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翠兰双手抱胸,故意把下巴抬高,斜睨着周建国和苏糖,冷笑道:
“哟,周队长,什么风把您大驾吹到我这来了?平日里您可是大忙人,今儿个该不会是走错门了吧?”
周建国目光如利刃般直直地射向赵翠兰母女,表情严肃得如同生铁,一字一顿地说道:
“赵翠兰、王秀芬,苏糖种子被下毒的事,如今证据确凿,你们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赵翠兰嘴角一撇,不屑地哼了一声:
“证据?什么证据?周队长,您可别听这小丫头片子瞎掰。她自己种不好种子,就想往我们娘俩头上扣屎盆子,哪有这样的道理?”
苏糖沉着冷静地向前一步,直视赵翠兰的眼睛,说道:
“赵翠兰,你别再狡辩了。从杂货店老板那里得知,王秀芬去买了老鼠药,而我检测出种子里的毒剂,正是老鼠药和红曲米水混合而成。种种迹象表明,就是你们母女俩干的!”
王秀芬一听,眼神瞬间慌乱起来,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嘴里嗫嚅着:
“我…… 我买老鼠药是家里真有老鼠啊,这…… 这能证明什么?”
赵翠兰瞪了王秀芬一眼,示意她闭嘴,然后继续无赖地说道:
“哼,买个老鼠药就能说明是我们给种子下毒啦?这是什么歪理!说不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们娘俩呢。周队长,您可得明察啊,可不能冤枉了好人。”
周建国面色一沉,严厉地说道:
“赵翠兰,你还想狡辩!苏糖提供的证据链完整,而且老郎中也能证明你买过特制毒剂所需的草药。你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承认吧!”
赵翠兰心里 “咯噔” 一下,但依旧梗着脖子,嘴硬道:
“老郎中?他能证明什么?指不定是这丫头片子串通好了来污蔑我们。周队长,您要是就凭这些莫名其妙的所谓‘证据’就定我们的罪,我可不服!”
王秀芬此时腿都有些发软了,她扯了扯赵翠兰的衣角,小声说:“娘,要不……”
赵翠兰一把甩开王秀芬的手,低声喝道:“闭嘴!没出息的东西!”
然后又抬起头,挑衅地看着周建国和苏糖,
“有本事你们就拿出更有力的证据,不然这事儿没完!”
赵翠兰气得脸都变了形,五官扭曲在一起,她恶狠狠地瞪了王秀芬一眼,抬起脚就想踢过去,可终究还是强忍住了,只能气得双脚使劲儿跺地,嘴里骂道:
“你个没出息的窝囊废!关键时刻就知道掉链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周建国看着赵翠兰,语气冷冽,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冰碴:
“赵翠兰,你身为村里的长辈,本应以身作则,给晚辈们树立良好的榜样,可你倒好,竟做出这种陷害他人、破坏村子开垦大计的恶劣行径!你可知道,你这不仅是对苏糖的伤害,更是对整个村子发展的严重阻碍!你实在是让全村人都对你失望透顶!”
他稍稍停顿,目光扫过赵翠兰母女,
“这次,绝不能轻易姑息你们。你们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你们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我本想着乡里乡亲,给你们留几分面子,没想到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作恶!”
周围的村民听闻消息,纷纷从四面八方赶来,不一会儿就将小院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家义愤填膺,你一言我一语,对赵翠兰母女的指责声如汹涌的浪潮此起彼伏。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平日里看着还像模像样,背地里居然干出这种阴损缺德的事儿,简直太让人恶心了!”
一位大妈气得满脸通红,大声斥责道。
“就是,这种人就该交给法律好好惩治,不然以后还不知道要干出多少伤天害理的坏事来呢!”
一位大爷气得用拐杖狠狠戳着地面,怒目圆睁地吼道。
赵翠兰母女此刻像两只斗败的公鸡,低着头,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赵翠兰咬着牙,心里虽慌,但仍不想轻易服软,小声嘀咕着:
“哼,不就是种个种子的事儿,哪就上升到法律了,他们就是想吓唬咱们。”
王秀芬身子微微颤抖,带着哭腔小声说:
“娘,可是大家都这么生气,周队长也说得那么严肃,我看这次好像真的躲不过去了……”
赵翠兰狠狠地瞪了王秀芬一眼,压低声音骂道:
“没出息的东西!怕什么,咱们不能就这么认了,不然以后在村里还怎么抬头做人?”
她强撑起一丝硬气,抬起头,试图用凶狠的目光回怼众人,却只敢匆匆扫一眼便低下头,嘴里嚷嚷着:
“你们别听风就是雨,就凭这小丫头片子几句话,就都来指责我们。谁能证明是我们干的,说不定是她自己没本事,想赖到我们头上。”
王秀芬也跟着嗫嚅道:“对…… 对呀,你们别冤枉好人。”
但她的声音明显底气不足,在众人愤怒的目光逼视下,愈发显得心虚。
突然,赵翠兰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瞬间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朝着苏糖挤出几滴眼泪,假惺惺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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