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表达内心艺术的有什么不对。”李导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他充满疑惑。
“你喜欢,你对工作和生活有什么不满的吗?”韩朋波眸光幽暗地看着同事问道。
“没有啊!”李导脸上漾起笑意,“我家庭和睦,工作顺利。”
“那你为什么看这些油画。”韩朋波将手中的画册展现给她指了指。
“了解艺术多方面啊!”李导黑眸凝视着他说道,“有什么不对吗?”
韩朋波被堵的哑口无言的,紧绷着下颚看着李导。
“有什么问题吗?”李导满头雾水地看着他。
“你喜欢裸体艺术吗?”阮桂芳突然开口问道。
“喜欢呀!素描,雕塑,人体很美的!”李导黑眸闪着亮光看着她们说道,“咱们很保守,我理解,我个人喜欢不妨碍吧!”
“不妨碍。”阮桂芳眸光深邃地看着她说道,“你画过自己的裸体吗?”
“咳咳……”帐篷里此起彼伏地咳嗽声。
“你们那么惊讶做什么?”阮桂芳眸光深沉地看着他们说道,“既然说人体艺术是美的,还是你觉得自己不美,不值得画。”
“韩编对不起啊!”李导看向他的岳母,“你是来找茬的吗?”
“没有,我只是好奇。”阮桂芳闻言微微摇头。
“你懂艺术吗?”李导咄咄逼人地看着她说道。
“要是西方印象派,后现代,抽象派,我还真不懂。”阮桂芳眸光犀利地看着她说道,“我喜欢看画的像不像。”
“噗嗤……”帐篷里有不少人都乐了。
韩朋波凌厉地眼光扫了过去,那些人立马低垂着头,肩膀微微耸动憋笑憋的痛苦。
“你们……”
韩朋波刚开口,阮桂芳截住女婿的话,“我做不来皇帝的新装,就是毕加索在世,我照样说他的画我看不懂。”
这坦然的语气让人止住了笑声,“毕加索的画既然那么好,那么多人吹捧,收藏了,干嘛还拿出来在拍卖行卖呀!俗,忒俗!充满了市侩,铜臭之味儿,简直玷污了艺术圣堂。”阮桂芳阴阳怪气地说道。
帐篷里寂静,针落可闻的寂静。
“叮铃铃……”恰巧此时电话响了。
“失陪,我出去接电话。”韩朋波转身边走边摁下了大哥大。
“你们自便。”阮桂芳眸光温和地看着他们说道,转过身出了帐篷,追了上去。
阮桂芳远远地看着女婿在跳脚,“烧了都给老子烧了。”
阮桂芳耐心地等着女婿将大哥大给挂了,神色恢复了正常,才抬脚走过去,“这大哥大在这里也有信号。”
“哦!鹏城信号基站做的好,郊区也能覆盖。”韩朋波眸光深沉地看着岳母说道,苦笑一声,“让您给猜中了,画册里面有软色情。”闭了闭眼,“更有性暗示。”
捏着拳头噼里啪啦作响,“简直是畜生。对小孩子下手。”
“想过为什么吗?”阮桂芳眸光深邃地看着他问道。
“为什么呀!成年人还理解,国人被压抑了那么多年,年轻人血气方刚的,对男女好奇心重。”韩朋波不解地问道,“一个儿童懂什么呀?不应该画可爱的东西吗?猫狗,花朵,京城的建筑物。怎么这么恶心呢!”
“小朋友看多了,习以为常,那么遇见大人非礼就不会觉得有什么?”阮桂芳凝结成冰,“西方有恋童癖的传统,老美现在有些州通婚还合法化呢!一支梨树压海棠,在人家看来合法,受法律保护。”
“真的?假的?”韩朋波眼睛差点儿没瞪脱了窗。
“我骗你干什么?骗你是小狗。”阮桂芳眨了眨眼,“老四没有告诉过你他被卖进黑帮过。”
“什么?”韩朋波感觉自己听不懂中文了,“我只知道四弟很不喜欢老美。”
“你以为为什么?”阮桂芳轻哼一声,“你可以回去问问老四,看见了什么?”
“回去我就问问,这超出我的认知了。”韩朋波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西方艺术了吗?他们现在走的是邪路,打着艺术的幌子,让勾栏院合法而已。”阮桂芳嗤之以鼻,“自古黄赌毒不分家,咱们这片可是处女地。我的身体是自由的,我想怎么样都行,凭什么男人可以,女人就不可以。娃娃要从小教起,人家也知道的。人家也深谙其道。”眸光直视着他。“我不反对生理教育,只是要正经的科普,要合适的年纪,男女都要保护自己。而不是滥交,不负责任的。”
“咳咳……”韩朋波有些不自然地轻咳了两声,跟丈母娘聊这个真不太自在。
“为了孩子。”阮桂芳严肃地看着他说道,“尤其是女孩子。人家悄无声息地就对咱得孩子下手了。”柳眉轻挑看着他,“现在还觉得艺术无关紧要吗?”指指自己的眼睛,“人在认字之前,先用眼睛看世间万物,好的,真善美,积极向上的。”
“艺术再加上影视剧,传媒……”阮桂芳眸光深邃地看着他说道,“打着艺术的口号,艺术无国界口号,四处贩卖他们的价值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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