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亭的檀香混着烤羊肉的油香飘得老远,李世民举着酒杯的手在袖子里悄悄攥紧。他看着唐笙的白马踏着碎金似的阳光走近,僧袍上的灰尘被风扫得簌簌往下掉,心里那把算盘又“噼里啪啦”响起来——只要把人留下,别说让吐蕃年年进贡,就是让天庭把雨下得再匀些,也不是没可能。
【李世民的“表演”细节全解析:① 笑容管理:嘴角上扬30度,露出8颗牙齿(太监总管教的“天可汗标准笑”),但苹果肌僵硬,系统检测到“面部肌肉疲劳度90%”;② 手势密码:举杯时无名指在杯沿画圈,是他说谎时的标志性动作(系统比对了五年前送别时的画面,完全一致);③ 台词漏洞:“朕日夜盼着法师归来”这句话里,“日夜”二字咬得太重,像在给自己洗脑;④ 隐藏道具:龙袍袖口缝了块小抄,上面写着“若法师犹豫,就提万民书”,墨迹蹭到了龙纹上,像只小黑虫。】
“玄奘法师,别来无恙啊!”李世民抢上前两步,龙袍下摆被风掀起,露出里面绣着锦鲤的衬裤——系统显示这是长孙皇后亲手绣的,本是穿来求子的,今天特意换上想讨个“圆满”彩头。他把锦盒往唐笙面前递,盒盖的金锁“咔哒”弹开,露出里面泛黄的通关文牒:“这是你当年的凭证,朕一直替你收在国库,连老鼠都没敢啃一口。”
唐笙的指尖刚要碰到锦盒,孙悟空突然从官员堆里蹦出来,紫袍的袖子还反着,假胡子挂在耳朵上:“陛下且慢!”他一把抢过文牒,对着太阳举起来,“这背面的‘留’字是啥意思?用朱砂写的,红得跟妖怪的血似的!”
文牒背面的朱砂字在阳光下格外刺眼,像只瞪圆的眼睛。李世民的脸“唰”地白了,手里的酒杯“哐当”掉在地上,酒液溅了龙靴一脚。百官们的窃窃私语像潮水似的漫过来,户部尚书吓得把朝珠都扯散了,青金石珠子滚得满地都是,有颗还差点钻进魏征的靴筒。
【现场混乱指数实时播报:① 官员失态:礼部侍郎当场打了个嗝,把早上吃的胡饼味都喷了出来;② 太监忙乱:负责撑伞的小太监手一抖,伞骨“啪”地断了,伞面罩在御史大夫头上,活像个倒扣的鸟笼;③ 李世民的生理反应:耳尖红得像被火燎,手心冒汗把龙袍腰带都浸湿了,系统检测到“心率180次/分钟,接近被妖怪绑架时的数值”;④ 系统弹幕:“哈哈哈哈当场抓包!”“皇帝的算盘珠子崩我脸上了!”“孙悟空这波操作666!”】
“这……这是朕随手写的!”李世民捡起文牒,手指在“留”字上蹭来蹭去,想把字迹抹掉,结果越蹭越花,像只张牙舞爪的小虫子。“法师别误会,朕是觉得……觉得这字写得好,留着当纪念。”
“纪念?”哪吒踩着风火轮飘到紫檀木桌前,火尖枪往桌角一挑,压着的“问难清单”突然飞起来,黄麻纸被火苗舔了个边,“那这清单上写的‘让孙悟空留长安当禁军统领’,也是陛下随手写的?”
火苗顺着纸边“呼呼”往上蹿,把“问难清单”烧得卷成个黑团。纸上的字迹在火里扭曲变形,“建通天寺”“天庭动向汇报”等字眼被烧成灰烬前,正好被风吹到百官面前。有个年轻翰林没忍住笑出声,被魏征用玉板狠狠敲了后脑勺。
【火烧清单名场面:① 意外曝光:火里飘出张小字条,写着“若唐笙不从,就说他当年答应过泾河龙王”,被风吹到唐笙脚边——系统显示这是魏征的笔迹,墨水还带着酸臭味(他有往墨里加醋防蛀的习惯);② 哪吒的嘲讽:“就这点难题?”他用枪尖挑着烧剩的纸角,“还不如我三岁时玩的九连环难。”说罢把纸角往地上一戳,火苗在地上烧出个“呸”字;③ 误伤现场:火星溅到李世民的胡须上,燎了半根,他吓得蹦起来三尺高,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还是魏征掏出帕子给他扑灭的。】
二郎神的天眼突然在半空亮起,淡蓝色的光幕像块巨大的幕布,把昨晚青纱帐里的画面投了上去:李世民背着手踱步,对魏征说“先许他高官厚禄,再用百姓道德绑架”;魏征点头附和“那孙悟空爱吃桃,咱们就说长安的桃比花果山甜”;甚至还有两人对着“诱惑清单”傻笑的画面,李世民指着“哪吒的火玉”说“这石头染得真像那么回事”。
“陛下这心思,”二郎神的声音像冰珠落玉盘,清冽又带劲,“还不如我家哮天犬忠诚。”他拍了拍脚边的哮天犬,狗儿立刻对着光幕里的李世民“汪汪”叫了两声,尾巴还故意往他的龙袍上扫,沾了些草屑,“它至少知道主人的话要当真,哪像陛下,嘴上说着‘欢迎归来’,背地里却盘算着怎么把人拴住。”
哮天犬像是听懂了夸奖,得意地摇着尾巴,突然往李世民脚边撒了泡尿——系统显示这是“宣示领地”的本能,却把场面搅得更乱了。小太监们手忙脚乱地拿沙子掩盖,李世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看着光幕里自己的蠢样,终于绷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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