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轻拂,带来阵阵馥郁的花香,仿佛是大自然的使者,将这美妙的气息传递给每一个人。张拙守静静地站在不远处,倾听着三位美人的对话,心中不禁涌起一种莫名的期待。
玉娘伸出那如葱般纤细的玉手,轻柔地托起丽娘的螓首,使得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丽娘的眼眸如同秋水一般清澈,微微上翘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颤动着。
玉娘的手指缓缓抚摸着丽娘那如羊脂白玉般的俏脸,轻声问道:“雪娘的话虽然有些直白,但确实也是事实呀。大夏的律法并没有规定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呀,你离开的时候已经留下书信,明确说明了要和他和离,不是吗?
至于他不相信,非要报官,那也是他自己的选择呀。而且官府怀疑他杀妻后伪造证据,这也是官府的事情,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官府也知道证据不足,即使对他严刑拷打,他不认罪,最后也没有将他处死呀,只是关押了他十六年而已嘛。婚姻自由可是律法所允许的呢,你不愿意和他继续生活下去,留下书信出走,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呀。怎么了?难道你不爱我们吗?”
丽娘的声音如同黄莺出谷一般,温婉柔媚,让人不禁心生怜爱。她朱唇轻启,柔声说道:“爱,我爱你们。可是我的良心不安得很呢,这可怎么办呢?”
雪娘嘴角含笑,伸出纤纤玉手,轻柔地揽住丽娘那丰满的良心,柔声笑道:“你的良心不安?这有什么难的呢,我们来好好安慰安慰它,不就万事大吉了嘛。”
丽娘闻言,心中不禁有些恼怒,她那如秋水般的美眸,原本灵动流转,此刻却突然呆住,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气。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默默地移开视线,不敢与玉娘对视,那张绝美的脸蛋瞬间涨得通红,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娇羞欲滴,甜腻地嗔怪道:“说是安慰我,其实还不是想趁机欺负我。”
然而,玉娘此时却与之前判若两人,她浑身散发出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气场全开,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那一丝一毫的柔媚之态。只见她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冷冽,毫不客气地说道:“欺负你又怎样呢?我就是要欺负你!怎么,你不愿意吗?”
丽娘被玉娘如此严厉的质问吓了一跳,不过她很快就回过神来,娇柔地笑了笑,媚着嗓子柔声说道:“人家要是不愿意的话,又怎么会在十六年前留书出走呢?”
玉娘冷哼一声,娇嗔道:“你这家伙,就知道惹人生气,一天到晚只晓得贪图欢愉。”尽管她的声音依旧柔媚蚀骨,让人听了心旌荡漾,但其中的不满和嗔怪之意却是显而易见的。
而一旁的雪娘听了丽娘的话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她突然伸手在丽娘的山丘用力一拧,疼得丽娘“哎哟”一声叫了出来。雪娘这才慢悠悠地说道:“好啦,夜色已经降临,我们还是进屋去吧。”
见三位美人嬉笑着进了木屋,张拙守也趁着月色离开了这里。行走在山林间的他,不由的为那个寻找妻子不成,反而坐牢十六年的男子感到悲哀。这个世道就是如此,谁也无法改变了。
出了山林,张拙守方知自己已至京城东门附近,他开始悠然自得地游览起东门附近的街道。走了几条街道后,竟又邂逅了一位似曾相识之人。
那位身着红裙的美人正侧坐在不远处的桥墩上,她那两条小腿宛如羊脂白玉般精致圆润,紧紧并拢在一起,而那红裙之下的侧臀丰盈圆实,挺翘的弧度丰满浑圆,在火光的映照下,散发出极致诱人的魅力。
此刻,正在观察人流的她,美眸中忽地闪过一丝惊讶,而后那如三月桃腮般的脸颊上,竟泛起了一抹羞涩的红晕。
未几,美人那如水般妩媚的眸子里,流露出一丝异样的神色,她身姿轻盈优美,如仙子般跃下高桥,瞬间消失在了远处的人群之中。
而张拙守则继续在夜色中漫步京城,试图寻觅一些新奇的秘闻以解闷。信步走到一处豪门别苑里,竟目睹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搏杀。
远处一间书房内,一柄寒光四射的钢刀如闪电般破窗而入。紧接着,一道青色的身影如流星般急速掠入,屋内之人猝不及防,只得仓促间随手抓起一柄匕首抵御。
来人出手快如疾风,钢刀横扫,刀光闪烁,犹如一道道凌厉的闪电,逼得屋内之人连连后退。屋内之人迅速调整身形,匕首在手中上下翻飞,如翩翩起舞的蝴蝶,勉强招架。
两人交手似疾风骤雨,刀光与匕首的寒芒在昏暗的小屋中交织闪烁,仿佛一场生死较量,杀机四伏。
刹那间,刀光剑影交错,小屋瞬间变成了一片血雨腥风的战场,桌椅被掀翻,油灯被打落,火苗四溅,昏黄的灯光骤然熄灭,屋内陷入了一片混乱与黑暗。
突然,青衣人一个潇洒的转身,钢刀自下而上如蛟龙出海般猛地挑起。屋内之人惊险地避开,但胸前衣襟还是被划开一道狰狞的口子。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