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色抹胸堪堪遮住重点部位的丰满胸脯,一只手搭了上去,轻浮地揉捏了两下。
伴随着娇吟声溢出,酒液不受控制地从相贴的两片唇滑落,红色的酒液沿着白皙的肌肤往下流,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色气。
季云庭坐在角落,那双操作过无数台精密手术、修长好看的手指正无聊地转着个打火机。
“云庭,怎么也不玩?”
有人见他一个人待着,身边也没伴儿,凑过来问道。
“明天一早有手术,一会儿就走。”
那人顺势在他身边坐下,从桌上的烟盒抽了根烟,含进嘴里才发现打火机没在身上,朝季云庭笑了笑,“借个火。”
季云庭把手里的打火机抛给了他。
“叮——”
纯金的打火机上镶嵌着一个黑曜石骷髅头,盖子打开,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男人挑了挑眉,“哟,都彭这款可不好买。”
“别人送的。”季云庭接过递来的打火机,随手扔到了桌上。
“时泽怎么最近都不见人,喊了他好几次都说没空,这次在金悦他都没来。”
“不知道,估计有事在忙。”季云庭倒是听到些风声,只是涉及上面,他也不会胡乱说。
他们这些人家里生意做的都不小,各个是人精,男人见他不说,也不再往下聊了。
又待了一会儿,季云庭打了声招呼,便先离开了。
他们所在的包房在十楼最里面,到电梯还有段距离,中间需要经过卫生间,季云庭慢慢往前走着。
“......估计快结束了。”
“不用,我喝得不多,坐地铁回去就行。”
“快睡吧,不用等我。”
不算大的声音从洗手间旁边的一个隔间传来。
季云庭停下脚步,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便又朝隔间的方向走近了几步。
随即便听到一阵低沉的笑声,“有什么好想的,咱们天天在一块。”
这应该是间储藏室,里面摆放着不少清洁用品,隔着没关严的门缝,季云庭看到倚墙站着的林淡。
对方手里夹着根烟,手机放在耳边,正在跟谁打着电话,神色格外柔和,嘴角还噙着笑。
季云庭只看了一眼,便毫不犹豫地推门走了进去。
听到推门声,林淡抬头看了过去。
“好巧。”
季云庭推了下鼻梁上的无框眼镜,清俊的嘴角轻轻扬起,朝他露出一个笑。
看到他,林淡神色一厉,站直身体朝他身后看去。
季云庭像是猜到了他的想法,“再找叶时泽吗?他不在。”
刚准备挂电话的阿疏,在听到对面的声音后立马警觉起来,“哥和谁在一起?”
“一起玩的过来找我,先挂了。”
林淡说完便挂了电话。
季云庭的视线落在了他拿烟的右手,“伤口恢复的不错。”
见对方一脸疑惑,又解释道:“你的伤口是我缝合的。”
“谢了。”林淡语气平淡,没什么情绪。
季云庭对林淡可不是一般的有兴趣,明知道对方不待见自己,依旧凑了过来,晃了晃手里的烟,“借个火。”
林淡把抽了一半的烟叼在嘴里,刚准备将兜里的打火机拿出来,对方就低下头,含着烟凑了过来。
两个烟头很快便挨上了,林淡也没躲,吸了一口烟,亮起来的烟头很快就把对方的烟点着了。
白色的烟雾从两人口中吐出,因距离太近,两团白烟在半空中缠绕到了一起,最后一同消散在了空气中。
季云庭隔着一层薄薄的镜片,视线落在了对方含着黄色滤芯的嘴唇,眸色深了几分。
林淡不喜欢被人这么盯着,而且季云庭挨得太近,明显超过了社交距离,他身后就是墙,也没地方退,便道:“让开。”
季云庭没动,而是道:“你很怕叶时泽?上次在医院那些痕迹是他留下的?他想......”
他故意停顿了片刻,随即贴着林淡的耳朵吐出一口烟,“强、奸、你?”
最后三个字说的很慢,带着股调笑的意味。
林淡把手里烟头扔到地上踩灭,看向对方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季云庭,别逼我废了你。”
季云庭知道他是真敢,也知道他打架有多狠,惜命地退后几步,笑了一下,“别生气嘛,我也是担心你,得罪了叶时泽,你在北港的日子不好过吧?”
“关你什么事?”
“我可以帮你,虽然不能帮你报复叶时泽,但起码可以让他不敢动你。”
季云庭与叶时泽家世相当,本来他是不打算为了一个男人跟对方闹翻,可林淡太和他胃口了,吃不到嘴里勾得他心痒,别的男男女女都寡然无味了。
“不用。”
林淡知道他和叶时泽关系好,不指望、也不用他帮自己。
“真的不用?我是诚心的。”季云庭不死心,又问了一遍。
林淡有些不耐烦了,“让开,我不想说第二遍。”
“林淡。”
季云庭突然叫了他的名字,状似失落般地叹了口气,“我没得罪过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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