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你个乌鸦嘴。”郝峰泽黑着脸啐道。
“你怕什么?心里有鬼啊!”阮桂芳上下打量着他说道。
郝峰泽被她给噎了个半死,“好男不跟女斗。”
“说不过如此安慰自己。”阮桂芳冷哼一声道。
“难怪开锦不愿意跟你,开舒带着恨意离开。瞅瞅有当妈的样儿吗?”郝峰泽极其厌恶地看着她说道。
“嘁……一个毫无教养的人,我也不愿意要他们几个。”阮桂芳不客气地说道,“你教的好儿女。”
“怎么成我教的啦!”郝峰泽不服气地看着她说道,“不是整日里跟着你吗?”
“养不教,父之过啊!”阮桂芳眼神冰冷地看着他说道。
“勤勤恳恳的伺候他们,也没见他们感恩你呀!”郝峰泽幸灾乐祸地看着她说道,“把你儿女养成这样,我挺满意的。”
阮桂芳直接给了他个白眼,“养了几个自私自利的家伙,能抛弃我,难不成你能幸免。”上下打量着他,“你现在对他们来说很有利用价值,毕竟高校校长,比我这个退休老太太有用多了。”
“愿意利用我也不错,说明老子还有价值。”郝峰泽轻哼一声道,斜睨着她,“而你连做垫脚石的可能都没有,我怎么说都是他们的老子。”
“这还光荣上了。被打一顿就知道谁是老子了。”阮桂芳阴阳怪气地又道,“实在不行了,还能找个年轻的女大学生给你生。”夸张地说道,“那你可得长命百岁,不然你那少妻跟别人睡,那稀罕的儿子,叫别人爹。”
“你真是令人恶心,跟你多待一分钟都令人窒息。”郝峰泽脸色铁青地看着她说道。
“你都可以一枝梨树压海棠,还让人家为你守身如玉啊!”阮桂芳斜眼看着他说道,“你能满足人家吗?”
“粗俗!”郝峰泽恼羞成怒地看着她说道。
“你都为老不尊了,我还不能说吗?”阮桂芳直接白了他一眼,柳眉轻挑,“怎么心虚啊!”
“嘎吱……”一声,车停了下来,郝峰泽从牙齿缝里挤出两个字,“下车。”
阮桂芳他们先到了房管局,将房子过户到自己名下。
“房子已经到你手下了,不用去公证处公证了吧!”郝峰泽脸色难看地看着她说道,不愿意跟她多待一分钟。
“房子给我了,里面的家具呢!”阮桂芳没好气地看着他说道。
“那些破烂当柴火烧都没人要。”郝峰泽嗤笑一声道,“你居然拿他们当宝贝,真以为古董啊!”
郝峰泽狐疑地看着她,乱世藏金,盛世古董!他这老宅子,说不定还真有点儿什么?
不会的就那些破烂家具,倒是结实,这一点儿得承认。
要是家里有什么值钱的古董,,早在十几年前被人家给冲了。
要砸的瓶瓶罐罐都被砸了。
金银?郝峰泽要是有的话,爹妈躺在病床上时,早拿出来了。
家里真没啥值钱的东西,要说值钱,也就地段儿好,在宫墙根儿下。
这破房子,也就比其他四合院贵点儿。
这样算算,真不如单元楼值钱。
目光短浅的家伙。
我听她胡诌。郝峰泽在心里腹诽道。
夫妻多年,阮桂芳哪里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自负的他,看不起自己。
良心对他来说不存在的,就赌她跟自己对着干!
阮桂芳故意地又道,“那些都是我用过的,孩子们爬上爬下,甚至在上面尿过……”
“粗鄙!”郝峰泽一脸嫌弃地看着她说道,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粗鄙?好像你不拉屎放屁似的。”阮桂芳冷哼一声道,突然怪叫道,“哎呀!你眼角有眼屎耶!”
郝峰泽慌乱地摸了摸自己的眼角,‘根本没有!’接着就听见车外她嚣张的笑声:哈哈……
“俗!忒俗!”阮桂芳撇撇嘴一脸嫌弃地说道。
郝峰泽给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卑鄙、小人。”
“跟你比起来,我差远了。”阮桂芳不客气地怼道,催促道,“走不走?”
郝峰泽怒气冲冲地下了车,关车门时却轻手轻脚的。
“呵呵……”阮桂芳一脸嘲笑地看着他,“破车子而已。”
“它二十万,卖了你也买不起。”郝峰泽恼羞成怒地说道,话落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赶紧找补道,“这是人家的车子。”
“哦……”阮桂芳拉长声音别有深意地看着他。
郝峰泽心虚地催促道,“快点儿,等会儿下班了。”
阮桂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办事要紧,就不刺激他了。
到了公证处,阮桂芳让郝峰泽写的非常的详尽,家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家具,花瓶,锅碗瓢盆……都记录下来。
“你确定要这么写。”郝峰泽闻言嘴角直抽抽
“当然!一针一线都要记录的清清楚楚。”阮桂芳态度坚决地说道。
郝峰泽感觉脸都丢到姥姥家了,“这破烂谁跟你争。”
“你呀!我怕你反悔。”阮桂芳半开玩笑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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