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生辰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我想知道随便找人打听打听便是。”
苏晚疾躺在姜云岫腿上,抬手捏着他的脸颊,一双眼睛如弯月般明亮又摄人心魄。
“饿了没?我煮了长寿面,等着你回来呢。”
姜云岫不语,苏晚疾的笑意便凝固在脸上,她果断爬了起来,戳着姜云岫胸口:“你犹豫了!姜云岫!你犹豫了!”
“晚晚的手艺实在是不敢恭维。”
“姜云岫!”苏晚疾恼怒着扑上去,撕开姜云岫的衣领,开始一顿撕咬。
姜云岫双手摊开,任由苏晚疾发泄,皮肉上的疼痛,敌不过心里的欢喜。
苏晚疾在姜云岫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牙印,咬得牙口发麻,余光瞥见桌上一盏花灯时,疑惑的停了下来。
“哪来的花灯?”苏晚疾从姜云岫身上爬了下来,朝花灯跑去。
“穿鞋。”
姜云岫拦不住人,苏晚疾依旧光脚跑了出去,他只好拎着一双鞋追上去。
“抬脚。”
苏晚疾手中把玩着鱼灯,听话的抬腿、换腿。
“中秋都过了,你哪来的鱼灯?”她举着鱼灯,在屋里转圈,。
鱼灯做得不算细致,有许多出肉眼可见的瑕疵,却胜在灵动,跟随着她的动作摇晃身体,没有一丝僵硬之感。
她转了两圈停了下来,目光狡黠。她上前一步,侧头看向姜云岫:“又是云岫哥哥自己做的。”
“今年没赶上中秋,前几日跑了一阵都没有余货,只好自己做一个。不如铺子里卖的好看,卿卿莫要嫌弃我手——”
姜云岫愣在原地,唇边似乎还停留着柔软的触感。
“我很喜欢。”
“像喜欢云岫哥哥一样喜欢。”
姜云岫同她视线相交,温柔缠绵。从她手中抽出鱼灯,放在桌上,伸手掰过她一直朝鱼灯看过去的脸庞。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苏晚疾的脸庞,姜云岫的唇瓣若有若无的蹭过苏晚疾耳垂,一字一句低哑的声音钻进她的耳中:“云岫哥哥必须是晚晚心里……最喜欢的。”
“啊——”
一声惊呼,苏晚疾双脚离地,不过片刻便躺在床榻上。身下是柔软的锦被,身上是沉重的身躯,耳畔是断断续续的低喘声……
(拉灯)
——
艳阳高照,强烈的日光透过窗子,直直照射在苏晚疾脸上,硬生生将人晒醒。
“姜云岫——姜云岫!”
苏晚疾猛地将被子盖在头上,双腿踢着被子,气恼的叫唤着。
“姜!云!袖!”
姜云岫大老远便听见这不善的呼唤声,匆忙赶回来,一进门便听见苏晚疾怒极的命令。
“把帘子拉上!”
姜云岫顺从的将帘子一拉,黑色的帘子遮盖住窗子,屋内瞬间黑沉一片。苏晚疾的情绪也在帘子拉起来的那一瞬平静下来,翻了个身继续未完成的美梦。
“晚晚,西洋的使臣快到了,该起床。”
姜云岫话音刚落,便见苏晚疾拉起被子盖在自己头顶,将二人隔着被子分隔开来。
他心生一计,唇角压不住笑意:“听闻西洋使臣,金发碧眼,面如皎月,身材健……”
苏晚疾掀开被子,伸手抹去嘴角的水渍,双手挥舞着爬了起来。
“使臣要到了?那可是大事!怎可怠慢!”
苏晚疾迅速下床穿鞋,一溜烟便到了梳妆台前。
美男!金发碧眼的美男!
她迅速换好衣裳,腰带一扣,正色道:“王爷还愣着做什么?可莫要耽误了正事!”
苏晚疾早早拖着姜云岫前往码头等候,路上遇见挑布匹的叶青蔼,一听有美男,放下布匹二话不说,死皮赖脸黏着苏晚疾,势必要同行。二人便在茶摊处饮茶畅谈,一坐便是一下午。
临近黄昏时,萧为安同白菘蓝一路打马而来。还未进码头,便已经看见趴在四方桌上睡得不省人事的苏晚疾与叶青蔼。
姜云岫则站在苏晚疾身旁,替她遮挡光线,令她安睡在阴影之中。
萧为安下马径直走向叶青蔼,他背着光,在叶青蔼身上投下一块阴影。
白菘蓝绕到萧为安与姜云岫前头,搬了把椅子坐在阴影中。
人既然不能改变现状,就要学会适应现状。
白菘蓝显然适应的很好,他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水,悠闲的品味起来。
约莫着一柱香时间,苏晚疾被头枕着的手,突然动了动手指,接着她缓缓眨了眨双眼,逐渐清醒过来。
她起身正想挪动手臂,却发现被枕着的那只手僵硬无比,接着便开始发麻,一动弹就难受。
“麻了麻了麻了——”苏晚疾抬着僵硬发麻的手,朝姜云岫跟前送。
叶青蔼被苏晚疾的声音吵醒,她的手微微发麻,还不到僵硬的地步。她打了个哈欠,目光落在苏晚疾僵硬的手上。那只手发红,被姜云岫握在手中搓揉。苏晚疾难受的眉头都皱巴在一块,抽着凉气。
“压久了,血流不畅,疏通开便好了,你再忍忍。”姜云岫看着她不停变化的神情,有趣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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