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印不仅仅是是玩弄一个人的生死那么简单,奴印包含了定位,读取思想,和惩罚,最后的才是沟通自己的主人。
星陨身上的奴印仿佛被点燃般灼热起来,散发出不再是微弱的标识,而是一种尖锐的、穿透性的“信号”!
“……你猜是谁的?这不仅仅是束缚,在某些情况下,它也是一个坐标,一个微弱的祈祷器,一个能够引起‘他们’注意的‘噪音’!”
星陨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决绝
“而我知道如何放大这个噪音,甚至……直接呼唤其中一个名字!你看过星空的璀璨了吗,你见过那些无法被理解的东西吗,我见过,还有知道灵气为什么回复苏吗,哈哈哈。”
星陨的笑声在空洞的空间内不断的回荡,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狂热。
“是他们,创造了灵气复苏,灵兽,灵虚都是他们的产物。”
星陨嘶哑着,眼白爬上蛛网般的血丝,瞳孔却异常明亮,倒映出德古拉的面庞
“空间在被打开!他们……或者说‘它们’,一直都在那里,只是我们太过渺小,感觉不到!这奴印,这耻辱的标记。”
那从扭曲空间中踏出的蓝色能量体,带着俯瞰蝼蚁般的漠然,悬停在半空。他甚至没有多看周围异变的星空一眼,仿佛那只是微不足道的背景板。他幽蓝的目光先是落在狂乱后陷入虚弱的星陨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清晰的讥讽。
“想我了?”约瑟的声音直接震荡在灵魂层面,带着冰冷的金属质感
“用这种方式请我过来,星陨,你的礼节……还是这么别致,又这么愚蠢。”
星陨挣扎着想抬起头,眼中交织着恐惧、仇恨和一丝计划得逞的疯狂,但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死死压在地上,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源自灵魂深处奴印的压制,让他所有的决绝和癫狂都成了笑话。
约瑟的能量指尖微动,星陨锁骨下的奴印光芒骤然变得稳定,不再尖锐嘶鸣,但那灼热和掌控感却更加强烈。
“下棋的人,怎么会允许棋子自己跳出棋盘,甚至还想掀翻棋桌?”
约瑟的视线轻飘飘地转向一旁,同样脸色苍白的李鸣山
“噪音太大了,会吓到其他小心翼翼隐藏的同伴的。你说对吗,李鸣山?”
他的话语直接点名,带着戏谑,仿佛猫在玩弄爪下的老鼠。
“灵气是诱饵,灵兽是玩具,灵虚是试验场……你猜得大致不错。”
约瑟的能量体微微前倾,那半透明的蓝色面孔上,恶意几乎要满溢出来
“但知道又如何?带着这份清醒的认识,继续在我画好的圈子里挣扎,不是更有趣吗?”
他抬手,指向那片依旧在缓慢蠕动的异常星空。
“你看,它们确实被‘噪音’吸引了一瞬注意力。但……”
约瑟打了个响指,那粘稠、扭曲的星空异象如同被橡皮擦抹去一般,迅速消退,恢复了死寂而正常的夜幕,“……这点小把戏,也就仅此而已了。真正的渔夫,还没到收网的时候。”
他重新看向在地上痛苦喘息、眼神绝望的星陨。
“至于你,不听话的棋子……”
约瑟的声音冷了下来
“惩罚会很有趣。不是死亡,那太便宜你了。我会让你‘活着’,清晰地感受你所谓的‘真相’是如何一点点将你吞噬……。”
最后,他的目光再次锁定李鸣山,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而你,另一枚棋子,该回去继续你的‘角色’了。这场戏,还没演到高潮部分。”
约瑟的能量体悬浮在半空,他那带着双角的蓝色头颅微微转动,幽冷的目光如同探照灯,逐一扫过在场的四人。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星陨粗重而痛苦的喘息声。
他的视线最终定格在德古拉身上,那能量构成的嘴角扯出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
“哼……一个在泥潭里打滚,自以为触摸到了永恒边缘的可怜虫。”
约瑟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
“你叫德古拉,是吧?你躲在阴影里摆弄那些脆弱的细胞,调配着拙劣的仿制品,就以为自己窥见了生命的奥秘?”
德古拉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被激怒的迹象,他的眼神依旧冷静,甚至带着一种研究者般的审视,分析着约瑟这个能量生命体的存在形式。
他微微欠身,动作优雅却带着疏离
“能够被您这样的存在知晓,是我的荣幸。不死者药剂确实只是拙劣的模仿,但任何伟大的造物,不都始于微不足道的尝试吗?”
“尝试?”
约瑟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你把我的花园里的杂草,当成了研究的瑰宝。”
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被星陨死死护在胸前的米拉,那个资料上显示为“永生不死”的实验体。
米拉靠着星陨的胸口昏睡着,她长长的睫毛掩盖了她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与永生截然不同的晦涩流光。她的身体微微紧绷,仿佛在抵抗着什么,但表面上依旧安静得像个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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