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娄家吃完晚饭,跟娄晓娥黏糊了好一会儿,在娄晓娥担心的目光中,回到了四合院儿。
回到家也没休息,做着出发前的准备。记得上辈子那哥们儿的家是顺义那边的李家屯来着,可是具体哪个公社来着给忘记了,上辈子倒是去过几次,就怕到时候跟几十年后不一样,先去看看再说,钱哪有那么好赚的。
跑到雨水的房间,找出雨水上学替换下来的一个旧军绿色挎包,回到自己房间找出一把匕首,这还是建国前捡的,捡垃圾那几年每天都带着。又拿出几个窝头放进背包里,想了想又放进去俩个二合面馒头,军用水壶刷干净,只等明天出发灌满水,买来的那些烟糖之类的也放进包里,看看差不多了,从砖下面拿出来三百块钱分开装在几个口袋里。
靠在床头等到十二点,继续翻墙出去转到黑市。这次过来不买粮食,找到一个隐蔽的转角,刚过去就被拦住,这里是那些控制黑市的那些人交易一些不方便放在明面上的东西的地方。
“要什么。”对方看了看傻柱,因为最近一段时间他用来黑市买粮,所以那人也并不担心。
“手枪,子弹。”那人看了看他,等着。转身走开,等回来的时候,拿过来一把手枪,“勃朗宁,八成新,没毛病,50块,子弹你要多少。”
傻柱也没多说,拿过来手枪看了看这玩意只见过没用过。“子弹200发,送俩弹夹,可以吧。”
那人看了看傻柱“子弹五分钱一发,一共60,看你痛快就送你俩个弹夹吧。”说完又回去拿了子弹和弹夹出来,“会用吗?”
“这个还真不会。”那人从傻柱手里拿过来枪,弹夹里压满子弹,放进去,跟他讲解一下怎么打开保险,怎么用,又教了他怎么瞄准,然后把东西给他,“以后有什么需要可以来这里找我,如果我不在,就说来找马三,自然有人给我传话。” 傻柱抱拳,转身离开。
回到家,衣服都没脱,躺在床上,有些出神,小时候见多了枪,甚至有次还捡到一把,可是拿回家让何大清好一顿打,第二天那枪就找不到了,问就说扔了。
其实想想也理解,当爹的看到自己儿子玩枪,又是兵荒马乱的年月,哪能不害怕。
这次自己要去的是山区,现在虽然新社会了,可是无论是敌特还是土匪,在这周边还是不少的。没有防身的东西,到那荒山野岭的地方,遇到了一点儿防身的东西也没有,虽然带着这玩意儿,说不定也不顶用,毕竟自己原来也没玩儿过这个,可是心里起码安稳点儿。
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被早晨各家做饭的声音吵醒,起来洗了把脸,把军用水壶灌满水,枪和匕首插在腰间,几个弹夹压满子弹,装在兜里,看了看也没什么别的了,把自行车推进来,锁上门,出发车站。 一路紧赶慢赶,来到车站,买了票,等了一个小时发车。
颠颠簸簸的到了顺义,看看天色,去招待所住下。拿出来介绍信的时候,招待所看到是轧钢厂来采购的,就聊了几句,打听了一下李家屯,结果好家伙,好几个。不知道什么公社还真不好办,只能说了下大体在哪个方向,周边儿什么环境,服务员还挺热心,出去帮着打听了一下,最后确定是红旗公社,道了谢,吃饭休息,准备第二天过去。
第二天起来,拿上东西出去找到去红旗公社的赶车拉人的,确认了一下李家屯,一说大体情况,那人说错不了。那边离着公社还有三十多里穷乡僻壤的,周围到处是山,没地儿种粮食,满村子50来户儿全是猎户。坐着牛车,一路晃晃悠悠的到了公社,问了问赶车的能不能给送过去,赶车的看了看天色,最后给了俩块钱,又继续往那赶。
等到了李家屯,已经是下午两三点了,也没个表,只能看太阳。给了钱自己背着包从村口往里走。一进村儿,看到几个小孩儿,从包里拿出几块糖,拿给这群毛孩子,打听上辈子村委会在哪。上辈子那朋友叫李大庆,这会儿应该是刚过二十,可是自己贸贸然过去找他明显不合适,记得他说过他爹好像是队长还是支书来着,记不太清,反正到了村委会说不定就见到了。
问明白了路,一路走过去,到了村委会,三间石头房子,开着门,在外面喊了声,“你好,能进来吗?”从里面走出来一个50左右的汉子,面庞黝黑,目光炯炯有神,打量了一下,问道,“这位同志,从哪里来,有何贵干。”
何雨柱赶忙拿出自己的介绍信和购销合同,递过去。那人拿过来来看了看,“原来是轧钢厂的采购员,里面请,没想到我们这穷乡僻壤的,您竟然找的到。”
何雨柱进来村委会,互相介绍,这位是村里大队长李征,也是自己那哥们儿李大庆的父亲。给何雨柱倒上开水,闲聊了几句,何雨柱直接道明来意,只说听说这村里都是高明的猎户,想来看看,能不能采购一些野味。又报了报价格,而李征一听这价格,可比公社那边收购的高多了,也很是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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