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印度药企仿药,林晚硬核维权
康泰医疗总部二十二楼的会议室里,中央空调把室温打得足足的,可陈博士额角的汗还是顺着皱纹往下淌,他把一叠厚厚的检测报告“啪”地拍在胡桃木会议桌上,纸页边缘被手指捏得发卷,声音里带着止不住的颤:“林总,出事了!印度有家叫‘南亚普惠制药’的公司,仿造了咱们的‘CT-003’,换了个名叫‘肌健灵’,在印度、孟加拉那边低价兜售,已经有好几个患儿家长买到了!”
林晚刚结束北极光伏站的远程会议,指尖还沾着触控笔的凉意,听到这话动作猛地一顿。她伸手捞过最上面那份报告,封面印着“南亚普惠制药”的绿色logo,像根刺扎进眼里——里面的成分检测结果更刺眼:仿药里的核心有效成分“肌苷激活因子”含量只有正版“CT-003”的三成,还偷偷掺了两种没标注的辅料,其中一种叫“羟苯丙酯”,在孟加拉患儿阿贾伊的病历里,这玩意儿直接引发了严重过敏,孩子的胳膊肿得像发面馒头,差点没挺过ICU的抢救。
“这群人是把救命药当白菜帮子砍啊?”旁边的陆哲皱紧眉头,拿起另一张照片——画面里是加尔各答贫民窟里的破旧药房,“肌健灵”的药盒歪歪扭扭堆在角落,包装上印着“专治儿童肌营养不良”的黑体字,底下却连最基本的生产标准编号都没有,活脱脱一副“三无产品”的嘴脸。
林晚翻到报告最后一页,看到卡维塔妈妈的留言,那行字被泪水晕得发花:“我以为便宜药能救阿贾伊,没想到把他往死里推……林总,求求你们,管管这些骗子吧……”她指尖按在那句“往死里推”上,指腹下的纸张薄得透光,心却沉得像坠了块铅:“他们哪是‘普惠’?分明是拿孩子的命当筹码,赌一场一本万利的黑生意!”
当天下午四点,林晚把康泰法务总监和印度塔伦律所的团队拽进了视频会议。塔伦律所的负责人是个戴金边眼镜的中年男人,说话慢条斯理却句句戳心:“林总,印度的知识产权法确实有‘强制许可’的口子,但那是给救命普药留的,还得经过官方审批。这家‘南亚普惠’连审批的边都没沾,纯纯的侵权——咱们赢面大,但他们背后可能有本地资本撑腰,诉讼周期少不了。”
“周期长没关系,”林晚盯着屏幕里跳动的像素点,手指在桌上敲出清晰的节奏,“第一,你们立刻派人去新德里、孟买的药房扫货,每买一盒‘肌健灵’,就让药房开带公章的收据,再去当地公证处做公证,一步都不能省;第二,把‘CT-003’的研发底裤全扒出来——从2018年立项时的第一页会议记录,到217名患儿的临床试验录像,再到国家知识产权局的专利证书,越细越好;第三,联系那些吃了仿药出事的家长,问问他们愿不愿意出庭作证,康泰全包他们的差旅和生活费。”
挂了电话,陈博士还在犯愁:“林总,咱们研发‘CT-003’砸了三十多个亿,熬了五年才把药做出来,现在他们仿药卖得比咱们成本价还低,要是诉讼拖个一年半载……”
“拖不起也得拖。”林晚打断他,从抽屉里摸出那本蓝色的旧笔记本,正是妈妈苏女士留下的那本,“我妈以前跟我说,做罕见病药,既要守住‘能救人’的底线,也得守住‘不被偷’的底线。今天要是纵容这群仿药的,明天就没人敢往罕见病药里砸钱了,到时候那些等着救命的孩子,才是真的叫天天不应。”她翻开笔记本,里面夹着张泛黄的便签,写着“药是活人的灯,不能让贼吹灭了”,字迹娟秀却带着股硬气。
接下来的半个月,康泰的团队像上了发条的钟。法务部的小张跟着印度律师跑遍了新德里的十几家药房,每次买完药,都让药房老板在收据上按红手印,再打车直奔公证处,有回遇上孟买暴雨,他揣着刚公证好的文件往回跑,皮鞋泡得开了胶,文件袋却被雨衣裹得严严实实;陈博士则把自己锁在档案室,翻出了厚厚一摞研发档案——里面有第一次临床试验失败时,团队在实验室抱头痛哭的监控截图,有配方调整阶段,三个博士连续熬了三个通宵的排班表,还有小宇用药前只能躺着、用药后能扶着栏杆走路的对比视频,每一页资料都浸着研发团队的血汗。
更让林晚暖到心里的是,有六个吃了仿药的患儿家长主动找上门。印度妈妈卡维塔抱着阿贾伊的照片,在视频里哭得浑身发抖:“我把最后一点积蓄都给了南亚普惠,以为能换回孩子的腿,没想到他们是骗子……林总,我愿意去法庭作证,我要让全印度都知道,仿药是杀人的刀!”
开庭那天,德里高等法院的法庭挤得水泄不通。南亚普惠的律师一上来就对着法官深鞠躬,语气酸得能腌泡菜:“法官大人,印度有上万名肌营养不良患儿,正版药太贵,他们掏不起钱!我们的‘肌健灵’是为了救这些可怜孩子,不是为了牟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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