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川说完,张建设问道:秦哥,你那意思是想让咱们参与那个项目。
对啊,这可是个能赚大钱的项目,可是志成他不太想搞,我也就不能说什么了。
张建设看了我一眼,我和他用眼神交流了一下。
张建设跟秦川说道:秦哥,志成的意思是,我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你说的这件事,我们哥们得研究研究,等有结果了,我们再给你回话。
张总,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还是那句话,这个项目要是运作好了,你们的资产绝对会大增。
哈哈哈,行。咱们先不说这个,有机会咱们再聊。
秦川是一个洞悉人性的高手,又敬了一杯酒之后说道:志成,打猎的事我实在是没什么兴趣,今天就到这,我就不耽误你们出门了,我先回去了。
我也没强留,站起身说道:那好吧,大哥,改日咱们再聚。
好的。
那我送你下去。
不用了,志成,你留步。
秦川走了之后,张建设和陈景峰看了我一眼,我若无其事的点着一支烟抽了起来。张建设这次没有问秦川刚才说的事。
我们继续喝了点酒,张建设站起身说道:行了,走吧,一会该犯困了。
我问道:去哪?
打猎啊,你以为我跟你说着玩呢?
靠,真去啊?我疑惑的问道。
陈景峰也站起身说道:真去,这次真不是到这才决定的,咱俩出来的时候就想好了。
那你俩怎么没提前给你打个电话啊?
怕你不去呗,每次你总是找借口,要不就是准备时间太长。
张建设也说:可不咋的,我俩今天就是给你来个突然袭击,让你找不了借口。
操!你俩就不怕找不到我啊?
陈景峰笑着说道:你当我俩是傻子啊?我俩不会问问酒店别人你在不在这啊?
我只能无奈的问道:行,啥时候走?
张建设说道:现在,连夜出发,明天早上就到。
我操!多远啊?
大兴安岭地区。我那边都联系完了,当地有个好朋友,在那边开了个农场。
行,你等会,我拿点东西。
拿啥啊?我都准备完了,衣服什么的都备好了。
我有些尴尬的说道:我给朱美美打个电话,不回去不得说一声吗。操!
我去,志成。你什么时候成了“妻管严”啊?
靠,说的好像你俩多牛逼似的。
行了,楼下车里等你。
我回办公室,拿了点常用的东西,又收拾了一下。拿出电话给朱美美打了过去。
喂!我跟陈景峰和张建设出趟门,可能得几天能回来。
啊?啥事啊?
没事,就是出去玩一圈。
玩什么啊?是不是少儿不宜的?
对,少儿绝对不宜。
哼,我看你敢。
我们去打猎,你说是不是“少儿不宜”?
打猎,你们是不是闲的没事干了?
他俩绝对是,我比他俩强点。行了不说了,过两天就回来了,你自己照顾自己吧。
那行吧。你们几个人去啊?
就我们三个,还有几个司机和小兄弟。
那行,你路上小心点。
行,知道了。
挂了电话之后,我们一行人开始出发,我刚想上车,张建设把我拽到一台商务车上,唉,咱仨坐这台,车给他们开就行。张鹏,你开你志成哥的车。
我坐进商务车,车队启动出发,一路上我们三个就在那说些没用的,谈的都是打猎的技巧。
张建设可能是天生就有嗜血的基因,他也知道拿枪打人是犯法的,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朝着人开枪的,他也只能是拿这些小动物练手了。所以张建设经常去打猎,对打猎的知识也比较了解,无论是用热兵器还是用冷兵器捕猎,他都比较熟悉。
我以为张建设会在去的路上和我谈收购肖总那个项目的事,可是他俩只字未提,这绝对不是他的性格。
经过几个小时的路程,天亮的时候,我们到达了北方边境的山林,我们在那边待了五天,打了点野鸡、兔子什么的,一部分烧烤了,一部分冷冻之后带了回来。
回来的路上,张建设问道:志成,这次玩的过瘾吗?
挺好。
陈景峰插话说道:那还说啥了,志成天生就是个杀手,别看他平时也不怎么用枪,就是简单的摆弄了几下,几乎是弹无虚发。
我冷笑了一声说道:操!不会拍就鸡巴别拍,这几天我总共也就放了不到十枪,也就打了那么点东西,你是不是糗我呢?
操!都是哥们,我说的都是实话,我还能捧你咋的。
张建设也说道:景峰没瞎说,你打的准,不是你手稳,是你的心稳,这个能看出来。我他妈怀疑你的心率有些过慢,要不你怎么能这么冷静呢。
滚犊子,你俩还是自己互吹吧。
他俩哈哈大笑了几声。
笑过之后,张建设又问道:志成,秦川说的事你怎么看?
我迟疑了一下说道:这件事和咱们没关系,还是别管了。再说了我们也不懂房地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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