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暴过后的敦煌城像被撒了层白霜,城墙根下积着厚厚的沙子,城门洞里还挂着些被风吹断的草绳。我(林越)牵着马,跟着苏晴和陈默往城里走,刚到城门口就被两个守城的士兵拦住了——他们穿着南宋的军袍,手里握着长枪,眼神警惕地上下打量我们。
“干什么的?从哪儿来?”左边那个士兵嗓门挺大,目光落在我腰间的短刀上,“你们身上带着兵器,是江湖中人?”
陈默赶紧上前,从怀里掏出块丐帮的令牌:“官爷,我们是丐帮弟子,来敦煌分舵办事的。这是我们的令牌,您看一眼。”
士兵接过令牌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又抬头看了看我们,皱着眉说:“最近敦煌不太平,蒙古游骑老在城外晃悠,你们进城后别到处乱逛,尤其是莫高窟那边,最近不让人靠近。”
“莫高窟不让靠近?”我心里一动——方鹤鸣长老说传功钵的线索在敦煌,十有八九跟莫高窟有关,士兵不让靠近,难道是有人在那边搞鬼?“官爷,为啥不让靠近啊?是出什么事了吗?”
士兵撇了撇嘴,压低声音说:“前两天莫高窟里丢了些壁画,还死了个看管的和尚,官府怀疑是蒙古人干的,就派兵把那儿围了,只许进不许出。你们要是没事,别往那边凑,免得惹麻烦。”
我和苏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有问题”三个字。谢过士兵后,我们牵着马往城里走,敦煌城里的街道不算宽,两边都是土坯房,偶尔能看到几个穿着破烂的乞丐坐在墙角,看到我们路过,都抬起头看了看——看他们的穿着和腰间的布袋,应该是丐帮弟子。
陈默朝着一个老乞丐走过去,掏出块碎银子递给他,笑着说:“老丈,我们是从襄阳来的丐帮弟子,找分舵的钱舵主办事,您知道分舵在哪儿吗?”
老乞丐接过银子,赶紧揣进怀里,指了指街尾的一个院子:“你们往那边走,第三个院子就是。不过钱舵主最近不怎么在分舵,老往莫高窟跑,听说跟官府的人在那儿查案子呢。”
“果然跟莫高窟有关。”我心里更确定了,跟着老乞丐指的方向往街尾走,没一会儿就看到个挂着“丐帮敦煌分舵”牌子的院子,院子门虚掩着,里面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我们推开门走进去,院子里的地上落着层薄灰,只有正屋门口的台阶被踩得挺干净。陈默喊了两声“有人吗”,半天没人应,我走到正屋门口,推开门一看——屋里的桌子上摆着些账本,旁边还放着个没喝完的茶碗,茶碗里的茶早就凉透了,看来这里的人走得挺急。
苏晴走到桌前,拿起账本翻了翻,皱着眉说:“这账本上记的都是敦煌分舵的弟子名单和乞讨所得,最后一页写着‘莫高窟37号窟,壁画有异动’,下面还画了个奇怪的符号,跟你青铜丐钵上的符文有点像。”
我赶紧凑过去看,账本最后一页果然画着个符号——是个像“山”字加个圆圈的图案,跟青铜丐钵上解锁“地形感知”后亮起来的符文一模一样!“这肯定是线索!”我掏出青铜丐钵放在桌上,钵身一碰到账本上的符号,突然发出微弱的绿光,绿光正好照在符号上,像是在确认什么。
“看来分舵的人已经发现莫高窟的线索了,钱舵主往莫高窟跑,应该是去查这个符号了。”陈默收起账本,“咱们现在怎么办?直接去莫高窟,还是等钱舵主回来?”
“不等了,直接去莫高窟。”我把青铜丐钵揣回怀里,“官府不让靠近,咱们就绕到莫高窟后面,从侧门进去。要是能找到钱舵主,正好跟他一起查线索;要是找不到,咱们自己先探探情况。”
苏晴和陈默都点头同意,我们锁好分舵的门,牵着马往莫高窟方向走。敦煌城不大,没一会儿就走到了城外,莫高窟在城南的鸣沙山东麓,远远就能看到一排排洞窟嵌在崖壁上,崖壁下面果然有士兵在巡逻,手里握着长枪,来回走动,看得挺严。
我们绕到莫高窟后面,这里的崖壁更陡,上面长着些低矮的灌木。陈默会点攀岩的功夫,他先爬上去,在上面系了根绳子,我和苏晴抓着绳子往上爬。爬到一半,我突然觉得怀里的青铜丐钵开始发烫,这次的烫意跟之前遇到危险时不一样,是那种暖暖的、像是在指引方向的感觉——看来我们走对路了!
爬上崖壁后,我们躲在一排洞窟后面,往前面看——前面就是37号窟,洞窟门口站着两个士兵,手里握着长枪,正靠在门框上聊天。我指了指37号窟,对苏晴和陈默做了个“小声”的手势,然后掏出块黑布蒙住脸,朝着那两个士兵摸过去。
这两个士兵显然没什么警惕性,还在聊着天,我绕到他们身后,突然伸出手,用现代格斗里的“锁喉术”锁住左边那个士兵的脖子,他刚想喊,就被我捂住了嘴,没一会儿就晕了过去。苏晴也对付完右边那个士兵,我们把两个士兵拖到洞窟后面的草丛里,然后钻进了37号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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