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是愣了一下,等他们看清楚汪东手中的东西之后,立马全都是脸色一变,下一刻,他们齐齐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然后哗啦一片响动,全都跪在了地上,齐声喝道:“参见公子!”
“公子的贴身玉佩,看来你们都认得了!接下来,你们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汪东很是满意地点了一下头,这才是把手中的玉佩收了起来,放回了怀中,还很宝贝地拍了一下胸口。
紧接着,汪东又是抬起头,扫了一圈那跪在地上的众人,冷冷地哼道:“此次出征前,公子有过交代!此次征东过程中,军中上下皆听我号令!如有违抗者,我有权生杀处罚!此玉佩,便是公子给我的信物!你们可有怀疑?”
汪东的冷喝声,也是让众人都沉默不语,毕竟王阳都把贴身玉佩交给汪东了,他们还能说什么?
特别是汪东说出“生杀处罚”四个字的时候,空了和尚和单当都是吓出了一头冷汗,两人跪在地上,下意识地扭过头,相互看了一眼,从对方脸上看到的,都是惊恐之色。
“很好!我相信你们应该都很清楚了!念在你们这次初犯,我暂且记下这笔账!谁要是下次再敢违抗我的军令,就休怪我不留情面!行了!都起来吧!”
“是!”
汪东这么一说,众人也都是暗暗松了口气,同时又是心中警惕小心,不敢乱来了。
听从汪东最后一句话,众人纷纷起身,汪东便是再次望向了叶如全,喝问道:“叶如全,攻克敛裕后,三天内攻克西河道全线,你可做得到?”
“末将领命!”
这次叶如全没有半点犹豫,直接就是抱拳应喝了一声,领下了汪东的命令。
“很好!”
汪东用力点了点头,显然对这次的威慑效果十分满意,随即汪东又是转过头,对林朝恩说道:“林先生,那接下来,收复剩余疆域,就靠我们这一路了!”
“全凭将军安排!”
林朝恩也是领教了汪东这位正宗军中统帅的厉害,十分恭敬地抱拳应了一句。毕竟他这次在军中的身份,那也是汪东的副手,自然也要听从汪东的调度。
见到众人都没意见了,汪东这才是点了点头,随即便是对众人吩咐道:“传令下去,今夜全军休整,明日一早,兵分三路,出征!”
三天后,位于淮北道最东面的城池,沂源城。
虽然是同样靠近海边,但沂源城显然没办法和御海城、辽海城那样的大城相提并论。
这只是一座十分普通的小城。
城内的百姓,多半都是靠着海边捕鱼为生,因为地处东面,城内的守备也一直都不算很好。
哪怕之前柳宗言没有抽调兵马,整个沂源城内的守军也不过才五百人而已。
如今,沂源的守军只有区区一百人罢了,而且还大多都是老弱病残,完全就是留在城头装点门面罢了。
所幸沂源周围既没有什么盗贼、土匪,也不存在什么江湖势力,所以这一百来号人,平时守守城门,或者管管城内的家长里短,倒也没什么问题。
“老四!今天的收成怎样啊?”
“哎呀!也就是小鱼三两只,只能够今天晚上下酒的了!”
“嗨呀,还有酒喝,你这小日子过得不错嘛!”
“也就那样了!我家什么情况,你还不知道嘛!要不,待会来我家喝一杯?”
在城门口,进出的百姓与守城的士卒相互打着招呼。
这小小的沂源城,每天进出的也就那么些人,日子久了,大家早就混熟了,平日里进出城门也都是相互打个招呼,倒像是街坊领居一样。
至于警戒、守备?
那根本不存在!
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有谁会来打这里的主意啊?
守城的士卒每个人都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每天的日子也都是得过且过。
打仗?那样的日子,太遥远了!
当然,造成这样的情况出现的,这沂源城的城守有着不可推卸的主要责任!
这沂源城的城守,就是一名好酒之徒,而且是名副其实的酒囊饭袋!
不仅沂源的军务荒废,就连政务也都跟着荒废掉了!
得亏是柳宗言已死,要不然,查出这么一个酒囊饭袋的城守,非得抓起来砍头不可!
随着十几名百姓进了城,很快,一阵马蹄声突然从城外响起。
平时也是很少看到有骑马之人来访的士卒们,也都是下意识地扭过头,朝着城外方向张望,却没有一个有所紧张防备的。
特别是当他们看到,那城外方向正朝着这边赶来的,是两道骑马的身影之后,那些士卒也是一个个把目光给收了回来,又开始唠嗑起来。
这骑马的的确少见,但就这么两人,能有什么问题?
跟快,这两道身影也是越来越近,转眼就已经到了城门外。
而再次抬起头看到这两人的时候,那些士卒们也都是跟着吓了一跳,纷纷暗呼了一声。
真他妈的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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