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张强”身份的生活,比想象中更加难熬。
那套熟悉的、住了十几年的公寓,此刻在张强眼中显得格外狭窄、陈旧,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他窒息的平庸气息。林薇虽然因为“失业”事件暂时收起了尖锐的指责,但那种无时无刻不在的、混合着担忧、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失望的眼神,像针一样扎在他背上。日常的柴米油盐、邻里寒暄、关于未来工作的试探性讨论…这一切都让他烦躁不堪,仿佛身上爬满了蚂蚁。
他无比怀念他那座位于顶层的、奢华而隐秘的“乐园”,怀念那里绝对的自由、掌控感,以及那些任他予取予求的美丽“藏品”。每一次林薇关切(在他看来是监视)地问他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时,他都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撕下这层虚伪的皮囊,逃回他的王国。
然而,理智(或者说,对暴露的恐惧)阻止了他。他需要稳住林薇,需要维持“张强”这个身份的表面正常。但同时,他内心的黑暗欲望也在压抑中不断发酵、膨胀。
他注意到,儿子张宇在这次事件后,似乎对他这个“落魄”的父亲少了几分以往的疏离,多了几分复杂的好奇,尤其是在一次他“无意间”透露自己偶尔会去一个“朋友”的私人会所散心之后。张宇眼中闪过的那一丝属于年轻男性的、对未知成人世界的窥探欲和向往,被张强精准地捕捉到了。
一个大胆、疯狂、甚至有些丧心病狂的计划,在他心中逐渐成型。
既然无法摆脱家庭的束缚,何不…将家庭的一部分,也纳入他的掌控?或者说,何不利用家庭的幌子,来满足自己,甚至…将儿子也拉入这泥潭,让他成为自己秘密的共犯?那样,岂不是更加“安全”,也更加…刺激?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如同毒藤般疯狂滋长。他想到了“乐园”里那些闲置的皮囊,想到了张宇看向某些动漫萝莉角色时的眼神…
时机在一个周末到来。林薇因为娘家有事,需要回去一天。家里只剩下张强和张宇父子二人。
压抑了几天的张强,感觉机会来了。晚饭时,他故意显得心事重重,长吁短叹。
“爸,你怎么了?还在为工作的事烦心?”张宇忍不住问道。
张强抬起头,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神秘和诱惑的表情,压低声音说:“小宇,你长大了,有些事…爸也不想瞒你了。其实爸之前说的那个私人会所,是爸一个朋友开的,非常…特别。那里能让人忘记所有烦恼。”
张宇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特别?怎么个特别法?”
张强凑近一些,声音带着蛊惑:“那里有很多…非常善解人意的‘服务员’,能提供最顶级的服务。爸今天心情不好,想去放松一下,你想不想…跟爸一起去见识见识?”
张宇愣住了,脸上瞬间涌上血色,眼神里充满了震惊、犹豫,以及一丝被点燃的、蠢蠢欲动的兴奋。他当然明白父亲话里的潜台词。“爸,这…这不好吧?妈她…”
“就我们爷俩知道。”张强打断他,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一副“男人都懂”的样子,“你妈不在,就当是…爸带你开开眼界,放松一下。总比你跟你那些同学瞎混强。”
最终,年轻的好奇心和欲望战胜了顾虑。张宇红着脸,点了点头。
张强心中冷笑,鱼儿上钩了。
他带着张宇,再次来到了那栋他无比熟悉的大楼,踏入了那座奢华的顶层公寓。
当厚重的隔音门在身后关上时,张宇被眼前极致奢华又充满未来感的装修震撼了,与他家那普通的公寓简直是天壤之别。
“爸,你这朋友…真有钱啊。”张宇咂舌道。
张强没有回答,只是脸上露出一种高深莫测的笑容。他走到客厅中央,拍了拍手。
随着他的动作,侧面的走廊里,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
紧接着,张宇看到了他永生难忘的一幕。
七八个身影,鱼贯而出,在客厅中央站成一排。
她们全部都穿着统一的、黑白相间的经典法式女仆装,头上戴着白色的喀秋莎头饰。裙摆的长度恰到好处地停留在绝对领域之上,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们每一个人腿上,都穿着长度及膝、质地细腻、洁白无瑕的过膝白袜,紧紧包裹着她们形状各异却都无比优美的腿部线条,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这些“女仆”风格各异,却无一不是万里挑一的绝色。
站在最左边的,是气质冷艳的赵雨婷,女仆装也难掩她眉宇间的孤高,只是眼神空洞。
接着是甜美系的“李萌”(被驯化灵魂),温顺的笑容挂在脸上。
然后是清纯校花林晓晓,穿着女仆装更添了几分禁欲的诱惑。
成熟风韵的苏文婧,女仆装勾勒出她丰腴的身段,别有一番风味。
空灵的花店老板叶晴,此刻也穿着女仆装,那份宁静的气质与服饰形成了奇异反差。
还有几位张宇没见过的、但同样美丽动人的新面孔(是张强近期利用苏文婧身份接近并“收集”的,如名叫唐棠的芭蕾舞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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