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冰璇思索一下道:“即是如此,当与白师弟同去,尽一份力。”白术大喜过望,他心中隐隐已然对孙冰璇有些爱慕之情,苦于相交太短不便表达出来,听她愿往,想到又能多处片刻,心中自然高兴。
小院内,司马奎待温娇娇一讲完,便对身旁的执法弟子吩咐道:“将犯事弟子宋思,叉起来带走。”明显对王元这位内门长老并不感冒,除了应有的礼数外,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王元见自己面子也不好使,心中疑惑捻须不语。
赤须子见了,气的暴跳如雷,对一众执法弟子大喝道:“呔!我看谁敢动手!”吓得一众执法弟子面面相觑,不敢上前去拿宋思。
司马奎怒道:“赤须子,你敢藐视我执法殿不成?”赤须子道:“你司马黑子算老几,也配代表执法堂,想带走宋思可以,叫武长空来与我说话。”
正不可开交时,白术与孙冰璇还有两个丫环,一行四人,走了进来。
白术和孙冰璇进来后,向王元、赤须子和司马奎三位宗门前辈见礼,三人面对两位丹师,虽说是小辈也不便怠慢,以礼相待。
司马奎从两人进院后,便眉头微皱,昔年他曾欠下柳菲儿一个人情,所以不得不顶着王元长老和赤须子两人的压力,也要办了宋思,还上人情。
但若再加上两位丹师出面求情,却由不得他不掂量一二了,别说白术身后的白芍老祖了,就是孙冰璇这位后起之秀,也不容小觑。
与此同时,宋玉见到白术进来,也是眉头紧皱,他正为不知如何赖掉宋思的灵石之事而发愁,不想自己筑基典礼,就有如此惊喜,心想真是天助我也,正想借执法堂之力除掉宋思,但见白术进来后,心中却升起一股不妙之感。
因为他知道,以他俩人的交情,白术一定会给宋思求情的,这完全背离的他的本意,当着这么多前辈,他又不敢密语传音,只好对着白术狂打眼色,想让他不要插手此事,没成想白术完全会错了意,给了他个安心的眼神。
白术对司马奎一揖,指了宋思道:“司马堂主,小子斗胆问一下,不知要如何处罚此子?”
司马奎道:“此子犯事不小!按门规,当废去修为,发配矿山去做苦力!”
“这般严重!”白术低头沉吟道。略一想,又抱拳道:“司马堂主,小侄想求个人情,小侄如今手下缺少采药童子,不如让此子戴罪立功,给其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还望司马堂主允纳!”
“呃!这……”司马奎心中犹疑不定。
“还请司马堂主允纳!”孙冰璇也上前求情道。
司马奎没想到处罚一个小小的外门弟子,会引来这么多人为其求情,不但有王元和赤须子这两位炼器名宿,还有两位炼丹方士,而且别看这两位丹师是小辈,但在司马奎心目中,却尤其看重,甚至不低于王元和赤须子两人。
司马奎思索再三,心中拿定主意,对温娇娇密语传音道:“回去告诉柳菲儿事不可为,老夫尽力了,欠她的人情就此勾销。”
司马奎说完,也不理温娇娇如何反应,转身对王元、赤须子还有白术和孙冰璇等人打个罗圈揖,说道:“既然四位为其求情,本堂主便破个例,发配他到白小丹师门下做个采药童子,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执法弟子给我将犯事弟子,重杖四十!”
司马奎身旁的执法弟子听到传唤,急忙站了出来大声应‘诺!’上前将跪着的宋思掀翻在地,扒了裤子提起水火棍便打。
王元与赤须子两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并不阻拦,毕竟司马奎已经做出了让步,不可逼之过甚。而孙冰璇见执法弟子粗鲁,脸色绯红转过头去,提出告辞。白术道:“我送师姐!”说完连同两个侍女送三人出门。
“噼啪!噼啪!”
宋思初时还强忍着一声不吭,后来实在疼痛难忍,急忙深吸一口气,舌抵上腭运功抵挡,执法弟子见了皆冷笑不已,其中一位弟子伸指点在他后腰一处穴位上,宋思一声闷哼,气顿时泄了,被打的惨叫连连。
白术送走孙冰璇后去而复返,刚进院时间不长,又有五人走进来,只见当先一人,方脸短须,正是宋氏族长宋天祥,身后跟着大长老宋天吉,宋坤玄,宋坤行,还有宋真。
宋玉急率宋氏子弟上前迎接,近前时吃了一惊,只见祖父面色苍白,气息不匀,这是元气亏损的征兆,在看大长老也是同样如此,七叔宋坤行断了一臂,左袖空空当当的,只有四叔宋坤玄稍好一些。
宋玉惊道:“袓父,出了什么事?”
宋天祥进院后扫了一眼,只对宋玉道:“一言难尽!”然后越过宋玉,对王元、赤须子和司马奎一揖到地,道:“宋氏家长,宋天祥见过三位前辈!”面对宋天祥的见礼,王元和司马奎只轻轻颌首,赤须子不置可否,扫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会。
一时间,院内只有“噼啪!”的行刑之声,而此时的宋思早已叫不出来,只剩下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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