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刀啃棺盖,尸解唤奶来!**
>陈铁根一刀劈向青铜棺椁,刀身凶气裂符如饿虎开栅。
>叶红鱼银梭破水,罗盘锁魂厉喝:“住手——那是河伯尸解…”
>“轰!!!”
>棺盖炸裂!
>黏稠如沥青的暗红锈浆喷了陈铁根满身。
>浆液中,一具蜷缩的玉色骨骸缓缓抬头,黑洞洞的眼眶“盯”住陈铁根掌中柴刀,颌骨开合:
>“…乖孙…”
>“…啃了奶奶三千年…”
>“…牙口…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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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刀劈中青铜棺盖的瞬间,我就知道——**捅马蜂窝了!**
不是捅,是拿炮仗炸了粪坑!
刀身那道裂开的符箓缝隙里,洪荒凶气如同脱缰的野狗,顺着刀锋就撞上了棺椁!
棺盖表面密密麻麻的镇尸符文跟纸糊似的,“滋啦”一声全灭了!紧接着——
**轰隆隆隆——!!!**
整个河床都在抖!
不是水波震荡,是他娘的地龙翻身!
青铜棺盖跟被炸药崩飞的井盖似的冲天而起,裹着万吨暗河水压,狠狠砸向破水而来的叶红鱼!
“封!”叶红鱼惊怒的厉喝被水浪吞没。
她脚下银梭炸开刺目雷光,硬生生顶住巨棺盖的轰击,爆开的冲击波把四周沉尸全掀成了滚地葫芦!
我没空欣赏叶红鱼的狼狈。
因为棺材里喷出来的玩意儿…太他妈邪门了!
**噗嗤——!**
一股子粘稠如化开沥青、腥臭胜过沤了三百年咸鱼的暗红锈浆,劈头盖脸糊了我一身!
这锈浆邪性!沾上皮肉的瞬间,我右眼窟窿里的锈气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疯狂往骨头缝里钻!掌心的柴刀更是发出近乎**呜咽**的嗡鸣,刀柄拼命往我肉里缩,活像被亲爹揍了的熊孩子!
“呕…”锈浆糊了一嘴,那味儿直冲天灵盖,比王癞子他爹的裹脚布还冲!
锈浆喷涌中,棺材底的东西…露出来了。
没有预想中的尸山血海,只有一具…**蜷缩的玉色骨骸**。
骨头莹润如羊脂白玉,却布满了蛛网般的暗红锈痕,像顶级瓷器被泼了狗血。骨骸保持着婴儿在母胎中的姿势,怀里还抱着一截…
**焦黑的烂木头**?
骸骨的头颅,在喷涌的锈浆中,缓缓抬起。
黑洞洞的眼眶,没有眼珠,却精准地“锁”定了我——不,是锁定了我掌心那柄疯狂颤抖、拼命想钻回我肉里的柴刀!
骸骨的下颌骨,咔吧…咔吧…开合。
没有声带震动,一股直接碾进脑髓的、混合着无尽岁月锈蚀与某种扭曲慈祥的意念,在所有活物(包括那些还在啃尸蜡的噬灵蚁)意识中轰然炸响:
>【…乖…孙…】
>【…啃了…奶奶…三千年…的…棺材板…】
>【…牙口…可还…硬朗…?】
**卧——槽——!!!**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全身汗毛倒竖!
这他妈是河伯?!这他妈是**万锈之母**!柴刀里那点凶气的亲祖宗!
“噗!”怀里昏迷的秦秀莲猛地喷出一口银血!眉心那点锈斑如同受到感召,血光爆射,竟在半空凝成一道扭曲的暗红符文,直射骸骨怀抱的那截焦黑烂木头!
“镇源木!”叶红鱼的尖啸穿透水浪,“17号!阻止她!那东西是锈蚀核心!”
阻止?拿头阻止!
我独臂搂着秦秀莲,右手被柴刀和飞刀钉死,右眼还在漏锈气…
骸骨对射来的锈符看都没看。
它那玉色的指骨,轻轻抚摸着怀里的焦黑烂木头。
随着秦秀莲锈符的没入,烂木头表面“咔嚓”裂开一道缝…
**一缕精纯到极致、也死寂到极致的…暗沉木芯…露了出来!**
“嗷——!!!”
我掌心的柴刀彻底疯了!
刀柄末端那道裂开的符箓缝隙里,洪荒凶气如同嗅到血腥的鲨鱼,化作一条暗红血蟒,**脱离刀身**,朝着那缕暗沉木芯狂扑而去!
它要归源!它要噬主!
更恐怖的是,河底那些被秦秀莲锈语定住的沉尸,连同跪拜的蟒袍巨尸,眼眶里的锈火如同被泼了汽油,轰然暴涨!所有尸体僵硬地转向那缕暗沉木芯,腐烂的喉咙里挤出同一个锈蚀的音节:
>【…献…祭…】
尸潮动了!裹着沸腾的尸蜡,如同朝圣的蚁群,疯狂涌向棺中骸骨!
“样本失控!威胁等级突破‘荒’级!”叶红鱼冰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地网第三组!执行‘燧火’协议!目标——河伯棺椁!**给我把这片河床…烧成琉璃!**”
她手中的青铜罗盘被狠狠捏碎!
无数细如牛毛的银针从破碎的罗盘中激射而出,钉入河床四周!
银针尾部亮起刺目的红光,一股狂暴、毁灭、焚烧一切的能量在河底疯狂酝酿!
前有万锈之母认亲,后有尸潮献祭,头顶叶红鱼要放火烧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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