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弦在一旁护法，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意外。
炼丹过程比预想的还要艰难。现代仪器产生的频率与灵力的配合需要极其精准的控制，任何一个细微的误差都可能导致炼丹失败。
第三次尝试时，丹炉内突然传来一声闷响，炉盖被冲开，黑烟滚滚而出。
苏晓晓及时撑起灵力护罩，但还是被熏得满脸黑灰。
“咳咳...”她挥散面前的烟雾，看着丹炉内焦黑的残渣，“又失败了。”
顾清弦递过一块手帕：“休息一下吧，你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停过。”
苏晓晓接过手帕擦脸，倔强地摇头：“还差一点，我能感觉到。”
她复盘着刚才的失败过程：“频率转换的时机不对，在凝丹的关键时刻，频率波动影响了灵力的稳定...”
就在这时，她的特制手机震动起来。苏晓晓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陈美娟。
“美娟姐，怎么了？”
“晓晓，你猜我刚才看见谁了？”陈美娟的声音压得很低，透着紧张，“那个赵警官！他在我们店对面的咖啡厅坐着，已经待了一上午了！”
苏晓晓擦脸的动作顿了顿：“他在监视你？”
“我看像！”陈美娟语气焦急，“他就坐在窗边，时不时往我们店里看。晓晓，他是不是还不死心啊？”
苏晓晓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云海沉思片刻：“别慌，他愿意看就让他看。你照常营业，该干什么干什么。”
“可是我紧张啊！”陈美娟抱怨，“一想到有双眼睛一直盯着，我连给客人洗头的手都在抖。”
苏晓晓忍不住笑了：“美娟姐，你当年对付那些难缠客人的本事哪去了？就把他当成个挑剔的顾客，该怼就怼，该无视就无视。”
“说得轻巧...”陈美娟嘟囔着，忽然压低声音，“他站起来了！好像要过马路...天啊，他往店里来了！”
苏晓晓神色一凝：“冷静点。他要是问起我，你就说我出去进货了，具体去哪你不知道。”
“好吧好吧，我先挂了，他进门了！”
结束通话，苏晓晓握着手机，眉头微蹙。
“警方又找上门了？”顾清弦问。
“赵志刚去了美娟姐的店里。”苏晓晓叹了口气，“他果然没有完全放弃。”
顾清弦走到她身边：“需要我去处理吗？”
“不用。”苏晓晓摇头，“现在去反而显得心虚。让美娟姐应付就好，她在这方面很有天赋。”
话虽如此，她还是有些担心。赵志刚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人，陈美娟虽然机灵，但面对专业刑警的压力，难免会露出破绽。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苏晓晓有些心不在焉。她强迫自己专注于炼丹研究，但思绪总是不自觉地飘向现代世界那边。
终于，手机再次响起。她立刻接起：“美娟姐，怎么样？”
“哎呀，可吓死我了！”陈美娟的声音带着如释重负，“那个赵警官就是来理个发，顺便问了问你最近在忙什么。”
苏晓晓挑眉：“就这么简单？”
“可不嘛！我就按你说的，告诉他你出去进货了。他还问我你一般去哪进货，我说你神出鬼没的，我哪知道啊！”
苏晓晓松了口气：“做得很好。他还问什么了？”
“就问了些日常问题，比如你平时都和什么人来往，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陈美娟顿了顿，“不过有件事挺奇怪的，他走的时候，特意看了看我们店里的监控摄像头。”
苏晓晓的心又提了起来：“监控摄像头？”
“对啊，就是上个月你让我装的那个，说是为了安全。”陈美娟说道，“他问摄像头是不是一直开着，存储的视频能保存多久...”
苏晓晓握紧手机。赵志刚这是在调查她的行踪轨迹。虽然她每次穿梭两个世界都会小心避开监控，但难免会有疏忽的时候。
“晓晓，你没事吧？”陈美娟听她沉默，担心地问。
“没事。”苏晓晓强迫自己冷静，“美娟姐，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这几天你多留意一下，如果发现任何可疑的人或事，立刻通知我。”
结束通话后，苏晓晓在炼丹室内踱步，脑中快速思考着对策。
“需要我派人保护陈美娟吗？”顾清弦问。
“暂时不用。”苏晓晓停下脚步，“赵志刚是警察，不会对普通民众怎么样。他现在只是在收集情报。”
她走到炼丹炉前，看着炉中跳跃的火焰：“我们必须加快研究进度了。如果能在警方查到实质证据前，找到治疗小凡的方法...”
接下来的几天，苏晓晓几乎不眠不休地投入到研究中。她在修真界和现代世界之间频繁穿梭，将两个世界的知识和技术融合运用。
维克多提供的设备帮了大忙。那些精密的仪器能够检测到灵力波动的细微变化，为她的研究提供了宝贵的数据支持。
“苏小姐，您传来的数据我收到了。”这日晚间，维克多通过特殊通讯法器联系她，“不得不说，您对能量频率的理解远超我们的想象。那种特殊的共振频率，我们的计算机模拟了数月都没有发现，您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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