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苏晓晓暗自松了口气，"只是在尝试找到最佳比例。"
顾清弦在她身旁坐下，拿起一瓶稀释药液仔细观察。他的手指修长，指尖泛着淡淡的灵光，让苏晓晓莫名有些紧张。
"灵气保存得不错。"他评价道，"看来你用了灵力包裹的手法。"
"嗯，试了几次才掌握技巧。"
两人一时无话。山风吹过，带来灵泉特有的清甜气息。苏晓晓偷偷看了眼顾清弦的侧脸，发现他今天似乎格外安静。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她忍不住问。
顾清弦放下药瓶，目光望向远处的山峦："宗门最近有些异动。有几个附属门派突然中断了往来，像是在准备什么。"
苏晓晓心里一紧："跟时间裂隙有关？"
"不确定。"他摇头，"但时机很巧合。"
这话让苏晓晓想起苏清凡之前的警告。时间裂隙的出现频率在增加，如果修真界也受到影响，那问题就严重了。
她下意识摸了摸界钥指环。指环传来温热的触感，像是在回应她的担忧。
"如果...我是说如果，"她斟酌着用词，"修真界也出现时间异常，会有什么征兆？"
顾清弦转过头，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讶异："为何这么问？"
"只是好奇。"她移开视线，"听说有些秘境会出现时间流速异常的情况。"
"确实如此。"他沉吟道，"时间异常通常伴随着灵气紊乱。若是大范围出现，最先受影响的是低阶弟子和灵植灵兽。"
苏晓晓默默记下这个信息。看来两个世界的时间异常确实有共通之处。
"你最近似乎对时空之道很感兴趣。"顾清弦突然说。
"这个...活到老学到老嘛。"她干笑两声，"多学点总没坏处。"
顾清弦没有追问，但眼神中的探究让她有些不自在。好在就在这时，界钥指环传来轻微的震动——这是她在现代世界设置的提醒，该回去给苏小凡送药了。
"我得走了。"她急忙收拾东西，"弟弟还在等我。"
顾清弦点点头："明日此时，我来检查你的修炼进度。"
苏晓晓应了一声，看着他御剑离去的身影，长长舒了口气。每次和顾清弦说话都像在走钢丝，既要隐瞒真相，又不能引起怀疑。
确认四周无人后，她启动了界钥。这次穿梭的感觉明显不同——能量充足的情况下，整个过程平稳了许多，那种被掏空的感觉也减轻了不少。
回到现代世界，她第一时间查看界钥的状态。能量剩余92%，比预想的要好。看来在修真界充满能量再穿梭，确实能减少消耗。
她看了眼时间，距离去医院还有一个小时。正好可以测试在现代世界的恢复速度。
选择的地点是她租住的小公寓。这里灵气稀薄，但胜在安静。苏晓晓设置好计时器，开始记录数据。
"现代世界，初始能量92%，恢复速度：每分钟0.25%。"
这个数字让她皱起眉头。比预想的还要低，看来现代世界的环境对界钥确实不太友好。
她试着用之前在修真界发现的方法，尝试进行超额充能。但无论她怎么努力，界钥的能量始终卡在100%，连一瞬间的超额都没有出现。
"果然还是环境限制。"她在笔记本上记下这个发现，"现代世界无法超额充能。"
接下来是携带物品测试。她分别测试了原版清心丹和稀释药液对界钥的影响，结果和修真界的测试基本一致：稀释药液的消耗要小得多。
这个发现让她对接下来的经营计划更有信心。如果全部改用稀释药液，她就能在不增加负担的情况下扩大经营规模。
手机突然响起，是陈美娟打来的。
"晓晓，你那边怎么样了？"陈美娟的声音带着急切，"那个美容院老板今天又来了，说什么都要见你一面。"
苏晓晓揉了揉太阳穴："不是说好了不接新客户吗？"
"我是这么说的，但人家态度特别坚决。"陈美娟压低声音，"我感觉他不太对劲，一直在打听你的货源，还问你是不是认识什么'特殊渠道'的人。"
这话让苏晓晓警觉起来："他原话就是这么说的？'特殊渠道'？"
"对啊，说得神神秘秘的。"陈美娟说，"晓晓，你这生意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能有什么问题？"苏晓晓强装镇定，"可能就是效果太好，引起同行注意了。"
挂断电话后，她陷入沉思。"特殊渠道"这个说法很值得玩味。普通美容院老板不会用这种词，除非...对方知道些什么。
她想起之前时间裂隙的影响。如果有些人因为时间异常而变得敏感，那是不是也有人因此察觉到了修真界的存在？
这个想法让她后背发凉。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的处境就危险了。
界钥指环传来轻微的震动，提示能量已经恢复到100%。苏晓晓看了眼时间，用时比在修真界长了很多，但总算充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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