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几桌老客都皱着眉头,脸上写满了“晦气”二字,却又敢怒不敢言。
“妈的!酒呢?老子的串儿都快撸出火星子了,酒他妈还没上来?”那过肩龙大哥一拍桌子,震得碗碟乱响,唾沫星子横飞。
周姨赶忙从烤架边小跑过来,脸上堆着勉强的笑:“大哥,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正在帮忙的周雨晴扎着利落的马尾,系着洗得发白的围裙,费力地端着好几大杯扎啤,小心翼翼地往那桌送。
女孩模样清秀,在昏黄灯光下更显得楚楚动人,立刻吸引了那帮人不怀好意的目光。
“大、大哥,酒来了,这杯多的算送的。”周雨晴被盯得心慌,放下杯子就想走。
“诶!小妹儿别急着走啊!”过肩龙大哥嘿嘿一笑,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发黄的牙,粗糙的大手一把攥住了周雨晴纤细的手腕。
周雨晴吓得一哆嗦,手腕上瞬间红了一圈,她使劲想抽回来,却哪里挣得脱?
“陪哥几个喝点儿?亏待不了你!”光头汉子另一只手从裤兜里掏出一沓钞票,啪地拍在桌上,“喝一杯,给你一百!”
“大哥,使不得,使不得!”周姨见状赶紧冲过来,想把女儿拉到自己身后,陪着笑脸哀求,“孩子还小,还在上学呢……这桌算我请了,各位大哥高抬贵手……”
“咋的?看不起我大哥啊?”旁边一个瘦猴似的小弟噌地站起来,梗着脖子嚷嚷,“我大哥差你这几个钱?”
过肩龙大哥脸色一沉,攥着周雨晴的手更用力了,横肉虬结的脸上满是蛮横:“老子今天还就非要她陪了!咋的?”
周雨晴又痛又怕,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就在这时,旁边一桌一个喝了点酒、血气上涌的中年老哥实在看不下去了,猛地站起身,指着那帮人骂道:“操!喝点马尿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人家小姑娘才多大?要点脸行不?!”
他旁边的同伴吓得赶紧拉他袖子,却被他一把甩开。
现场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刚走到摊子附近的江南,正好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他看着周雨晴那无助害怕的样子,看着周姨焦急哀求的神情,再看着那帮气焰嚣张的光头……
**(╬ ̄皿 ̄) 妈的……**
一股无名火猛地窜上心头。他捏了捏拳头,感受着肌肉深处传来的酸软,以及那丝虽然微弱、却异常听话的空间能量,眼神冷了下来。
**(`へ′*) 正好……拿你们试试手!**
他没直接冲上去,而是不动声色地靠近,目光锁定了那个过肩龙大哥抓着周雨晴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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