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艳的高跟鞋在朝阳洞外的青石板上敲出“嗒嗒”的脆响,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紧身旗袍的开叉随着步子往上窜,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大腿。云霄跟在后面,眼睛不受控制地往那截腿上瞟,又赶紧移开视线,清了清嗓子:“我说,你穿成这样来考古现场,不怕被当成来接头的文物贩子?”
“怕什么?”慕容艳突然转过身,指尖在云霄胸口轻轻一点,旗袍领口往下滑了滑,露出精致的锁骨,“真要是贩子,看见我这样的大美女,说不定直接把宝贝双手奉上呢——倒是你,板着张脸跟奔丧似的,别吓着洞里的老祖宗。”
两人正斗着嘴,洞里突然传出“哗啦”一声,紧接着是五娃的尖叫:“哎呀!这玩意儿怎么还会动啊!”
云霄拔腿就往洞里冲,慕容艳踩着高跟鞋也不含糊,旗袍开叉都快到腰了也顾不上,跟着钻了进去。洞里没开灯,只有几盏应急灯挂在岩壁上,昏黄的光线下,大娃正举着个洛阳铲往地上戳,二娃把耳朵贴在石壁上,三娃蹲在地上翻一堆碎陶片,四娃则举着手机直播,镜头对着五娃——而五娃手里正攥着个巴掌大的玉蝉,那玉蝉的翅膀居然在微微颤动。
“别碰那东西!”云霄一把拉开五娃,目光落在玉蝉上——那玉蝉通体莹白,纹路里泛着淡淡的绿光,边缘还沾着点暗红色的印记,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古物。
慕容艳凑过来,指尖刚碰到玉蝉,突然“嘶”了一声,缩回手:“这玩意儿怎么这么冰?而且……你们有没有闻见一股奇怪的味儿?”
众人抽了抽鼻子,果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腥气,像是铁锈混着泥土的味道。二娃突然站起来,指着石壁:“刚才我听见里面有声音,像是……有人在敲石头?”
“你别吓唬人啊!”五娃往大娃身后躲,手里还攥着块陶片,“这地方可是朝阳洞,老辈人说这里埋着辽代的贵族,别是诈尸了吧?”
“什么诈尸,那是封建迷信!”大娃拍了下五娃的脑袋,刚想再说什么,突然听见“咔嚓”一声,地上的玉蝉居然裂开了一道缝,从缝里冒出一缕青烟,直往五娃的鼻子里钻。
“阿嚏!”五娃打了个喷嚏,下意识地吸了口气,等反应过来,青烟已经全被她吸进肚子里了。她愣了愣,突然捂着肚子叫起来:“哎呀!我肚子好疼!像是有东西在爬!”
众人都慌了,云霄蹲下来想给五娃检查,慕容艳却突然按住他的手,眼神凝重:“别碰她!你看她的眼睛!”
大家往五娃脸上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五娃原本圆溜溜的大眼睛,此刻眼白里居然爬满了淡绿色的纹路,像是藤蔓一样缠着眼珠,她的皮肤也开始泛出淡淡的绿光,整个人看起来诡异得很。
“这是怎么回事?”三娃手里的陶片“啪嗒”掉在地上,声音都发颤,“那玉蝉到底是什么东西?”
慕容艳捡起地上裂开的玉蝉,翻来覆去地看,突然指着玉蝉底部的纹路:“你们看这个!这不是辽代的纹饰,倒像是……鲜卑族的图腾!朝阳洞在魏晋时期是鲜卑慕容部的活动范围,这玉蝉说不定是当时的巫器!”
“巫器?”四娃赶紧把手机镜头转向玉蝉,直播间里的弹幕瞬间炸了锅——“我去!主播这是在拍盗墓笔记吗?”“那个小姑娘的眼睛好吓人!”“主播快报警啊!”四娃咽了口唾沫,小声说:“那现在怎么办?五娃不会变成怪物吧?”
“别乌鸦嘴!”大娃瞪了四娃一眼,刚想把五娃抱起来,突然听见洞外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还有人的说话声,隐约能听见“文物”“快点”之类的词。
云霄脸色一变:“不好,真的有文物贩子来了!”他转头看向慕容艳,“你带孩子们躲到后面的耳室去,我来应付他们!”
“应付?你怎么应付?”慕容艳挑眉,从旗袍的侧兜里掏出一把小巧的电击枪,晃了晃,“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当年在缅甸抓文物贩子,我一个打三个都没问题——不过,你得答应我,要是我打不过,你可不能见死不救。”
“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云霄的声音突然软下来,伸手帮慕容艳把滑下来的领口往上拉了拉,“小心点,别光顾着耍帅。”
慕容艳的脸突然红了,别过脸:“谁耍帅了!赶紧把孩子们带走!”
大娃扛起五娃,二娃和三娃收拾起地上的工具,四娃关掉直播,跟着慕容艳往耳室跑。耳室很小,只能容下五个人,慕容艳把应急灯调暗,贴在石壁上听外面的动静。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还夹杂着金属碰撞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撬东西。一个粗哑的声音响起:“老大,你确定那宝贝在这儿?我听说这朝阳洞早就被考古队挖过了。”
“你懂个屁!”另一个声音更凶,“我托人查了,当年考古队根本没挖到主墓室,那辽代贵族的金印和玉蝉都还在里面——尤其是那玉蝉,据说能让人长生不老,要是拿到手,咱们就发大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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