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秦雪那个卑微而香甜的吻的余韵,混合着年轻男性亢奋的荷尔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少女的馨香。张宇瘫在沙发上,心脏依旧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之前的服务,而是因为一个更加大胆、更加离经叛道的念头,如同破土而出的毒蔓,瞬间缠绕了他全部的思绪。
他看着蜷缩在自己脚边,如同温顺宠物般、眼神空洞又带着一丝讨好望着自己的秦雪(皮囊下的被驯化灵魂),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双刚刚被那双穿着白丝袜的玉足按摩过的手。一种强烈的、近乎荒诞的冲动在他心中咆哮——占有她,不仅仅是占有她的身体和服从,而是…彻底地成为她!
他想知道,用这双属于秦雪的眼睛看世界是什么感觉?用她那副清冷的嗓音说话是什么感觉?穿着那些漂亮的裙子,被其他男人(或者女人)用爱慕或嫉妒的目光注视,又是什么感觉?更重要的是…如果能以秦雪的身份,去接近她那个同样漂亮、据说家世更好的闺蜜…
这个念头让他兴奋得浑身发抖,一种混合着变态探索欲和阴暗掌控欲的情绪几乎要将他淹没。他猛地抬起头,看向对面那个如同幕后黑手般静坐、掌控着一切的父亲,声音因为激动和忐忑而变得嘶哑:
“父…父亲!”他吞咽了一口唾沫,眼神灼热地盯着张强,“我…我能不能…穿上她?”他伸手指了指脚边的秦雪,“穿上秦雪…这个校花的皮囊?”
这个要求,即便是对于已经见识过父亲“神通广大”的张宇来说,也显得过于惊世骇俗。他紧张地看着父亲,不确定这是否触及了某种底线。
然而,张强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
听到儿子的请求,张强不仅没有露出丝毫惊讶或反对的神色,反而像是早就预料到一般,脸上浮现出一种赞许的、甚至是“孺子可教”的诡异笑容。他大手随意地一挥,仿佛在打发一个再简单不过的要求,语气轻松得令人发指:
“当然可以!为什么不行呢?”
他放下酒杯,站起身,走到张宇面前,目光中带着一种引导猎物踏入更深处陷阱的愉悦:“我的儿子,想要体验不同的‘人生’,这是再正常不过的需求了。在这里,没有界限,只有你想,或者不想。”
他弯腰,如同拎起一件衣服般,将跪坐在地上的秦雪(皮囊)拉了起来,然后对张宇示意了一下旁边的客房:“去吧,儿子。去感受一下,做‘校花’是什么样的滋味。”
张宇得到父亲如此爽快甚至鼓励的回应,心中的最后一丝顾虑也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汹涌澎湃的兴奋和迫不及待。他几乎是跳了起来,拉着秦雪那具温顺无比的皮囊,快步走进了客房。
门被关上。
客厅里,只剩下张强,以及静立一旁的其他“藏品”。王心怡好奇地看着紧闭的房门,赵雨婷眼神空洞,“李萌”面无表情。张强重新坐回沙发,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笑意。他很满意儿子的“进步”。这种渴望跨越性别、体验他人身份的欲望,正是彻底沉沦于皮刀魔力、与他这个父亲走向同一条道路的标志。他将不再是孤独的掌控者,他有了一个继承者,一个可以分享这极致扭曲快乐的“同类”。
客房里,张宇的心脏如同擂鼓。他看着站在面前,如同精致人偶般的秦雪皮囊,呼吸急促。他伸出手,颤抖着,触摸着那张曾经让他魂牵梦绕、如今却可以随意穿戴的脸颊。触感细腻温润,与他粗糙的手指形成鲜明对比。
他回想起父亲操作皮刀时的样子,努力集中精神,模仿着那种感觉。当他意念集中,试图“剥离”时,神奇的一幕发生了——秦雪的皮囊如同被无形的拉链拉开,从背部开始,轻柔地与内部那个被驯化的灵魂载体分离,完整地展现在他面前,薄如蝉翼,却包含了秦雪的一切——她的容貌、她的身材,甚至她身上那套百褶裙校服和白丝袜。
而那个失去皮囊的载体,则瞬间化作一缕轻烟消散。
张宇看着手中这具完整、还带着体温和淡淡香气的皮囊,激动得难以自持。他不再犹豫,迅速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如同进行某种神圣而邪恶的仪式,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塞进了那具属于清冷校花的皮囊之中。
过程比他想象的还要顺利。当拉上背部那无形的拉链时,一种天翻地覆的变化瞬间席卷了他!
他(她)在“缩小”!视野在降低!原本需要平视的门把手,现在需要微微仰头。力量感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轻盈和柔韧。胸前传来明显的重量感和束缚感,腰肢变得不盈一握,双腿纤细,被白色的过膝丝袜紧紧包裹着,传来一种微妙的摩擦感。
他(她)走到客房自带的穿衣镜前。
镜中,不再是那个带着青春痘、身材单薄的少年张宇,而是清冷绝丽、身姿窈窕的校花秦雪!藏青色的百褶裙校服完美贴合着曲线,白色的过膝袜勾勒出纤细的腿型,披肩的长发柔顺黑亮。镜中的“秦雪”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好奇,以及一丝属于张宇的、扭曲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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