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桂芳故意地‘哈哈……’两声,“老美都被揍的满头包了,两国不照样建交了,资本家会为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卒子出头,是你觉得资本家有良心,还是觉得那洋鬼子是了不起的惊天家世。一个学社会科学的人屁都不是。”
学社会学科的,都特么的是颠覆人家国家的,不是啥好人。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郝峰泽给气得直跳脚。
“人话!”阮桂芳不客气地说道,“怎么听不懂啊!洋鬼子自私自利,有本事去大使馆投诉我,让他们来抓我,没本事就屁都别放。”伸手在鼻子前挥了挥,“嫌臭,污染空气。”
“作为他们的老师,我有权过问吧!”郝峰泽挺着胸梗着脖子硬气地说道。
“老师好啊!作为老师就教出这样敲诈,又耍流氓的学生,你这老师该负什么样的责任。”阮桂芳眸光凌厉地看着他说道,“这样品德败坏的学生是不是该开除,驱逐出境。”
“真是无知妇人,什么都不知道。”郝峰泽气急败坏地看着她说道。
“不就是没有了你洋爹,国际排名下降了呗!”阮桂芳怒视着他说道,“这么需要你洋爹来证明你们的价值啊!狗奴才。”
“你……你……”郝峰泽脸色涨成了猪肝色。
“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学校扒拉,也不怕得了艾滋。”阮桂芳继续咄咄逼人地攻击道,“学是不上的,奖学金是要拿的。好一个宁与友邦、不与家奴!”
“这是国家政策,你懂什么?”郝峰泽脸色铁青地看着她说道。
“少往国家头上扣帽子,是你们自己没本事,有本事赶英超美啊!”阮桂芳没好气地看着他说道,“别在这儿叽叽歪歪。”
“看你说的轻松了,你来。”郝峰泽怒极反笑地看着她。
“我们普通人要是会了,要你这高级知识分子有何用?”阮桂芳眼神冰冷地看着他说道,“拿着国家的钱,跪着洋爹真是好大的孝子。”
“你在胡说什么?什么洋爹,那是国际友人。”郝峰泽冷静下来看着她说道。
“流里流气的,那请问他学习如何啊?”阮桂芳眸光幽深地看着他犀利地问道。
“教书育人,我们会好好的教他。”郝峰泽满脸正义地看着她说道。
“你也配为人师表,自身都不正。”阮桂芳轻蔑地看着他说道,“为人师的把人教到床上……”
“阮桂芳!”郝峰泽脸色涨的通红,恼羞成怒地吼道。
“我说错了吗?”阮桂芳一脸无辜地看着前夫说道,“你没做过吗?何必怕我说呢!觉得丢面子了,纸包不住火,这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
“你……”郝峰泽喘着粗气,冷静,冷静,不能被她带着走。
“你有种族歧视思想。”郝峰泽眸光微冷地看着她说道。
“我平等地鄙视所有的垃圾,不分国内外。”阮桂芳食指点着他说道,“说起来歧视,我难道不歧视你吗?别以为学问好,就能遮住你低劣的人品。别给我扣这帽子。”
“你……无知的泼妇。”郝峰泽气急败坏地说道。
“别……你,我的呀!你来干什么?”阮桂芳没好气地看着他说道,“就你们父子三人来了,洋鬼子都没来,别是自作多情吧!”轻笑出声,“人家不领情哟!这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得不偿失哟!”
“你不该道歉吗?”郝峰泽从牙齿缝挤出一句话道。
“道歉?”阮桂芳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似的,“你愿意当狗我没意见,尊重个人选择,我不愿意。”
“你就不怕他告你。”郝峰泽气愤地看着她说道。
“让他来呀!看谁理亏,性骚扰可是很严重的罪,不知道罪名成立了,他这学还能上不,还能吃免费的午餐吗?”阮桂芳纯真的眼眸看着他们说道,“人家虽然是个垃圾,但什么对自己有利,还是知道的。”眸光凌厉地看着他们说道,“他敢赌吗?”
郝峰泽给气得呼哧带喘,“你个灾星,最好这辈子都别再碰见你。”
“高级知识分子口里居然蹦出来灾星,这可是封建迷信。”阮桂芳深邃如墨的双眸看着他说道,“搞清楚,是你找我的,你以为我愿意看你那张虚伪的脸啊!”
“我还没见过上赶着挨骂的人。”阮桂芳不忘继续补刀,“照照镜子,看看你的肤色,洋鬼子不要你这不孝子。”
“胡说八道什么?”郝峰泽气急败坏地说道。
“那你来干什么?”阮桂芳没好气的看着他说道。
郝峰泽怒气冲冲地放狠话,“你最好别犯在我手里。”
“呵呵……”阮桂芳轻笑着摇头,“无能者才这么放狠话。”
“跟你这无知妇孺真是说不清,人家西方就是比咱好,比咱优秀。”郝峰泽一字一句地说道,“像你这种泼妇,人种低劣……”
郝峰泽话音刚落,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白净的脸上,瞬间起了五指山。
郝峰泽捂着自己的脸,“你又打我。”
“你凭什么打我爸爸!”郝开锦怒视着老太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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