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高举起,一边兴奋地跑着,一边扯着嗓子大喊:“大家快来看呐,这个可好玩啦!”
那声音清脆响亮,传得老远。
明悦则乖巧地拉着一位老奶奶的手,甜甜地说道:“奶奶,您看看这个,对您肯定有用。”那模样,就像个贴心的小棉袄。
明萱和明宇二人也并未闲着,只见明萱一脸专注地站在摊位前,手中拿着一件商品,正全神贯注地向顾客们展示着它的各种功能。
她的动作娴熟而自然,仿佛这件商品已经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而在一旁的明宇则更是忙碌,他不仅要时刻关注着明萱的演示,还要根据顾客们的反应,及时地用生动形象、富有感染力的语言进行解说。
他的声音清脆悦耳,仿佛能够穿透人群,吸引每一个人的注意力。
整个场面异常热闹,顾客们纷纷围拢过来,好奇地看着明萱手中的商品,不时发出惊叹声和赞叹声。
明萱和明宇则忙得不可开交,但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满足和喜悦的笑容,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努力正在得到认可和回报。
这一边是分店热热闹闹地开张,而另一边呢,我们得把目光转到福贵身上咯。
这福贵啊,又有着怎样跌宕起伏的故事呢?
且听我慢慢道来。
想当年,福贵曾经可是当地的一位响当当的富家子弟。
他所穿的绸缎衣服,那面料细腻得仿若婴儿娇嫩的肌肤,摸上去滑溜溜的,手感极佳。
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柔和而华贵的光芒,恰似那波光粼粼的湖面,美不胜收。
上面绣的花纹,更是栩栩如生,精细到了极致。
绣的乃是一对凤凰,那凤凰的羽毛根根分明,仿佛能感受到每一丝纹理,眼睛炯炯有神,透着一股灵动之气,仿佛下一秒便要振翅高飞,冲入云霄。
每一针每一线,都彰显着富贵人家的讲究与奢华。
每次出门,福贵都是气宇轩昂,翻身便跨上那匹高大俊朗的白色骏马。
嘿!您再瞧那马,浑身雪白,洁净得连根杂毛都寻不见,恰似一团轻盈飘逸的白云在移动。
四蹄轻快有力,奔跑起来“哒哒哒”的声响清脆悦耳,仿佛是奏响的美妙乐章。
鬃毛随风肆意飞扬,尽显飒爽英姿,别提多威风了。
福贵骑在马上,身姿矫健得如同英勇无畏的骑士,那自信的笑容洋溢在脸上。
手中缰绳轻轻晃动,他微微仰着头,尽显富贵之气,马蹄扬起的尘土,都仿佛成了他富贵生活的华丽点缀,令人羡慕不已。
那时,他家的粮仓总是满满当当,一袋袋的粮食堆积如山,仿佛永远都取之不尽。
仆人也是前呼后拥,每次他一出门,身边至少跟着三四个仆人,各司其职,有的小心翼翼地帮他牵马,有的毕恭毕敬地帮他拿东西,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悠然自得,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真真是富贵至极。
可谁能料到啊,命运的齿轮就这般悄无声息地开始转动了。
不知从何时起,福贵好似被鬼魅迷住了心智,竟染上了赌博的恶习。
从此,赌场便成了他每日必去之地。
您瞧瞧那赌场里,烟雾弥漫,刺鼻的烟草味与汗臭味混杂在一起,熏得人直皱眉头,仿佛能将人熏晕过去。
屋里光线昏暗得如同暗夜,只有几盏如豆的油灯在角落里闪烁着微弱的光,那光影摇曳,把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怪诞而吓人。
赌桌上堆满了筹码和钱财,周围围了一圈人,一个个眼睛瞪得犹如铜铃般大小,紧紧盯着赌桌上不停翻滚的骰子,那眼神中透着贪婪与疯狂。
福贵呢,双眼布满了血丝,恰似两只通红的兔子眼,死死地盯着赌桌上不停翻滚的骰子,那眼神里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疯狂与痴迷,仿佛灵魂都被赌瘾勾走了一般。
他的头发乱蓬蓬的,如同杂草丛生,衣服也皱巴巴的,哪还有往日的风采。
他的手就像失控了一般,不停地大把大把地扔钱,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和一沓沓的银票,在他眼中仿佛真的成了一文不值的废纸。
他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一会儿兴奋得大喊:“开大开大!”声音尖锐得好似要刺破这昏暗的屋顶;一会儿又沮丧地咒骂:“他娘的,怎么又是小!”
整个人完全沉浸在这疯狂的赌博游戏里,理智早就被赌瘾啃噬得一干二净咯。
就这般一场又一场地豪赌,最后啊,家里祖祖辈辈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肥沃田地、宽敞气派的深宅大院,全在赌桌上如梦幻泡影般没了。
一张张地契、房契被人无情地拿走,那些拿走地契房契的人,脸上露出贪婪而丑恶的笑容,仿佛得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而福贵呢,眼神空洞得犹如一口枯井,呆呆地坐在那儿,仿佛灵魂出窍,还没回过神来。
他的富贵生活,也就这般彻底烟消云散了。
这消息传到他爹耳朵里,老爷子正在院子里悠闲地晒着太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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