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颜辞收到信息,告诉祁承,唐逸后。
驾车往城北废弃厂库开去。
当他们到达仓库外时,看见贺沿深的车驾,松了一口气。
拉开车门,见林俊躺在里面,昏迷不醒。
慕颜辞在车里没看到贺沿深,便朝大门走去,每走一步,都心惊胆颤,不知里面是什么情况,贺沿深会不会在里面,他有没有受伤。
当她来到大门口,手掌门扇时,手明显在不停的颤抖,闭上眼,用力一推。
骤然睁开眼,而眼前一幕大吃一惊,美眸顿时黯然失色,身体不由的在原地摇晃,脚步如千斤重。
只见贺沿深睡在赵芜芜怀里,衣衫不整,旁边有一堆火正在燃烧,火苗照在他们此刻身上让慕颜辞格外刺眼。
赵芜芜对着慕颜辞讽刺、得意的笑着,慢条斯理拢合自己的衣服。
慕颜辞已然顾不上那些,携带一身怒气似要点燃整个仓库,直接走了过去。
用尽生平最大力气把贺沿深从赵芜芜腿上拉了出来,只见男人,胸口,脖子的粉红印记。
成年人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愤怒的吼道:“贺沿深”。
在这样的大喊中,贺沿深慢慢转醒过来。
迷蒙的看着慕颜辞,“颜颜,醒了。”
慕颜辞眼含失望透顶,直接扬起一巴掌打在他俊脸上。
贺沿深彻底清醒过来,朝四周看了看,感觉自己身体有些冷,往身上一看,衣服破烂,低头猛然发现的身上的印记,整个人茫然无措,完全不可置信。
而旁边的赵芜芜柔声一喊,“阿深。”
闻声,贺沿深侧头深暗看向她,见她脖子肩膀完全印记。
那眼神如刀一样的直直看着赵芜芜,一动不动,似乎要将她碎尸万段。
男人又看向慕颜辞那毫无血色的脸,咬着嘴唇,眸里沉寂的看着他们。
赵芜芜想过任何一种,从未想过贺沿深第二天醒来会是这种凌迟的眼神看向她,她的心在颤抖。脸色苍白如白色,不敢再看男人一分一毫。
低着头,“阿深,昨晚……”
贺沿深立即站起来,打断她,深邃的眼眸冷如寒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声音似将划破苍穹,
“住口。”
这时林俊也醒了过来,走过来。
唐逸跟祁承走进来,对眼前的这一幕震惊不已。
慕颜辞死死的盯着他们,眼泪不停的滴下来,她一夜未眠跑遍京城大街小巷,未想到让她看到是这副景象。此刻的心情比外面未融化的雪还要让她心寒。
贺沿深整理好衣服,上前两步,想去拉慕颜辞。
慕颜辞摇晃着身体,连连后退几步,避开他。
“别碰我。”
苍白无力的声音在这仓库震耳欲聋。
整个人神情破碎,声音又哽咽说道:
“你在这新年,送我一份好大的礼物。”
猩红的眼眸带着决绝,声音更是撕心裂肺,
“以后,我们两不相欠,各自安好。”
祁承,唐逸,听完,为他们揪心,好不容易过了几天相爱的日子。
而赵芜芜面上像个受害者,柔弱的滴着眼泪,手背遮挡的嘴角微微勾起,而心里如烟花般绚烂绽放。
慕颜辞说完,转身离开,边走泪水随意的落下,她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分不清前路,撑着意志往前走,所有的一切在今天戛然而止……
贺沿深望着她果断离去的背影,墨黑的眼眸里尽显破碎,刚迈一步,又停顿了下来,脚似被藤蔓缠住,他目前又有什么理由去找她。
慕颜辞刚的那些话,已经给他判了凌迟,她最恨的就是赵家人。而他……
男人仰头笑了笑,笑的瓦解土崩,笑的诡异瘆人……
赵芜芜偷乐的心被男人的笑声,骤然一紧,原来她了解的贺沿深太少了,她此刻有些怕了,手紧握拳头,已经成功一半了,不怕。
贺沿深看向赵芜芜,眼底闪过嗜血的杀意,冷冽的声音,
“林俊,给她避孕药,加重药量,盯着吃。”
赵芜芜对上他视线,恐惧滋生在每一根血管,那一瞬间她感觉到贺沿深想弄死她。
故作坚强道:“阿深,你不能这么对我,避孕药量过大,会影响以后怀孕的,昨晚也是那人知道我们关系,才做出那样的举动。”
此刻,贺沿深似想起什么,双眼无情的看着赵芜芜,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笑意,一字一句质问,
“昨晚,那些人为什么要点致幻迷情香,很怪异诶?”
赵芜芜手指握拳,眼帘垂下,不是被发现了什么?昨晚没有什么漏洞。此刻需要稳住心态。
颤动说道:“阿深,你现在的样子好可怕,我……我不知道。我也是被绑来的。”
贺沿深沉沉盯了她片刻,不再多说。
直接迈着大步走了出去。
唐逸狠狠的看了一眼,“赵小姐,希望今日这一幕不是你在算计阿深,如果是,我们做兄弟的是不会放过你。”
祁承冷冷看向她,“以前没看出,你是这样不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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