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圆饭的余温尚在,四合院里因李怀德的到来和那两瓶茅子、稀罕热带水果而重新充满了欢声笑语。何雨水小口小口珍惜地吃着香蕉,何大清抿着醇厚的酒液,和白玲、李怀德、王建设聊着天,何雨柱在一旁照看着咿呀学语的弟弟何雨轩,气氛温馨而融洽。
然而,这份温馨没过多久,就被院门外一声清朗、中气十足,带着几分随意的声音打破了。
“柱子,在家啃窝头呢还是吃大餐呢?开门!”
这声音带着熟稔的调侃,院内谈笑声一顿,随即何雨柱脸上就爆发出惊喜。
“师父?!”他几乎是跳起来的,动作快得带倒了椅子也顾不上,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门口,哗啦一下拉开门闩。
院门口,站着一个身姿挺拔如松的年轻人!看着也就三十五六岁,寸头,剑眉星目,面容刚毅,皮肤是常年奔波形成的健康小麦色。他穿着一身合体的藏蓝色中山装,没扣风纪扣,露出里面雪白的衬衣领子,整个人透着一股精干利落、龙精虎猛的气息,眼神锐利得像能穿透人心,嘴角却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来人正是龙星雨!一个在系统内以年轻有为、手段雷霆着称的传奇人物。
“师父!您怎么有空过来了?!”何雨柱又惊又喜,连忙让开身子。
何大清和白玲也赶紧站了起来,脸上带着尊敬的笑容:“龙副局长!”
“龙副局长!”王建设更是紧张地站直了身体。
李怀德也起身,笑着打招呼:“龙局……”
龙星雨笑着对何大清和白玲点了点头:“何局长,白副科长,别客气,你们好。刚办完事路过,听说你们回来了,柱子也放寒假,过来蹭口饭吃,不打扰吧?” 他语气随和,丝毫没有领导的架子,但那股子由内而外的强大气场却让人无法忽视。
“不打扰不打扰!快请进!”何大清连忙道。
就在这时,一个小身影像颗小炮弹似的从白玲身后冲了出来,欢快地扑向龙星雨,嘴里甜甜地喊着:“师父!师父!你也来看我啦!”
正是何雨水。她一点也不怕这个看起来很“厉害”的叔叔,因为龙星雨来看她哥的时候,没少给她带好吃的。刚刚出远门,还把她和虎子扛在肩膀上去看过一次升旗仪式,在小丫头心里,这个师父可好了!
龙星雨脸上的笑容瞬间放大,那股锐利之气荡然无存。老规矩,一张五万的钞票递了过来。小财迷何雨水一把接过,连忙揣进口袋了,眼睛眯成了月牙,“谢谢师父!”
龙星雨弯腰一把将何雨水抱了起来,熟练地让她骑在自己脖子上,逗她:“哟,我们的小雨水又长高了!想师父没?”
“想!”何雨水搂着他的脖子,咯咯直笑,“师父,我期末考试又考了第一名!”
“真棒!不愧是我龙星雨的……嗯,小徒弟!”龙星雨哈哈一笑,故意瞟了何雨柱一眼。何雨柱在一旁嘿嘿傻乐。
龙星雨又看看小雨轩,“这孩子长得真好!”
这一幕看得何大清和白玲心里暖洋洋的,王建设也松了口气,感觉这位大领导似乎没那么难以接近。
龙星雨抱着何雨水走进屋,目光扫过桌上的酒菜和茅子、水果,对李怀德笑道:“李厂长,你这路子可以啊,这大冬天的,菠萝都能弄来?”
李怀德连忙赔了一个笑脸:“比不上龙局你日理万机。一点小意思,给何叔白姨接风。”
龙星雨把何雨水放下,拍了拍她的小脑袋让她自己去玩,然后很自然地坐了下来,仿佛回了自己家一样。何雨柱赶紧给他拿碗筷,倒了一杯茅子。
“师父,您喝酒。”
龙星雨也没客气,端起酒杯跟何大清、李怀德示意了一下,抿了一口,赞道:“好酒!”然后他放下酒杯,目光转向何雨柱,看似随意地问道:“刚才在门口,听你们里头动静不小,怎么了?你小子又惹祸了?”
他语气轻松,但那双锐利的眼睛却仿佛能洞察一切。
何雨柱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在师父面前,他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便把之前市局督察许大明上门刁难,自己如何动手,如何打电话给一处把人带走,并最终查明其特务身份的事情,快速而清晰地说了一遍。他没有掩饰自己的冲动,但也强调了结果的正当性。
听完,龙星雨脸上并没有太多意外的表情,只是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敲,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带上了点冷意。
“许大明,‘毒蜂’嘛。市局一处已经跟我汇报了。”他语气平淡,却扔出一个炸弹,“‘拂晓’小组放的钉子,毛仁风留下的烂摊子之一,专门负责在内部搞破坏,重点目标就是像你这样立过功、又年轻的骨干。”
他目光扫过脸色微变的何大清和白玲,语气放缓,带着安抚的力量:“何局长,白副科长,不用紧张。这种事,难免。你们回来了,柱子又风头正劲,被这些臭虫盯上不奇怪。”
何雨柱拳头攥紧,咬牙道:“师父,他们太嚣张了!竟然敢直接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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