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对了!”许大茂猛拍大腿,“兄弟你真是料事如神!妇联那都是什么人?眼睛雪亮!易中海越拦着,她们就越觉得这里头有问题!后来好像是通过街道办给易中海施了压,还在我们院开了个小会,没叫全院人,就几个管事的和居民代表,宣传什么‘生育科学新知’,强调‘男女都有责任’,那阵势!易中海脸黑得跟锅底似的,屁都不敢放一个!”
他喘了口气,脸上放出光来,压低了声音,仿佛在宣布一个惊天大秘密:“结果!检查结果出来了!你们猜怎么着?”
何雨柱和雨水都屏住了呼吸。
吕辰缓缓道:“一大妈,身体没问题。”
“没错!”许大茂几乎是吼出来的,激动得手舞足蹈,“一大妈没问题!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健康得很!问题全出在易中海身上!是他!是他这个‘道德模范’、‘一大爷’是个没种的老绝户!却让他婆娘背了半辈子的黑锅!哈哈哈哈!”
他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现在全院都知道了!虽然明面上不说,但谁心里不清楚?易中海几十年‘好丈夫’的人设彻底塌了!他现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绝户头!出门都溜着墙根走!我看他还怎么摆那一大爷的谱!呸!”
何雨柱愣住了,张大了嘴巴,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他讨厌易中海,但这个消息带来的冲击,远超过简单的“仇人倒霉”的快感,里面掺杂了太多复杂的东西:对一大妈的同情,对易中海虚伪的震惊,以及一种对命运弄人的茫然。
小雨水似懂非懂,但感觉到气氛不对,小声问:“大茂哥,一大爷不能生小孩,一大妈就不用难过了,是好事吗?”
许大茂被问得一噎,随即含糊道:“呃,对一大妈是好事,对易中海就是报应!”
许大茂这一手,确实又阴又狠,直接击中了易中海最致命、最无法辩驳的弱点。
吕辰几乎能想象到易中海此刻所面临的臭大街:几十年经营的形象崩塌,沦为全院甚至整个胡同的笑柄。以及家庭内部的危机,一大妈得知真相后,半生的委屈爆发出来,哪怕她性格懦弱不敢离婚,那层相敬如宾的假面也必然撕得粉碎。
“兄弟,怎么样?”许大茂凑过来,邀功似的看着吕辰,“哥哥我这手,替你,也替柱子、雨水,出了口恶气吧?当年他易中海拉偏架,让我白挨揍,现在让他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
吕辰看着许大茂那副“快夸我”的表情,忽然笑了笑,笑容里有些意味深长:“大茂哥,你这招‘借刀杀人’,玩得确实高明。”
许大茂没听出吕辰话里的别样意味,只当是夸他,嘿嘿直笑,又抓起桌上的瓜子嗑起来,一副“这事办得漂亮吧”的架势。
吕辰却不紧不慢地继续道:“不过,大茂哥,你是干宣传工作的,眼光得放长远些。这种‘好事’,可不能就这么悄没声地过去了。”
许大茂嗑瓜子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向吕辰,眼里带着点疑惑:“兄弟,你这话是……?”
吕辰给许大茂添了茶水,说道:“我是觉得,街道妇联这次处理易中海家的事,真是辛苦了。既帮一大妈洗清了多年的冤屈,也给大家提了个醒——那种‘生不出孩子就是女人的错’的旧思想,害人不浅呐。”
他顿了顿,见许大茂听得认真,便继续往下说:“你看,这种思想既伤害了女同志,最后也可能让男同志自己下不来台,更破坏了家庭和睦。咱们能不能借此机会,在街道里搞一次科普宣传活动?请卫生所的医生,或者干脆请医院里的专家来讲讲课,告诉大家:生育是夫妻双方的事,要讲科学。遇到问题,应该夫妻共同面对、一起去医院检查,而不是互相埋怨、归咎一方。”
吕辰语气诚恳,目光清澈,仿佛真是从一个热心群众的角度出发:“这样一来,既能避免再出现易中海家这样的悲剧,也是真正地为妇女儿童做好事,更能体现咱们街道工作的先进性和科学性。你说是吧,大茂哥?”
许大茂听着听着,眼睛越来越亮,手里的瓜子也忘了嗑。
他猛地一拍大腿,几乎是跳了起来:“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可是现成的宣传素材!又正面、又科学、还能体现街道关怀!兄弟,你真是,你真是我的贵人啊!”
他激动得语无伦次,一把抓过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我这就去街道办找王主任聊聊!这事必须得办!还得办得漂亮!”
说完,他连饭也顾不上吃,抓起帽子就往门外冲,仿佛晚一秒这绝佳的宣传点子就要飞了似的。
送走了许大茂,何雨柱才皱着眉头开口:“小辰,许大茂这孙子也太阴了!这事闹的一大妈以后可怎么过日子?”
吕辰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轻声道:“表哥,疮疤烂了,总要挖掉。易中海是自作自受。至于一大妈或许看清真相,对她而言,也是一种解脱,虽然过程很残忍。”
他转过身,眼神清澈却坚定:“而且,这事还没完。”
他知道,许大茂这一去,就不是单纯地去“揭短”了。
而是要把这桩“丑事”,变成一桩“正事”。一桩能让许大茂在领导面前露脸、还能顺带把易中海钉在“科学反面教材”上的“正事”。
窗外,暮色渐沉。
吕辰轻轻放下茶杯,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
他知道,南锣鼓巷95号院的风,才刚刚开始吹。
而许大茂这把“借来的刀”,终于也要挥向更“光明”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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