她使用了最不喜欢的职业——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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